超級衙內 第189章 一死一重傷

作者 ︰ 蚊香升起

張子劍側頭看著後座的江麗娜,見她神情充滿慌張,就連她身邊的那位胖丫頭,臉蛋也是白里透著青。額頭上還有細細的汗珠,這已經入秋了,天氣涼爽,不劇烈活動是不會出汗的,顯然這位是著急的。

「怎麼個情況。」張子劍火,想弄清楚怎麼回事,江麗娜不是不知道他在上課,這還差半個多小時才下課呢?有什麼急事要他出頭的。就算出頭,也得弄明白為什麼?別憑白無故的當了冤大頭。

「能不能邊走邊說。」江麗娜還是用著焦急的口氣說道。

「行,做前面來。我不能老是回頭啊!」明知道人家著急,張子劍還在磨嘰著。

江麗娜又給了張子劍一個白眼球,很不情願的快下車,走到副駕駛座上,還沒等坐穩就催促道︰「開車。」

張子劍打著火,快的躥出去。走在道上問道︰「到底什麼事啊!要是難辦的事,就找警察啊!」

「上午不是說找我一個朋友嘛,朋友現在在醫院呢。這位是我朋友的舍友,要不是我們回來,還找不到我。」江麗娜說道。

「哦!那你不會打車去啊!」人家張子劍說的也是實話,話雖然直,可是事實啊!上著課呢?被拽出來干私活,這廝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可既然出來了,看在美女的面子上,跑一趟吧!

「我,我錢不多,先欠著你的。」江麗娜臉色多少尷尬點,低著頭輕聲說道。

張子劍無語,但接著轉移話題,問道︰「你朋友怎麼個情況,被撞了,還是摔著了,要麼是馬上就要over了?」

張子劍沒覺得自己說的過分,可看到江麗娜帶有哀傷緊張的表情,張子劍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江麗娜說道︰「現在在醫院,具體還不知道。」

張子劍微微側頭對著微胖女孩說道︰「丫頭,怎麼個情況?」

小胖沒說話,倒是張子劍從倒車鏡中看到小胖兩眼盯著江麗娜,最後江麗娜嘆氣的說道︰「我朋友流產大出血。」說完側頭看著窗外。

「呃……」張子劍心道,屁大的事啊!不就打個胎嗎?大出血,既然到醫院了,就沒危險了。做個地鐵過去不就得了,至于拉上他嗎?急火火的和要出人命似的。

這廝郁悶地想著,想著還差點笑出來,可不是出人命了嗎?

徐匯區在上市市中心的西南部,屬于偏遠地區,就張子劍開車過去也要四十多分鐘,還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進入徐匯區,在路口又問個道,才知道區醫院怎麼走。

到了醫院,江麗娜和小胖快的下車,等都沒等張子劍,就奔入急診大廳,區醫院看起來規模挺大的,相當地方上的市級醫院。張子劍鎖好車,剛要走呢。一位老太太叫住張子劍,老太太胳膊上帶著個紅袖套,手里還有一把零錢和票據,對著張子劍說道︰「停車一塊啊!」

張子劍也不計較,拿出一塊來,送過去,可老太太不接,又說道︰「一個小時一塊,先交十塊錢的。多退少補。」說著看著腕上的手表,就在小票據上寫上時間,撕下來給張子劍。

「行!」張子劍掏錢後,心里埋怨起江麗娜來,我這好人當的,不光貼上油錢,還有看車費。得,給你攢著,看你到時候怎麼還。

走到急診室,看了幾個房間,都沒人影,張子劍拽住個護士問,看到剛才進來的兩個女孩沒有。護士直接說沒看到。

張子劍正琢磨跑哪去呢?就听到另一頭大廳熱熱鬧鬧的,甚至還听到江麗娜特有的聲音,張子劍走過去,看到江麗娜小胖正被兩人圍著,一女一男,女的年紀大點,有四十多歲,男的看起來和張子劍年歲差不多。頭梳理的很板正,身穿也很時尚。連個眼神直溜溜在江麗娜身上打轉。

那位中年女士正手指著江麗娜說多管閑事。邊上還有些人看熱鬧。小胖畏縮在江麗娜的身後,探出半個頭來,一臉緊張的看著中年女人。

張子劍暗自搖頭,心道︰果然沒好事。

走過去,站在到江麗娜身邊,算是助威,既然是當擋箭牌,就得站出來。中年女的看到張子劍大聲說道︰「怎麼,想管閑事?」

「不是管閑事,是要你們負責。」江麗娜生硬地回答。

「吆,這是訛上我們了,小樣的,知道我們是誰嗎?也不照照鏡子看看,我家小鵬怎麼會看上那種貨色,說不定還是個野種?」中年女人說道時候,眼神直看著張子劍。

「什麼個意思,野種,就算是野種看我干什麼?」張子劍心道,臉上也開始怒了,飯可以吃,話可不能亂說。

「是不是他的!他心中有數。」江麗娜也氣憤的說道。

「你出的什麼頭啊!他有數,你也了解?」張子劍算是知道這位中年婦人的口齒伶俐了,連說帶損的,弄了江麗娜一個大臉紅。

「又關你什麼事,誰胡攪蠻纏了,誰不講理了?」中年婦女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張子劍的鼻子說道。

