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姑女乃女乃那一夜,算是喂了豬!文/薄荷夏-
夜,如此美妙,輕輕撒下薄薄輕紗,遮掩人間那些讓人羞澀的事物,為一切原始泵動制造出夢幻般的溫床,月亮躲進雲層中,不敢再多看一眼春意萌動的人間,只在雲層邊緣露出一點緋紅的光暈,恍若指頭桃花微微綻,嬌羞地惹人愛憐。
黑夜,縱容一切,卻又包容一切……
次日中午,將近十二點,田萌萌揉著酸澀腫脹的眼楮,疑惑著望著陌生的天花板,緩緩清醒過來。
奇怪,這是什麼地方?
璀璨華麗的水晶吊燈宛若一大簇盛開的水蓮花,散發出幽幽的迷人光澤,籠罩著被遮光窗簾牢牢蔽住陽光的房間。
心中疑惑著,頭疼欲裂,影影綽綽記起好像昨天晚上是閨蜜博娜娜打電話喊自己來這里的。
手機呢?
田萌萌習慣性地將手伸向床頭櫃——白女敕細膩的手臂頓時出來……
田萌萌如同被雷炸到一樣,腦子里嗡的一聲,頓時條件反射般坐了起來。
質地上乘的天蠶絲被瞬間滑至腰間,田萌萌清晰地看見自己赤`果`果的上身,以及上面星星點點密布各處的吻痕。
田萌萌手指一陣顫抖,戰戰兢兢爬出被窩,將被子徹底拉開,這一下,徹底崩潰!
潔白無瑕的床單上,觸目驚心地暈染著一抹鮮紅,如同一朵鮮艷的玫瑰,瞬間將田萌萌擊打癱軟。
蒼天啊……原來昨天晚上那瘋狂的一幕,竟然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實!
什麼狗屁春夢……坑爹啊……
田萌萌石化在寬大柔軟的高檔皮床上,震驚地半晌回不過神。
不是博娜娜喊她來這里的麼,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情,誰能告訴她啊……
守護了十九年的處`子之軀,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丟了。
還春夢呢,田萌萌你真是腦子被門夾了啊啊啊……
田萌萌怔怔盯著床單上那抹殷紅,良久,才下意識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機械地往身上套。
磨蹭了十幾分鐘,才將衣服穿好,她四下打量,尋找自己的手機。
要給博娜娜打個電話,搞清楚這個狗血的一夜到底是怎麼回事!
目光在梳妝台上停住,那里,她的手機靜靜躺在一張便簽紙上,旁邊,有厚厚的一疊人民幣。
她拿起那張便簽紙,頓時刷地變了臉色!
清秀如同女孩的筆跡,卻寫著那般殘忍的文字——
謝謝服務,這些錢是給你的報酬,不過,下次如果要做生意,請不要引`誘喝醉酒的客人,小姐也該講職業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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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人民幣刺眼地碼放在一邊,散發著諷刺的暗啞光芒,田萌萌紅了眼圈,吃力地咬住下嘴唇,雙肩抑制不住地開始顫抖。
他母親的,姑女乃女乃那一夜,算是喂了豬!
嘩啦——
花花綠綠的人民幣,連同桌上的茶杯一齊落到地上,在地毯上散開成一個狼狽的圖案,靜靜嘲笑著田萌萌的狼狽不堪。
良久,田萌萌回過神來,咬住嘴唇拿起手機。
開機,撥博娜娜的電話。
006各種悲催各種狗血文/薄荷夏-
剛一接通,波娜娜那一百八十度的嗓門立刻從听筒里 出來︰「死丫頭你昨天晚上怎麼回事?手機關機,酒吧說你已經離開,害的人家擔心死了,三更半夜趕到學校,那個板著臉的阿姨說你壓根兒就沒回宿舍,你到底死哪兒去了啊!!」
「我……」
田萌萌遲疑著,死死咬住嘴唇,咬得幾乎滲出血來。
該怎麼給娜娜說呢,難道要說,昨天晚上誤以為是做春`夢,被一個連臉都沒看清楚的男人給吃干抹淨了,還被人家當成賓館里上門服務的野雞?
