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那壞蛋了,竟然去民政局登記時跟于伶玩分手!」一提到大海蘇潔就牙齒癢癢的。
「怎麼會這樣的?」
「還不是為了錢,如果于伶有什麼損失,我就鬧得他天天沒好日子過。」
「哦。」听到這樣的消息,韓子諾心一沉,與自己過程不一樣,倒是同樣的悲劇。
「你這丫頭和逍遙怎樣了?突然打電話過來,不會是好事將近了吧?」蘇潔開心地笑著。
逍遙,韓子諾握著電話,臉色蒼白,心卻一陣陣的疼痛。這種感覺,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停止。
「諾諾,你怎麼了?還在听嗎?」
「嗯。」
「你和逍遙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吧?」
「他,他結婚了。」沉默了一會兒,韓子諾平靜地說,語氣卻充滿了悲涼和沉重。這樣的事第一次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她也希望可以像別人一樣,講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可這些道行自己遠遠還不夠。
「什麼?」蘇潔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死死地望著遠方。
「因為你爸?」蘇潔想了想說,這是唯一難于跨過的坑。
「不是。」
「那是為什麼?」
「黛莉婭懷了他的孩子。」
「什麼?黛莉婭?!」蘇潔不可思議的尖叫聲把隔壁房的兒子都吵醒了。
听到兒子嚎嚎大哭,她無奈地說︰「諾諾,晚點我再給你電話,別為那些臭男人傷了自己的心,還有你要注意自己的胃啊。」
掛掉蘇潔的電話,韓子諾心情似乎平靜了很多,第一次面對別人講出自己的故事。可于伶你呢?你現在還好嗎?
愛,為什麼總會讓情深的人受傷?
韓子諾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輕聲道︰都錯過了,過程和答案都不再重要。
于是拉上被子︰睡吧,生前多睡,死後就習慣了。
傍晚的時候,蘇潔打電話過來,把逍遙和大海罵得體無完膚,永世不能超生般。
韓子諾只是靜靜地听著她發泄,有了于伶,自己的痛已減輕了,最起碼和逍遙還沒有達到談婚談嫁共識。就連自己的身份都是模糊不清,或許就像他所說,他對我一直都是兄妹之情。
于伶卻興高采烈地站在結婚的聖殿里,等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把自己的名字歸在他的戶口本里,結果卻等到分手的短信。
這種諷刺、這種傷害,韓子諾和蘇潔都無法體會。
如果注定要受傷,為什麼非要這種方式,傷得越重,遺忘會不會越快?
人總會在無形中比較才知道,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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