對于這種潑婦,打口仗還不夠生氣的呢。唯一的就是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張子劍只要讓江麗娜不吃虧就成,其他的和張子劍八竿子打不著,愛咋咋地。

張子劍也不理會中年婦女說什麼,一個轉身走到邊上報警。

剛說完地址就看到中年婦女開始動手撕抓江麗娜,而那位叫什麼鵬的,看似像是在拉架,其實東模一把,西模一把的佔便宜。

張子劍氣憤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上去就把兩人推開,指著那位小青年說道︰「是個男人不,對女人下手,自己做的事,就要承擔,讓一個女人幫你出頭,算什麼男人,有能耐搞大人家的肚子,就有膽量承認啊!怎麼,連這點都做不到,還算男人嗎?」

被張子劍這麼一說,那位小青年臉也紅紅的,兩眼緊緊地盯著他,突然沖著張子劍罵道︰「你算是個什麼玩意,有種別走。」

「有種你別叫人,是男人單挑。,軟蛋一個。」張子劍藐視的說道,對于這種人,張子劍都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你,你。」這位話還沒說完,張子劍就說道︰「別你的,你的。一會警察來了,再你吧!」

「吆,找警察拉啊!好嚇人哦!知道我們是誰嗎!笑話。小毛孩子的趕緊滾。」中年婦女猖狂的說道。嘴角還帶著一種輕視。

「你是誰!我有必要知道嗎?gd的天下,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是個毛。」張子劍毫不客氣的說道。看這兩位應該是官宦家屬,仗著有點地位,就感覺了不起,張子劍衙內脾氣沒上來,不然也叫他們知道他是誰。

江麗娜板著臉,看著那位小青年說道︰「就算你要慧慧打胎,你也不能踢她肚子吧!小孩是沒了,可她呢?你怎麼那麼狠心啊!」

剛說完這句話,那位中年婦女又緊接著說道︰「誣陷人可是要坐牢的,我們家小鵬,沒做那種事,也不認識什麼慧慧,不小心踫倒她流產,送醫院來已經不錯了。帽子可別亂扣啊!小心我告你毀謗我家小鵬的名譽。」

張子劍算猜到整個過程了,眼前的這位小子偷吃腥,弄出個娃,讓女友打胎不成,他自己動手,還差點弄出兩條人命啊!忒他狠了,還是人嗎?

想到這里張子劍更看不起這位小鵬的家伙,沒有一點男人味,本來和張子劍沒點關系,可知道事情經過後,張子劍想拾掇拾掇這位,連自己的孩子,女朋友都下那麼重的手,簡直是畜生。這種人留著,還不知道禍害多少良家呢?

此時過來一名醫生,身邊跟隨著兩個護士,看著大廳的人,又看看吵架的兩伙人,大聲的說道︰「這里是醫院,要吵出去吵去。誰是溫小慧的家屬。」

醫生一說,江麗娜和中年婦女看著醫生,江麗娜轉身走兩步說道︰「我是她的朋友,溫小慧怎麼樣了。」

「已經月兌離危險,只是宮受損,已經切除了。還有,把住院費手術費交上。那點押金根本不夠。」醫生說完,先走,看的出來,再說下去也沒用了,女孩的家屬根本不在。

中年婦女听完,拉著小青年的手要走,江麗娜看到大聲叫道︰「你們不能走,你毀了溫小慧的一生!」

中年婦女猛然一回頭,尖利的說道︰「別在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兩位民警出現在大廳的門口,走到人群的中間,其中一位說道︰「誰報的警的啊!」

「我!」張子劍一抬手說道。警察看了看他,說道︰「什麼原因啊!」

張子劍剛想說的時候中年婦女帶著微笑快強說道︰「同志,他們誣陷我家孩子。這不是理論這麼?也沒多大事。你們是慧橋派出所的吧!你們所還是劉榮所長吧?好一陣子沒上我們家去了。」

喝,倒打一耙不說,還套上關系了,所長叫劉榮,先看看怎麼處理吧!官場上的事,張子劍不介意拾到拾到,小衙內拾到起來還不和玩似的,看猖狂的那個勁,等會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大牌衙內的作風,什麼是猖狂和囂張。這種閑事爺管定了。

張子劍心里想著,冷眼看著,用手拉了一下江麗娜,讓她到自己身後去。這事他管了。江麗娜也明白張子劍的意思,把這孩子拉來不就當擋箭牌的嗎?可這廝的手始終就沒放下去,弄的江麗娜心里也怪怪的。

來的兩位警察一听就明白了,這是套近乎,說明人家有人,所長都往她們家跑,喝,多大的官啊!一點就透,更明白在處理這事的時候,要放水。

中年婦女快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原因是他孩子羅大鵬,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一位三四個月的孕婦,這不,好心的送到醫院急救,看看大人小孩能保住不,可不想被對方訛上了,非說她孩子羅大鵬是孩子的父親。要她們負責。

