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癆病又稱結核病，是結核桿菌侵入體內引起的感染，是可以治愈的。」
「什麼是結核桿菌？」楚寒疑道，還沒听說過，他也是久病成醫，對醫理也有一定的研究。
「嗯，是一種菌。」怎麼解釋？生物上是這樣說的。
「是我孤陋寡聞了，你可以治好我爹的內傷嗎？」楚寒帶一絲期望問道。
「無能為力，但我會盡力延長教主的壽命。」
「還是謝謝你。」
「不用謝，這是我和教主之間的協議。」
「協議？什麼協議？」楚寒神色一變，他爹從來都不會來這一套的，難道是為了他？
「是一個互利的協議。」
楚寒仍然不安心，他要好好問一問爹。
「哦，讓我帶你認識認識教里的路。」也許需要了解了解這位神秘的怪醫。
「不用了。」末央一口回絕，搪塞︰「我不喜歡見到陌生人。」
「不要緊，也許你不帶面具會更好。」楚寒笑道，你的容貌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會考慮的。」右臉頰上的印記似乎越發清晰了，隱約看到是一朵黑色曼陀羅。
之後的幾天里，末央或是替楚寒針灸煎藥，或是在草堂研究毒物。而楚寒則不斷遣人送物品給末央，日常用品、衣物、茶葉、珍貴的毒物等等。
房間里。淡淡的藥味在空氣中散開。
「楚寒，你不要再送東西給我了。」末央道，房間里的貴重物品看得她眼花繚亂，她比較喜歡簡潔、素雅。
「你不喜歡麼？」楚寒笑道，他送東西只不過是一種試探，現在看來對方也許值得深交。
「談不上喜不喜歡，只是不需要。」
「問你一個問題吧。」楚寒的眼中又多了幾分笑意。
「什麼問題？」末央似在听，又似心不在焉，取出一根銀針用酒輕輕拭擦。
「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吧，我自小就一個人，一直很想有一個弟弟或妹妹。」
末央手中拿著的銀針若有若無地頓了頓，似乎沒有發生過這個動作，半晌，末央才道︰「不如就做朋友好了。」
楚寒故作傷心道︰「之前你沒有把我當做朋友？」
末央如實道︰「沒有。」
楚寒無言，真是一個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