各種悲催各種狗血啊啊啊……
「喂,喂喂——萌萌,萌萌!怎麼啦?說話呀!」
田萌萌撥通了電話又不說話,博娜娜頓時有點兒疑惑起來,語氣也就軟了︰「萌萌,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天哪,該不會是——你被人強`奸了吧!你倒是說話啊!急死我了……」
田萌萌手一抖,嘴角抽搐,不虧是自己的貼心閨蜜,一下子就戳到了痛處!
「娜娜,出事了……我……我……唉!你猜對了,不對不對——唉,對了一半……」田萌萌身子軟軟倚在牆壁上,對好姐妹說著這樣的話,眼中禁不住便有涼涼的液體緩緩溢出。
博娜娜頓時抓狂,手機險些月兌落,她緊緊按住手機,急的語不成聲︰「萌萌,你等著,等著啊……我這就去找你!對了,你現在在哪里?」
在這個世界上,方書航沒有出現之前,博娜娜唯一的親人就是田萌萌。
如今萌萌出了事兒,她怎能不著急!
「我還在夢沙麗斯,就是你昨天讓我來的那個房間。」
掛掉電話,田萌萌失了魂一般游走進衛生間,打開鉑金水龍頭,胡亂洗了一把臉,想一想,索性月兌掉衣服,躺進貝殼形狀的大浴缸里,將身體浸泡在溫水中,閉上眼楮,腦中一片空白。
誰能告訴她,這房間明明是博娜娜開的,可是她為何叫了她田萌萌過來,自己卻不在房間里,而晚上模上床來將她吃的干干淨淨、渣都不留一點兒的,到底會是什麼人?
影影綽綽中,仿似看到一雙琉璃般晶亮迷人的桃花眼,波光流轉,醉意朦朧,痴痴望著她說︰菲……
那個該死的男人,究竟是誰?
田萌萌睜大雙眼,拼命撲捉絲絲縷縷的片段,可記憶卻戛然而止,大腦依舊一片空白,仿佛有人一不小心按下F5,所有的記憶統統刷新了。
「該死!」
田萌萌憤怒地用手拍向水面,泡沫四濺,頓時澀了她的眼。
---------二十分鐘後
博娜娜腳步匆匆出現在夢沙麗斯酒店內,滿臉焦急下了電梯,踩著八寸高的細高跟,蹬蹬蹬朝3273房奔去。
插過房卡開了門,屋里居然是黑的,博娜娜咦了一聲,接通電源開了廊燈,高聲喊田萌萌的名字。
007傻傻分不清楚文/薄荷夏-
高八度的嗓音在空蕩蕩的屋子里回旋一圈,消失在隔音牆紙里,連個田萌萌影子都沒看見。
博娜娜撅了撅嘴,從精巧的小手袋里掏出手機,撥通了田萌萌的號碼。
鈴聲急促響起,田萌萌嚇了一跳,徑直在浴缸里站了起來,胡亂拉過干爽的乳黃色浴巾圍在身上,開門出去接電話。
「萌萌,我已經來到房間,你在哪?」
田萌萌一愣,四下里掃視一圈,並沒看見博娜娜的身影啊!
頓時有悲涼的不詳感在心中隱隱升起,田萌萌咬咬嘴唇,訕訕問道︰「你在哪個房間?」
「3273房間啊,你到底在哪兒啊?我怎麼找不到你!」
田萌萌下意識地捂住浴巾,飛快地跑到門口拉開`房門,
轟——
田萌萌腦子徹底炸開,懵懵地松了手,手機「噠」一聲砸在地板上上, 啷啷轉了幾圈,然後一片沉靜。
房間門上,四個數字整整齊齊排列一行︰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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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萌萌……」
博娜娜的聲音在走廊響起,伴隨著高跟鞋敲響的節奏,一聲聲擊打在田萌萌耳邊。
「娜娜……」
田萌萌苦澀地笑了,聲音干巴巴地仿佛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太。
只不過一夜時間,她竟然憔悴了那麼多!
