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 第一千五百八十八-九章

作者 ︰ 陳風笑

這一副牌確實熱鬧,明牌之後,陳太忠連跟了三把,才抓起牌來看一看,接著又回頭看一看韋明河。韋明河一見他拿了帶a的同花,抬手推他一把,「這牌肯定是要跟進的。」

暗三明五,好多地方玩扎金花。都是這個規矩,而韋處長又走出名的硬骨頭,于是,落在別人眼里,那就是韋處長已經跟了;圈明牌,手里大概是有個小對什麼的。不肯就這麼敗走。索性就再出四十萬看那兩家的底牌了。

那兩家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連順子那一家都不肯走,干脆利落地扔進了四十萬,一開牌,見到a打頭的同花,兩人同時傻眼。

兩人都沒有暗牌暗夠三圈,是明牌雙倍跟的,只這一把牌,陳太忠就贏回了兩百六十萬。韋明河高興的直拍他的肩膀,「哈,我給你烤的雪茄。果然是旺人。」

以這一盤為分水嶺,陳太忠也開始下猛注了,而且他的運氣居然不錯,連連贏錢,由于他來勢洶洶敢打敢拼,眾人紛紛退避三舍。沒有足夠大的牌總是老實地飛掉,于是作風同樣勇猛的小羅有福了。由于不怵跟陳太忠翻牌比牌,反倒是將剛才輸出去的六十萬全部打了回來,估計還賺了差不多二十萬。

通過剛才那一把牌,陳太忠也反應過來一個道理,這扎金花。牌大未必賺錢,你拿好大一把牌,別人全飛了,那怎麼賺錢?同理,牌小也未必輸錢,輸錢的都是手里有大牌,不過是被別人吃了,那才輸得狠。

這道理很淺晏,然而陳家人平時賭博賭得少,還偏偏就沒反應過來這一套。不過還好,他這醒悟得不算晚,知道拿錢砸跑人就行了。

至于說這賭場有什麼貓膩沒有。他暫時沒有現,這些人該跟的時候跟該飛的時候飛,撲克牌一把一換。也沒什麼夾帶,一點看不出什麼不妥來。

韋明河看得卻是興高采烈,今天數陳太忠斬獲的多,都過了三百萬了。這輸贏事小面子事大,眼見陳太忠將一根雪茄吧嗒完了,少不得推他一把,「喂喂,還有煙沒有了。我給你點上,再送你一把旺火。」

哥們兒其實真不想抽了。你不用總惦記著提醒我好不好?陳太忠看他一眼,不動聲色地又從包里模出一根雪茄遞了過去。

等這雪茄再點上的時候。大家就不年了。「韋處長你上來玩再把吧。讓你這朋友出去抽煙,成不成?」

「憑什麼啊?」這次是那女人小羅不答應了。雖然她也不住地扇鼻子。可是常玩錢的人都信個風水,眼見現在正玩得風生水起,自然不願意換搭子,「你抽煙的時候。大家也沒說什麼。」

「這麼下去沒法玩了,燻得我頭暈眼花的」這位今天輸了不少,拿了k同花還被陳太忠的a同花殺。心里真憋著一肚子火呢,「一陣工夫輸了小兩百個了,這麼搞就沒意思了。」

「能玩就玩,不能玩就算」陳太忠斜著眼楮看他一眼,嘴里兀自在噴雲吐霧,「老韋回回輸,也沒見他這麼輸不起。」

「哈,我輸不起?」那位登時就急眼了,「你掐了雪茄,咱們接著玩。」

按說在這種情況下,陳太忠應該是從善如流的,贏了嘛,那就理該大度一點,輸錢的人毛病多,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他偏偏就不理這個茬。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對方,沒命地嘬著腮幫子,將雪茄抽得唯噬作響,挑釁的味道十足。

他並不介意這個小氣鬼離開。沒錯。跟一般人相比,這家伙的出手已經大得離譜了,但是在這種場合,跟韋明河和小羅比起來,那還真不夠看的。

「你想走就走」那小羅哼一聲,說話也是很不給面子,似是一點都不介意少一個人,不過這也是正常的。輸了錢的誰會願意走?「你要是痛快點,能跟小陳一樣把把都暗。我就幫你勸他不要抽雪茄了。」

能上了這種場面的,大家通常都是客客氣氣的,但是心里未必就怎麼看重對方,有人露出小家子氣來。別人看不順眼嘀咕兩句是很正常的。

什麼時候輪到北雞司晨了?你還做了我的主啦?這話引起了陳太忠的不滿,于是淡淡地看她一眼,剛開始你抽煙的時候我說什麼了嗎?

