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禁 流年吻了罪 正面交鋒

作者 ︰ 姜遲

「他們怎麼肯定我們一定會上當呢?」洛湛有些疑惑的問。

容陵好笑的看著他,終于還是沒有忍住笑了起來︰「這種事情當然是肯定不了的啊,很多時候我們連自己的行動都掌握不了,更不要說是別人的了。但是我們不能否認,他們這一步棋還是走的很妙的不是嗎?做任何事情都有風險,只要利益足夠大,風險盡量小就可以了,更何況我們不是差一點就要上當了嗎?」。容陵倒是很能接受現實,「我始終覺得像秦縱那麼嚴謹的人,既然要拋棄他,那麼就不可能讓他知道這麼多要命的信息。可是他現在不僅僅知道,而且還能說出來,真是太詭異了,你相信這是因為上頭在眷顧我們嗎?」。

面對容陵含著笑意的目光,其實洛縝真的很想點點頭,告訴他ish他們還沒有到非要去魚死網破的時候,可是到最後也只能搖了搖頭。

容陵還是笑著。「我也不信,我給藍調打了電話,果然不出我所料,封禹被秦縱趕出來這件事情鬧的非常大,道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封禹是喪家犬了,原因還很奇妙。」

洛湛的胃口被他吊的足足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容陵這才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

洛湛不耐煩的說︰「然後呢,你說呀。」

容陵呶呶嘴︰「我這不是在等我問我嗎?好了好了,別鄙視我了,封禹被趕出去是因為他執意要娶秦縱的女兒。」

洛湛無意識的重復道︰「秦縱的女兒?你是說……秦臻?」

容陵點了點頭︰「就看封禹能夠這麼多年不動聲色的幫秦縱辦事,我可以肯定他絕對是一個非常沉得住氣的人,而且可是連我都被騙了啊。」

洛湛不服氣的拆台道︰「切,想要騙你很容易的好吧。」

容陵頓時也不爽啦,趕緊爭辯道︰「那不是我沒有把他放在眼里,沒有關注他嗎?」。

他越是關心在意,爭辯起來才越有意思,于是洛湛也不跟他客氣了,「你沒有把他放在眼里是因為你覺得他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現在事實證明你看走了眼,起碼也能說明你看人不行,對整體的掌控能力不怎麼樣了吧?」

「喂,他不是也狠狠的擺了你一道嗎?」。容陵企圖轉移話題。

「真沒勁兒,你說不過別人的時候就只能走這一條玉石俱焚的路了嗎?」。洛湛真的是極端的鄙視他。

容陵倒閉嘴了,細細看了看洛湛,似笑非笑的樣子。最後才終于無奈的說︰「得,我不跟你爭。總之我覺得就算封禹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秦臻,而且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也不可能正面這麼徹底的得罪秦縱。你想想看,不說秦縱是他老大,也是他喜歡的女人的老子吧?得罪了岳父怎麼都不劃算對不對?再說了,這個秦臻才認祖歸宗多少時間?就能把封禹給迷的七葷八素的?說不定啊,這個秦臻壓根兒也是跟他們一伙的。」

容陵的推測其實還是絲絲入扣很在理的。可是未免也有一點太匪夷所思了吧?自己跟秦臻也算認識的,完全沒有覺得她跟秦縱會扯上什麼關系。再說了,如果她身後真的有那麼龐大的勢力,當初她也不會被逼成那個樣子,那麼今天,她跟自己的大哥也許就是另一番景象了。當然了,如果那時候他們就開始布局的話,為了欺騙自己都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膽子真的很大,而且目光很悠遠,目標很直接而且夠堅定。他不確定的說︰「我覺得秦臻應該是無辜的。」

