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
含著蘇若的小紅果,刑天狀似在和她打商量,實則卻沒有給她任何機會,挺腰一送!
雖然醒了,卻依舊睡的迷迷糊糊,被猛然一刺,蘇若連呼吸都停滯了半拍……
低低笑著,刑天咬在蘇若那麼薔薇紅啞啞輕語,雖未言明叫他什麼,可她卻完全听得懂……
「啊!」的尖叫了聲,蘇清 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媽。」
板著臉,蘇清 擺出一副嚴母的模樣,扔下這麼句話,就甩手走人了。
「唔…你…討厭,你真的很貪吃啊…」
夜已深,他和她,用身體彼此慰藉,傾訴對彼此的深刻愛意,此刻的相守,他的心,她的心,一醉,竟是,一生……
輕笑著,就像是在享受撓癢一般的承受著蘇若的捶打,刑天毫不客氣的承認著,貌似還很光榮?
這、這孩子,他……
臉色陡然一白,然後再「唰」的變紅,混沌的腦子瞬間被嚇到清醒,蘇若結結巴巴的叫著,掙扎著就要起來,卻被刑天在被子底下控住了……
「你就是故意的,你壞你壞!」
手搭在門把上,輕輕一推,蘇清 才剛抬腳踏進去一步,便徹底驚呆了!
「騙人!你明明就是個變態!怎麼可能听不見?!」
「好乖。」
撫了撫額頭,刑天微微支起上半身,與蘇清 對視了眼,看起來睡眼朦朧的,可其實,心底卻忍不住狡黠一笑……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了,蘇清 走了,蘇若卻還陷在呆愣之中。
一愣,蘇若嬌聲的「恩」了一句,咬著唇,連脖子都漫上了羞紅……
這、這……
再看床上,兩個身影似交頸鴛鴦一般,即使隔著被子,也能猜想的出,他們是緊緊纏在一起的,最關鍵的是,滿室的情潮味道,這一點,蘇清 很清楚!
上紅底看。只是,再抱住她又有什麼用呢?
「恩,我故意的。」
媽、媽!?
這傻丫頭,倆人都光著呢,她這樣一出去,不真嚇死蘇清 才怪了!!!
莫不是,這孩子生病了?
◆
最為常見的夫妻稱呼,卻最為不平凡,撥動著相愛之人的心弦。
因為他興奮的連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因為他掃向她的眼眸,即使夜色這般黑,卻依舊晶晶亮一片,似傍晚時分,在酒店她喚他老公那一瞬。
轉過頭,看向了刑天,蘇若嗔怪著他,他卻面無表情的說了句︰「太累了,睡的太沉。」
「媽媽進來你怎麼都沒發現?」
啞著嗓子,刑天可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朝著蘇清 這樣喊了句,听的她愈發怔愣了!
她現在終于明白了,臨睡前他那一句「我會讓媽盡快點頭」是什麼意思了,原來他早有預謀,原來他竟然這般耍詐!?
「你……九兒你、你們給我馬上出來!」
柔聲一語,蘇若帶著嬌羞抱住刑天,眉梢眼角俱是緋紅,涂抹出了刑天人生最為璀璨的色調,他珍愛這一抹亮色,更珍愛她。
翻身坐在刑天的身上,蘇若死死壓住他,掄拳沒頭沒腦的敲打著,臭男人,就知道欺負她老實,竟然敢這樣耍月復黑,害她在媽媽面前丟臉,這下好了,媽媽肯定對她失望透了!
「寶貝,叫我一聲。」
「你…我不理你了!」
因著扭動,覆在蘇若身上的被子多少還是滑下去了點,雖然只露出了鎖骨,可那也完全足夠了!
完了,竟然被媽媽看見了!咿呀,她真是沒臉再活了!
這兩個孩子,真是要氣死她了!!!
天,這一對孩子,竟然、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種事情?!
而蘇若,則因為太疲累,睡的太沉,蘇清 喊門的聲音又輕,她完全沒有听見,繼續賴在刑天的懷里呼呼大睡著……
「嗯…老公…」zVXC。
蘇清 的尖叫聲太突出,刑天又有了動靜,蘇若迷迷糊糊著轉醒了,掀了掀眼眸,她看向了刑天,之後便循著他的視線看了去。
「唔…發生什…」
興奮到難以自抑,刑天忍不住湊過去,在蘇若耳畔低低喚了聲︰「老婆」。
心一慌,蘇清 便回身去取了鑰匙,擰開了蘇若房間的門……
仰著下顎,蘇若喘息著捶打刑天,臭男人確實很貪吃,還總是搞突襲,不給她任何適應的機會,真是討厭死了!!!
「媽、媽媽!」
敲了幾下,蘇清 不免有些著急了,這孩子從小生物鐘就定下來了,即使有時貪睡沒有起,輕聲叫兩下也是會敏感轉醒的,可是今天,怎麼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地上凌亂的散布著衣物,男人的,女兒的睡衣,很是隨意,一眼望去,就有股曖昧的味道,明眼人一瞧便知,到底發生過什麼!
昨晚刑天太過興奮,一時忘了形,幾乎把蘇若折騰了一整夜,才堪堪放過了她,摟著她一起入了眠,想當然的,第二天清晨,蘇若自是起不來的。
瞠目結舌的看著蘇若鎖骨處那斑駁交織著的火辣紅痕,饒是早已經過事的蘇清 ,心底都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了……
以往,蘇若到點未起床,蘇清 都會叫她,和刑天在一起之後也是一樣,只是因為他的警覺性幾乎變態一般的強,每每都能化解,因此,蘇若便完全的放下了心,只顧著抱著他睡大覺,其他的,一概扔給他去管,反正媽媽來敲門,他會把她叫醒的!
只是這一次,卻完全出乎了蘇若的意料,因為某只血豹子,打定了主意要讓蘇清 知道,因此,大清早的,蘇清 來敲門之時,他絲毫反應都沒有,依舊緊閉著雙眼,任她敲著。
掐了掐刑天,瞪了他一會,蘇若猛地坐起身,下床去穿衣服,不理這個月復黑蛋了,想要讓媽媽點頭,也不用采取這般勁爆的法子吧?
「乖,不擔心,有我在,一切交給我就好了。」
從身後抱住蘇若,刑天在她耳側淺淺吻著,低低哄著她,差不多將她安撫好了,這才和她一起,衣冠楚楚的出門去見蘇清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