那小羅卻是敏感得很,感覺到他在看自己,也還了一個眼色過來。眼光里有不屑,也隱隱有挑釁的意思。竟是毫不含糊。

牌玩到這個地步,火藥味兒就很濃了,陳太忠也懶得再控制自己,每盤必定暗牌,時不時還給自己一點好牌。

那小羅似乎也跟他叫上勁兒了。兩人對著暗牌,直到有一盤。兩人擠走了李總的對Q,又扔了差不多兩百萬進去,陳太忠有要對方開牌,拿雜牌Q贏了小羅的雜牌舊。一把又贏了兩百萬,嫌他抽煙的那個恨恨地一拍桌子,「這還能玩嗎?」

「一幫膽小鬼,我就知道他的牌不大。」小羅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一張ф小s說グ屋グ手グ打嘟敢跟,你拿著對5飛掉,也好意思怨別人?」

她確實是只想跟一把的,不過大家都知道她和陳太忠生猛,心說這又得跟著明五圈了,那就是一百萬呢。得了,我們飛了,結果就剩下她硬著頭皮叫板陳太忠,雜舊見不得人,只能等著對方見自己了。

「今天是見了猛人了,拿著Q都敢見人,一里一外就是三百多萬啊」李總長嘆一聲,捶胸頓足不已,他的對a最大。卻是硬生生被人擠飛了,心里這份郁悶就不要說了。

瞧這點出息吧。陳太忠真是見不得這些小家子爛氣的,算一算今天贏了差不多五百萬,索性扭頭看一看韋明河,「惹人嫌了,要不咱們走吧?」

「走?」韋主任愣了一下之後,看看表有十點半出頭,兩個半小時五百萬到手,于是笑著點點頭。站起身來,「也行,那就走吧。」

「韋處長,您等一等」一邊有人話了,卻是看場子的人,這種賭博場所也有看場子的,兼著端茶倒小叨江事,六七個漢子一個人服侍一個,遠遠地站著看著這位陪著笑臉解釋著,「八點到十二點,這是秋巨,您要是累了。可以邊上休息一下,要走就的等到時間到了。」

這就是賭場的規矩了,這種規格的賭局時間通常不是很長,但是定的比較死,半路不能有人離開,你要有需求,****管飯管煙都沒問題,就是不能走人。

這是防有人離開之後使壞,玩的人都不是尋常之輩,但是沒誰會喜歡麻煩。也算是為大家的安全著想。

韋明河自打在這個圍子里玩,就從沒提前離開過,當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在他看起來小里巴氣」的規矩,登時就愣了一下。

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東西純粹是一點就透,他只呆了那麼一下就反應過來了,疑惑地問一句,「我們是贏了啊,你還擔心什麼?」

心懷憤懣的主兒,通常都是輸了錢了,誰也沒見過贏錢的向警察舉報。那不是有病嗎?把自己贏的錢送給警察?

「您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是規矩。不能壞了」那個還是笑嘻嘻地解釋,「您可以歇一歇,到點兒走人不就行了?」

「韋處長您這真是小富即安啊。」小羅在一邊笑一笑,語氣中帶了濃濃的諷刺之意,她辛苦了半個晚上,被陳太忠一把就打回了解放前,要說心里沒點怨念,那也是不可能的,而且更重要的是,韋明河一走,剩下就沒什麼大手筆的人了,這才是她話的本意。

「我是怕你輸得沒錢了。」韋明河也火了,在他心里,自己肯跟這幫人玩就已經很行尊降貴了,你居然敢刺我?說不得冷笑一聲,「五個,的底,一百個封頂,敢玩不?」

「玩就玩,誰還怕你?」小小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邊看場子的人趕緊過來和稀泥,「羅姐您息怒,商量好了大小,臨時改不合適,除非大家都答應。可以稍微變一變,但是不能變太大啊。」

這就是賭場里說的「武大郎玩夜貓子一什麼人玩什麼鳥」沒錯,在座的都是有錢的,但是有錢人和有錢人也不盡相同,玩得起二十萬的主兒,未必就玩得起一百萬。而看場子的人就是保證大家玩得安全的同時,能玩得開心,畢竟是衣食父母,怠慢不得。

另外幾個今天輸了也不少,一听這話紛紛表示同意,玩了半天輸了這麼妾,能打得大一點的話,抓兩把好牌就贏回來了。

于是大家商量一下,確定了是兩萬的底,最高還是二十萬,別看只是底錢小小地翻了一番,那就大不一樣了,六個人玩,一開局河里就躺著十二萬,收一把底錢也賺十萬不是?

不過很遺憾,重訂了規矩之後。贏錢的還是陳太忠,通常情況下。若不是手氣太差,扎金花誰能玩過有天眼的家伙?