事情的經過就這麼簡單,可黑白顛倒的本事讓這位官太太說的淋淋盡致,很逼真。更是氣的江麗娜手臂都在顫抖。張子劍帶著一股子詭笑,用另一只手拍著江麗娜的滑女敕的手背輕聲說道︰「先讓他們得瑟著,不著急,看我怎麼讓她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呃……」張子劍的那個笑容,嚇了江麗娜一跳,太詭異了,沒這麼笑的。忘記了張子劍還在沾她的便宜。

警察處理很簡單,听了片面之詞,就先把圍觀的人勸散。又對著張子劍他們說道︰「這里是公共場合,不能聚眾鬧事,不然按照擾亂社會治安抓你們啊!」

先用罪名嚇唬著,看看對方什麼反應,張子劍太清楚這一套,自打和警察打交道,開頭都是這種說辭。張子劍輕聲一笑對著警察說道︰「警察同志,事情經過不是她說的那樣的,她在說謊。」

還沒等警察說話,張子劍轉頭對著中年婦女說道︰「既然你那麼喜歡顛倒黑白,我也不介意顛倒一下。看看最後誰後悔,警方已經介入了,你自以為有實力和我對抗,我就陪你玩玩。沒事,我有的是時間。」

這廝口氣很大,立馬轉頭用手指著羅大鵬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我現在舉報這位謀殺罪和故意重傷他人罪。造成受傷者終身殘疾,心里巨大傷害。」

「你,你胡說八道。你是誰啊!你敢這麼說。」尖銳的嗓音帶著高分貝說著。張子劍也不理會,現在不是說理的時候。就看警察怎麼處理了,張子劍現在都不屑和這幫小人物過招的,一會弄個大身份的官出來,看你們還得瑟不。

「行了,都消停點吧!」其中一位警察說道,又對著張子劍說道︰「你說的,我們會調查,一旦你說的不屬實,你將會受到法律責任。」

這位純屬和稀泥的,看張子劍年輕,不懂事就想先嚇唬嚇唬他,弄個法律或者什麼誣告的責任讓張子劍背著,說不定就不會亂說話,這也是在指點張子劍,對方是有背景的人,不可能會出現張子劍說的那種情況。

「行啊!不就責任嗎?我承擔得起,這場官司我們是打定了。我也會讓這個人渣把牢底坐穿。」張子劍高傲的說道。

「切!當你是誰啊!」中年婦女藐視的說道。

「體制內的人吧!看你也就是家屬類的,官太太當上癮來了,我會讓你知道失去官太太帽子的滋味,不信你等著啊!一起收拾了。」這廝微笑的說著,眼中更是輕視對方。

「你……」還沒等中年婦女說什麼?警察大聲說道︰「行了,都跟我們走一趟。誰是誰非我們會查清楚的。」

張子劍也不走,看著中年婦女說道︰「你剛才不是咋呼著說,知道你是誰嗎?你有本事現在告訴我你是誰,行不?」

「你算是個什麼玩意啊!夠資格知道嗎?」中年婦女更囂張的對張子劍說道。

張子劍微微眯著眼,搖了搖頭說道︰「和你那個畜生兒子一個德行的,敢做不敢當,知道你是誰不,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數一二三,你要是不說可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啊!」張子劍擰脾氣上來了,自己就夠囂張的,沒想到對方比他還囂張,張子劍心中有了主意,你不是牛b嗎?一會看誰牛b,看誰囂張。

用手點了三下,拿出手機來撥號,邊上的警察可不能看著這幫人在醫院大廳囂張下去,距離張子劍近的那位警察,拉著這張子劍的胳膊,他算是看出來了,張子劍也不是省油的燈。說道︰「我說,先出去說啊。」

「別他踫我。」張子劍惱火的甩開這位,這下子完全沒江麗娜什麼事了,擋箭牌的工作完全被張子劍接過去,事態完全成了張子劍掌控著。

電話的那頭一頭,張子劍開口就說道︰「我找王澤明,王局長。」

「我是誰!你就說張子劍有急事找他,快點。」張子劍給王澤明的秘。

電話很快被王澤明接過去,張子劍說道︰「王叔叔,我張子劍,我很不幸的卷入一場謀殺案中,現在一死一傷,傷者終身殘疾了。」

王澤明嚇的從座椅上蹦起來,這位太子爺可不能出現一點差錯,重大案情啊這是。同時冷汗也在王澤明臉上流下來。雖然已經遠離陳家,後果不就是被調走,還想接著張家這條線往上爬呢。小太子爺是個關鍵。

「你在什麼地方,受沒受傷?」王澤明顧不上擦汗,先問清楚地點,張子劍是否平安,好準備支援。

「我沒事。是我朋友。派出所的同志過來了,差點放走嫌疑犯,要不是我攔著,真走了,還給我一個污蔑罪的大帽子。」張子劍听出王澤明的緊張來了,當下先說自己沒事。就這麼兩句話,在老人精面前露出不少破綻。王澤民那個胸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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