眼圈又黑又腫,頭發一團凌亂。
露在浴巾外的胸口部位,白皙的肌膚上,清楚地印有可疑的痕跡。
以博娜娜豐富的經驗,不難判斷出,那些痕跡,絕對是一夜酣戰留下的!
汗!這丫頭,到底怎麼啦,為什麼會裹著浴巾出現在另外一個房間門口,還帶著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
博娜娜連忙跑過來,拉住田萌萌的手進了房間,撲通一聲,用腳勾上了門。
醉眼惺忪看錯了數字,進錯房上錯床,難怪被人家當成上門做生意的小姐,處`子之軀被吃干抹淨,自己還迷迷糊糊以為是一場春`夢!
要不是那抹觸目驚心的紅擺在床單上,以及那一大疊人民幣,乍眼地提醒著田萌萌
田萌萌還真有點兒傻傻分不清楚,到底什麼時候是做夢,什麼時候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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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田萌萌前言不搭後語的陳述,博娜娜愣住,卻又哭笑不得。
春`夢……虧她想得出來!
「其實呢,那層膜被捅破也沒什麼啦,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思想就別那麼守舊啦!」博娜娜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胡亂安慰一番。
不料田萌萌嘴一癟,哇一聲,涕淚橫流︰「我,我不是在乎那層膜……只是,那是我小心翼翼守護著,準備要留給子昂學長的……嗚嗚嗚……」
子昂是學生會主席,學校里出了名的陌上少年。
溫潤有禮,唇紅齒白,人見人愛,幾乎是全校女生的暗戀對象,田萌萌也不除外。
008那個工作,不能丟了文/薄荷夏-
本來都想好了,要好好守護著自己的身體,等到畢業時,一定要鼓起勇氣去向子昂學長表白,然後把自己獻給他。
但是,現在卻不明不白地說丟就丟了……
其實更憋屈的是,捅破了就捅破了,權當喂了豬。
可是,被當成送貨上門的小姐,這個,真的讓人好悲催!
嗚嗚嗚……
田萌萌扯開嗓門,滾在博娜娜懷里,哭的梨花帶雨,怎麼勸都停不住。
博娜娜無奈了,只好任由她發泄心中郁悶。
田萌萌比博娜娜小一歲,從小到大,事事都是博娜娜罩著田萌萌,兩個人關系親密地仿佛一個是另一個的影子。
雖然因為博娜娜那個不堪的家庭,田萌萌無數次被自己的酒鬼父親暴打,但少年的心那般無暇,任何苦難也阻止不了兩個人的友情。
彼時,博娜娜和田萌萌,就像兩只流浪貓,在大雨滂沱的夜晚,依偎在一起,互相舌忝舐傷口,互相取暖。
現在雖然長大了,各自走上不同的人生軌道,可年少時的心卻一點都未曾改變,隨著歲月的增添,反倒日益醇厚起來,兩個人互相依靠扶持,在涼薄的城市里,一步一步,並肩前行。
昨天找萌萌來酒店,本來是要她幫忙挑選搭配婚紗的首飾滴,誰料竟發生這樣的事情,唉
「走吧,去我那,書航在做辣子雞,你最愛吃了!」
見田萌萌哭聲稍微小了些,博娜娜連忙拿過衣服幫著往她身上套。
田萌萌抽嗒著穿好了衣服,順從地挽著博娜娜的胳膊,走到門口,想一想,又進了房間。
彎下腰,將散落一地的人民幣撿起來放進包里,一臉悲涼說道︰「明天,又要還利息……」
博娜娜黯了眸子,說不出話來。
田萌萌那個酒鬼加賭棍的垃圾父親,若是知道女兒用什麼錢替他還高利貸的利息,不曉得會不會良心發現?