第一千安百八十九章跑路要緊等到十二點的時候,賭局散場。陳太忠幫韋明河贏了一千一百萬,其中有七百萬的現金,還有兩個小的鐵礦礦場和一個選礦廠,折價三百萬一這時候鐵礦的行情,真的不怎麼樣。

韋主任不耳能要那些什麼礦場,國家干部不允許經商的,他行事雖然不羈,卻也不可能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他不要,陳太忠更不可能要了。哥們兒這輩子再來不來青江都很難說呢毗咖我說那個老板哪,折現吧。

老板提供這樣的服務,只是折現的話,易物的價值要縮水百分之二十左右,不過贏了的人當然不會有那麼多毛病。韋明河甚至很隨意地丟了一個一萬的籌碼給伺候他的小弟。

大家鬧哄哄站起身剛要散場的時候,「 」地一聲大響,門被推開,兩個漢子急匆匆跑了進來,「有警察來了,快走!」

咦?在場的人听得就是一愣。心說我們玩的是籌碼,怕什麼警察?

不過這種場面也沒人多計較。手忙腳亂地收拾好,也顧不得兌換籌碼了。在看場子人的帶領下,出了門急匆匆地向安全通道走去。

誰想就在接近安全門的時候,「嘩啦」一聲,從安全門外沖進四五個人來都是便裝。不過一看那撲面而來的王霸氣息,就知道是警察。

「警察」其中一個漢子一揚左手。電光石火一般地展示一下自己的證件。右手的銬子已經在空中打轉了,「都給我站住!」

「怎麼辦?」陳太忠低聲問一句韋明河,他可是不想被警察拿住審問,別的不說,只說他沒參加張省長的酒會,反倒是來跟社會上的閑散人員賭博來了,傳出去就不會好听了。

韋主任面色陰沉,咬牙切齒的反問一句,「太忠,能不能把他們全放翻?」他是見過陳太忠打架的。是以有這麼一問。

「呵呵,簡單」陳太忠一抹臉。將面容微微轉變一下,身子一動就沖了上去,緊接著就是 里啪啦一陣亂響,眨眼間四五個漢子已經躺在了地上。

「襲警?」有人驚呼,不過陳太忠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轉身拽住韋明河撒腿就跑,不旋踵,就有人亂哄哄地跟著過來,一時間,樓梯上響起震天的雜亂腳步聲。

陳太忠拽著韋明河飛奔下樓。度驚人,直拽得同樣年輕體壯的韋主任接連踉蹌不已,「我說你慢點行不行?」

慢點行不行?不行!兩人才奔下樓,就見兩只黑洞洞的槍口迎了上來。「站住,不站住就開槍了。」

我最煩別人拿槍指我的頭了,陳太忠二話不說,不等對方鳴槍告警。沖上去就是兩拳,直接將那倆便衣警察砸得暈了過去,拽著一個人刮風一般沖了出去。

韋明河前來賭博,開的不是他自己省政府牌子那輛車,而是一輛很普通的半舊桑塔納,兩人沖上車。韋主任動作奇快地點火,就在車子啟動的時候,車門一響,一個人也鑽了進來,「快點開!」

陳太忠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剛要扭頭出手,听出是那個小羅的聲音。冷冷一哼,「你要是晚出聲一秒鐘。我保證你躺著出去。」

就是說話的工夫,韋明河已經動著了車,桑塔納的啟動度不是很快。不過韋主任的車技真不是蓋的,橫沖直撞地沖出了院門,三轉兩轉幾個小胡同一鑽,只听得後面「 」的一聲響,卻是追他們的警車撞上了別的車。

「真是晦氣」韋主任見身後沒人了,才悻悻地一砸方向盤,轉頭看陳太忠一眼,「讓你看笑話了。呵呵,真不好意思。」

「我就奇怪了,你怎麼會想起來跑呢?」陳太忠笑吟吟地看著他,「大家玩的都是籌碼嘛就算被人抓了。以你的能力還怕出不來?」

「韋主任可是丟不起那人。」後座上的小羅笑嘻嘻地接話了,「堂堂的扶貧辦主任,二十六歲的兩年副處。只等升正處了,怎麼能被警察帶進派出所呢?」

「哼,羅總你不是也上我的車跑了?」韋明河冷冷一哼,他真沒想到。自己的底兒被對方查得一清二楚,說不得就要反唇相譏一下,「跟省國稅局的羅局長說一聲,你還怕自己出不來嗎?」

「咦?你居然知道我?」那羅總听得就是一愣,韋主任卻是不屑地哼一聲。「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你吧?畢竟有錢玩這個的女人並不是很多。」

