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待在天橋居住的毓毓還一直傻傻的等著她的小桐哥哥來看她,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小桐一直沒有來看毓毓,讓毓毓每天都感到很失落。
小狗花兒也漸漸的長大了不少,小狗花兒是屬于金毛犬類,全身的毛發金色細長,它非常的活潑可愛。
毓毓每天有小狗花兒的陪伴,感覺不那麼的寂寞了。小狗花兒是她的唯一玩伴。
「花兒,花兒,小桐哥哥為什麼不來看毓毓了,花兒你也想小桐哥哥了對不對。」毓毓模著小狗花兒的頭,身體挨在小狗花兒的身上。
這種沒有限期的等待變成一種期待,日子過得很快,日子久的讓毓毓差不多不記得小桐長什麼樣了。在天橋底居住是非常的危險的,身邊沒有男人的保護,危險隨時會發生。
一天夜里,夜很深,大概凌晨左右,天橋底突然出現一名手臂受傷的男子,這名男子逃避追殺而躲到了天橋底,他們母女居住的天橋底,這可把母女嚇壞了,也不知道這名男子會不會對她們母女怎麼樣,男子手臂上不停的流著鮮血,看來流的血還真的很多,如果在不自理手臂的傷口,男子有可能會死掉。
女人的眼神不太好,模糊不清的視力也看得見男人身上流了許多血。這個男子突然闖入打擾了她們的甜夢,而這位男子也沒有想到天橋底下有人住在這里,這里還開著燈火,這樣男子遲早會被發現的。
「快去把燈關了。」盡管男子的刀傷都多麼的疼痛,但男子假裝堅強。依然非常霸道的命令她們母女兩把燈關了。
女人害怕的照他說的去做把燈關了。
燈光關掉後,天橋底馬上變得很暗,只有月光的亮度,看不起人的臉只看得見身軀。
女人緊緊地抱住幼小的毓毓,因為女人很害怕男子會對他們母女不利。
「你還好吧?」女人親切的問了男子一句。
「我沒事,死不了。」男子還堅持不管有多疼男子一句也沒申吟。
「可是,你的傷口還在流血了,再不止住流血真的會死的。」女人真的很善良,她不忍心見死不救。
「你這女人還真嗦。」男子越來越脆弱了,看來越來越嚴重了,慢慢的男子失去了自覺昏過去了。
「怎麼辦,你別暈啊,我該怎麼辦。」女人亂了分寸,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媽媽。大叔會死嗎?」毓毓很擔心的問。
「不會的,有媽媽在是不會讓他死掉的。」女人深呼吸的深深地吸了口氣,冷靜了下來。
再次把燈開上,找來了一把剪刀和一些碎布料還有止血的雲南白藥,準備為男子止血包扎。
女人幫男子剪開衣袖,露出一道很深很長的刀傷口,鮮血不斷的蜂擁而出。女人拿起雲南白藥狠狠的把一瓶都倒在刀傷口上,才止住了血,男子疼得醒了過,但是很快又暈了過去。
女人小心翼翼的幫男子包扎手臂上的刀傷口,生怕他再次疼得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