唉……
兩個人走到酒店門口,早有門童將娜娜的車開過來。
「娜娜,我想回學校……」
望著接過鑰匙坐進車里的娜娜,田萌萌咬著嘴唇,卻又一臉堅定。
「萌萌,你這個樣子,要我怎麼放心——」博娜娜一臉擔憂。
「晚上還要去酒吧上班,昨天王總剛給我說過要漲工資,那個工作,不能丟了。」田萌萌堅持著。
博娜娜憋紅了耳根︰「田萌萌!那個工作你趕緊給我辭了!你難道信不過,我現在完全能供你上學?」
田萌萌望著博娜娜,一半感激,一半無奈︰「娜娜,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現在身份不同了,馬上就要成為方家少女乃女乃,如果讓方媽媽知道你還帶著我這個拖油瓶,她會怎麼想?」
博娜娜頓時蔫了菜,萌萌說的沒錯,方媽媽——娜娜未來的婆婆,昨天剛剛陰陽半氣地說過,娜娜你要真是個有志氣的,就不要花我們方家一分錢,來證明你是真看上了書航,而不是我們方家的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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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這樣的愛人,這樣的生活文/薄荷夏-
田萌萌見博娜娜眸子黯了下來,頓時一陣自責,只顧著自己難受,說話口無遮攔,竟一點兒都沒考慮娜娜的感受,刺到了她的自尊心,真是該死!
「娜娜,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難過哦,都怪我說話沒心沒肺,哎……」
博娜娜抿著唇,溫和地望著手足無措的田萌萌,柔柔笑道︰「沒事的萌萌,我永遠都不會怪你……快點上車吧,書航要等急了!」
書生氣的方書航,一臉深情的方書航,善良體貼的方書航,在新裝修好的、即將成為婚房的地方,系著博娜娜的碎花圍裙,笨手笨腳照著菜譜認真燒菜。
娜娜,你真幸福!
田萌萌眼底浮出柔和的淺笑,伸腿跨進了博娜娜的汽車。
二十分鐘後,汽車駛進鹿城南郊一處花園小區內。
泊好了車,博娜娜挽著田萌萌的手,急不可待地跑起來。
不遠處,一幢牆上滿滿垂逶著粉色薔薇的三層別墅門口,方書航站在薔薇花叢前翹首以盼多時,碎花圍裙還系在腰間,時不時被風拂起,那模樣,既溫馨,又滑稽。
濃濃菜香彌漫在寬敞的空間里,乳白色的歐式嵌邊餐桌上,擺了滿滿一桌的各式菜肴,中間燭台上的玫瑰蠟燭跳躍著溫馨的火焰,映襯著兩只高腳玻璃杯中色澤鮮亮的紅酒,要多浪漫有多浪漫。
田萌萌用胳膊肘踫了踫博娜娜,臉上滿是艷羨的笑意。
博娜娜也得意地笑了,這樣的愛人,這樣的生活,是她多少年來夢寐以求的,何曾料到竟會成為現實。
一頓飯在博娜娜與方書航的眉目傳情中悄然結束,時間已經不早,下午一點。
田萌萌起身告辭,拒絕了博娜娜提出開車送她的好意,堅持自己擠公交回學校。
兩點半上課,擠公交完全來得及。
再說,他們兩剛才在餐桌上的你儂我儂那般迫切,田萌萌怎麼好意思生生將博娜娜拽走,讓方書航黯然失落?