剝情可好,這兩個都知道對方是怎麼回事,不過在那種場合的賭場上,只是單純地賭博,大家就算知道對方的底細,通常也不會去套什麼交情。

不過是個稅務局局長的千金。陳太忠听得心里很不以為然,就懶得搭理她了,而是沖著開車的韋主任問了。「怎麼這種場合,還會有警察來抓賭?」

「不知道,不過這事兒可不能算完」韋明河冷冷一笑。「要是不給我一個交待,哼哼…「耳就不是打幾個警察那麼簡單了。」

對他來說。襲警真的不是什麼事,倒是現場被抓真的太丟人,所以他才這麼說,那小羅也是如此。听到他的話冷哼一聲,「這哨都放到派出所的,怎麼可能沖進來警察?這里面肯定有不對的地方。」

「好了,你找你的人,我找我的人」韋明河扭頭看她一眼,「我說,我倆要玩去了。把你送到什麼地方?」

小羅表示要跟著他倆走。韋主任卻是不管不顧地將她攆下了車,然後開車去取自己的車,一邊開一邊跟陳太忠解釋,「這女人可是招惹不得。」

敢情這小羅是羅局長家的大女兒,從小就是叛逆的性格,敢愛敢恨。找了一個老公還是混黑的。不過前兩年被判無期了,兩人離婚後,這女人玩得就更瘋了,跟她有關的負面消息相當地多。

「這籌碼不會作廢吧?」陳太忠對青江的家長里短不感興趣。倒是有點擔心自己一晚上的成就,「咱們還兌換了兩百個呢。」

「作廢……呵呵,他敢?」韋明河心里也是一肚子火,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更是在外地的朋友面前丟人了,「好了,不管他了,走。咱們去紅海風情喝酒去,不醉無歸!」

紅海風情也有酒吧,甚至還有k和演歌台,韋主任進來之後,以小濤為的一幫人登時就迎了上來。「韋大哥,手氣怎麼樣?」

「哦,別提了,贏了一堆籌碼回來。」韋明河苦笑著搖一搖頭,將事情如此這般一說。「小濤,事情交給你了,查出來以後,給我個準信兒。

今天兩人本來就沒怎麼喝酒,現在可是能敞開了喝了。韋明河抬手招過來服務員,「先拿五打百威來。今天一定要好好地喝一喝。去去晦氣。」

他的酒量原本就很大,人又年輕。喝幾打小瓶裝的百威還真不在話下。恰好陳太忠也是個能喝加能熬夜的,兩人對著瓶子就吹了起來。

雖然對韋主任來說,今天遇到的事情不大,但是大家畢竟都是血氣方剛年輕人,所以是一個不錯的談資,陳太忠和他聊,其他兩個陪客坐在一邊听,听到陳主任居然敢迎著槍口上,禁不住嘖嘖贊嘆,「陳哥好身手,好膽量。」

「切,這算什麼?我倆在北京使館區還打外國人呢」韋明河不屑地哼一聲,這也是他在朋友面前吹慣了的,不過下一刻他就現不對了。當事人在跟前呢,當時打外國人的是陳太忠,而他韋家人卻是。」

挨打的。

于是,他咳嗽一聲轉移了話題。模了剛才抽剩下的雪茄。一邊點一邊嘀咕,「太忠,我記得你是不抽煙的嘛,怎麼抽起雪茄來,也是一口接著一口?」

「我嫌那味兒嗆,他們能嗆我。我就不能嗆他們?」陳太忠笑著搖一搖頭,看到堂堂的韋主任居然抽半截的煙。少不得又模出一盒來,「嘗嘗這個,抽過沒有?」

「呦喝,大熊貓?」韋明河還真是個識貨的,抬手就抓了煙過來,仔細看看,「沒錯,真貨,這煙我只偷偷地拿過老爺子的幾包。」

一邊說,他一邊就掐滅雪茄拆開了煙。順手遞給那倆幫閑一人一根。自己又點上一根。「這次你們可是沾陳哥的光了啊。這煙可是不川小賣的。」

幾個人正說著喝著,小濤走了進來,「韋主任,今天是南城分局掃的農牧廳招待所,我聯系上他們劉副局長了,不過劉局長說要保護線人。除非當面兒跟您說。」

「那讓他過來吧」韋明河盯著手里的百威酒瓶看,頭也不抬地吩咐一句,「我不管線人不線人的。我要搞明白,是誰***在陰我。」

「我就知道您會這麼想,已經招呼他來了,就在路上呢」小濤笑著回答,他知道韋主任的脾氣,等閑不惹人,但是起颶來也是不惜代。

又喝了一陣,小濤領著劉局長過來了,劉局長個子不算太高,一米七左右。身材筆挺,給人一種剛毅的感覺。

不過這剛毅在見到韋明河之際,馬上就變形了,他笑嘻嘻地伸出手。「韋主任,久仰了,呵呵」哦,這煙是大熊貓吧?」a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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