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毓毓準備把他們清理走的時候。
他相識後悔了,他像是相信毓毓真的會以這種方式報仇。因為與毓毓曾說過會折磨她的話他還記得一清二楚。
「停一下,我沒說不吃。」
毓毓又從新把那推盤里的食物放在小桌子上拜放好。
毓毓沒有想到這激將法真的管用,所以很自豪的偷偷的高興著。
「早就應該乖乖的听話多好,我喂你吃吧!」毓毓得意的說道。
他總算怪怪的願意張開嘴巴讓毓毓喂他吃上一口稠米粥。
「這是什麼呀,真難吃?」他吃了小口一湯匙的稠米粥,清淡無味,而且稀巴爛的口感,入口黏糊糊的口感很不好吃。
這食物應該嬰兒吃才差不多。
毓毓被他那夸張的表情嚇了一跳,有這麼難吃嗎
「很難吃嗎?真的難吃嗎?」
「不信你吃吃看?」
毓毓真的不太相信就有那麼難吃的難于吞咽的程度。
她拿起手中的湯匙,一小湯匙的稠米粥放到了嘴巴里細細的嘗起味道來。
「不會呀,本來就是這口味,是你嘴巴太挑吃了吧。」毓毓鄙視的說道。
「我跟你這種俗人吃的口味能一樣嗎?」
「對,你是大少金貴的很嘛!吃慣了山珍海味,自然對我們這些俗人吃的俗食吃的貫呢!」毓毓不愉快的諷刺道。
句句針對句句見血。
陳宇桐被說得啞口無言,為了證明自己不是那種嬌貴的大少爺架子,再難吃他也勉強自己吞咽,來洗清自己的清白。
一湯匙一湯匙的看著他吃了進肚子里,不一會兒功夫他就把眼前的這些所謂難吃的食物都一掃而光。
毓毓終于得逞了,她實在太佩服自己的激將法厲害,能讓這位固執的大少爺給征服了而驕傲著。既然他已經進食了,毓毓就順利完成了任務,總算放心了。
陶志正好看到了毓毓喂陳宇桐吃的畫面。
這又是一醋壇子在發著干醋。
陶志吃醋會顧慮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他跟毓毓相識了十年的光陰也愛了她十年的光陰。雖說這份愛遲遲還沒有傳遞出去,但也不能讓別的男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如今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如此親密,他能不顧慮他們會日久生情嗎?
再說了,他們每天都會待在一起起碼超過八小時以上,這樣的親密無間這樣的日對夜對的,遲早有一天他的所顧慮的事情也許會變成真實的,當然他也不想看到有這樣對他如此殘忍的結果。
陶志輕輕地推開病房的門,微笑著走了進去。
「陶志哥,你來啦。」毓毓一見到就笑哈哈再次像小鳥依人似的摟住了陶志的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