博娜娜能找到方書航這樣的愛人,是多麼不易,絕對不能為了她,而影響兩人的感情。
田萌萌胡亂想著,渾渾噩噩上完四節課後,又掐著點兒擠上了下班高峰期那趟最擁擠的公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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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鹿城,Blueking酒吧。
重金屬的英格瑪?謎在音質極好的環繞音響內低靡彌漫,鎂光燈忽明忽暗,變幻著夢一般的光暈。
鋼管舞女郎戴著羽毛面具,正在賣力地完成各種魅惑動作。
圍坐在U型舞台周圍的男人們瘋狂吹口哨、尖叫,吶喊著「月兌掉、月兌掉、月兌掉!」
喧天熱浪中,田萌萌端著一個三層高的果盤從吧台後面走了出來,一只手護在果盤前,小心翼翼地躲著狂熱的人群,向VIP包間走去。
據說,今晚這個包間里來的可都是身份高貴的客人,是酒吧老板的朋友請來給酒吧抬人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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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滴們,表示明天桃花眼出場
趕快出來冒泡泡,給點反應吧啊啊啊
010把你賣掉,也換不來林少這一套衣服文/薄荷夏-
推開包間門,只見名貴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坐著四五個年輕男子正在踫杯,幾個小姐依偎在他們身邊,鶯鶯燕燕好不熱鬧,酒吧的老板王總也陪在一邊。
田萌萌走進正準備將果盤放到桌上,不料只顧著護果盤,冷不防腳下一滑,身子一歪,嘩啦一聲。
堆滿了各式台灣水果的三層果盤不偏不倚,一股腦兒全潑進斜歪在沙發上的一個男人懷里,男人頓時黑了臉,喧鬧聲戛然而止。
「對不起……」
田萌萌暗叫倒霉,刷地紅了臉,連忙道歉,一把抓過抽紙準備給那男人擦衣服,紙筒卻被冷冷打掉在地上。
「林少,您看,這小丫頭態度蠻誠懇的,您就大人有大量,要不——」
「住口!」
王總見勢不妙,欲要替田萌萌開月兌,話說到一半,便被林少打斷。
原來他就是林少……田萌萌暗叫不妙,頓時無比擔心。
林少,本名林嘉凱,鹿城市長大人家的公子,傳聞此人品行惡劣、橫行霸道,是個不折不扣的紈褲子弟,典型兒的膿包人渣官二代。
偏偏今天撞到他手里,這個禍算是闖大了,唉,流年不利啊……
王總使勁兒給田萌萌丟眼色,示意她多說些好話道歉,偏偏田萌萌發揮她一向呆頭呆腦的精神,愣是領會不了那些眼神的精髓,急得王總一頭冷汗。
「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您的衣服是什麼品牌的,我賠……賠賠賠你……」
田萌萌蹲在地上,訕訕地撿散落地到處都是的水果,面紅耳赤不敢抬頭,活像一只落入狼群的小綿羊,乖乖等著被宰割。
林嘉凱冷嗤一聲,將兩條腿搭到烏黑晶亮的大理石茶幾上,隔著約兩米寬的距離,睥睨著田萌萌,怒氣沖沖說道︰「哼哼~~這套西服是意大利時裝會上拍賣的單品,世界上獨一無二!你賠得起麼?」
「我……」
田萌萌泄了氣,頭垂的更低,卑微得恨不得鑽到泥土里。
林少冷哼著,順手端起酒杯,正欲喝酒,卻發現酒杯是空的。
坐在一邊的小姐很有眼色地端起了紅酒瓶,卻被王總一把奪了過去。
「萌萌,別胡說話了!把你賣掉,也換不來林少這一套衣服!還不趕快過來,給林少把酒倒上,好好敬杯酒表現一下!」王總拿著紅酒瓶,一個勁兒地給田萌萌使眼色。
田萌萌無奈地接過紅酒瓶,伸到半空中,不料林嘉凱卻將酒杯嗖的一聲扔到了地毯上。
田萌萌愣住,手僵在半空,瞅著王總,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王總干笑幾聲,訕訕說道︰「林少,您看,萌萌不懂事兒,您……」
林嘉凱不耐煩地一揮手,打斷王總的話,腳尖在茶幾上愜意晃悠著,視線掃過桌子上的一大堆酒瓶,冷笑說道︰「王總,既然她不懂事兒,那本少爺今天就好好教教她,怎樣啊?」
王總怏怏縮回沙發,看了田萌萌一眼,臉上寫著︰我已盡力。
「林少,您打算怎麼教她?」坐在林嘉凱旁邊的一個男子壞壞笑著,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