容陵嘆了口氣,勉強的笑了笑,「但願你的覺得是對的。」

車子雙雙抵達了唐帆的大本營。唐帆人已經不在了,可是這個屋子上還是那麼一個大大的鮮紅色的篆體的唐字在最中間。

大樓約有十五六層,有點兒中西合璧不倫不類的感覺。牆壁都是反光的那種玻璃,偏偏要配上流金的琉璃瓦。

洛湛看了看身邊的容陵。

容陵淡定從容的說︰「大家就這麼進去。」

話音剛落,大門就打開了,容陵往前靠了考,抬頭看見了大門口的監控攝像。

因為容陵是臨時抽調的人,他們都穿著防彈衣,扛著機槍,穿著軍綠色,墨綠色帶著黑色的警服。

秦縱笑眯眯的迎了出來,裝出一副很驚恐害怕的樣子說︰「我說阿SIR啊,我們可都是做正當生意的人啊,你們突然這樣沖進來有沒有拿到強制入屋搜查令啊。」

容陵微微勾起了唇邊,嘴角這麼一挑,顯得唇瓣更加薄了起來。「歡迎你在我辦了你以後去投訴舉報我。」

容陵的氣焰頓時無比的囂張了起來。洛湛不禁覺得下一秒可能他們就會打起來。誰知道秦縱突然上前來重重的拍了拍容陵的肩膀,「說實話我還真是挺欣賞你的,夠幽默,能給我解悶兒。」

容陵被他拍的有點兒不舒服,非常明顯的移動了一下肩膀,然後站在離他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去,接著說︰「知道你這麼隆重的等我,不敢不快馬加鞭的趕來,這才連強制令都忘記去申請了。其實,你不是也不在乎這些東西的嗎?難道你認為那些個老家伙開幾個不知所謂的會議就能解決問題嗎?」。

秦縱被他說的笑不可遏,連連贊同道︰「可不是。果然知我者非你莫屬啊。」

容陵環顧了一下四周︰「所以,我不死你睡不著嗎?」。

秦縱夸張的哈哈大笑起來︰「哪有的事情。我也不想做那麼絕,只要你帶你的人滾蛋,簽一份授權書就行了。」

容陵輕蔑的看了看他,「你真夠天真的,你信得過我嗎?」。

秦縱挑了挑眉毛,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洛湛。

洛湛被這突如其來的關注弄的一個不舒服,便直覺的瞪了秦縱一眼。

秦縱再次笑了起來,「容公子果然很時髦,玩兒的都是高檔的。」

洛湛被氣的要抓狂,也只能不斷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讓自己千萬不要生氣千萬要冷靜。然後十分謙恭的說︰「我看容陵可比不上秦縱你,你向來都是被高檔貨玩兒的吧?」

秦縱突然被這麼一句刺激,頓時表情就陰沉了下來,「你」

容陵覺得一陣過癮,大笑的時候也沒有忘記迅速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槍。

秦縱這才恢復了笑意,有些故作無知的問︰「容公子這是干什麼?」

容陵翻來覆去的把玩著手上的槍,頭也不抬的說︰「我要司徒雅。」

秦縱也毫不拖泥帶水的說︰「我不認識他。」

容陵這才笑著抬起頭來看他,「看來你沒有一點誠意。」

秦縱這才機警的盯著他,妄想從他的眼楮里捕捉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語氣里甚至還出現了一種非常迫切的貪婪道︰「你答應我的條件了?」

他的條件自然指的就是剛剛他那個天方夜譚。

洛湛正擔心容陵會不會簽署什麼喪權辱國的條約,一方面卻又覺得說一切都沒有性命重要,現在最重要的當然是保住容陵的命。只不過,怕就怕這個秦縱不講信用。

正這麼不上不下的擔心著,容陵已經冷冷的說︰「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這種不可一世的囂張,讓秦縱不放心的多看了他們身後好幾眼,直到確定他們也不過十個人而已便放大了膽子笑了笑,「別忘了,你的命還捏在我手上呢。」

容陵嘲諷的笑了起來︰「我就賭你們不敢殺我,別忘了,你們可是有求于我,我死了,還有別人會繼位,你們以為每一次都能得手嗎?」。

秦縱似乎被他說動了。

洛湛也有些想不到預感里面那麼復雜又艱難的事情怎麼會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簡單了。

秦縱斟酌著問︰「那你想怎麼樣?」

容陵不耐煩的說︰「我已經說過了,我要司徒雅。」

秦縱微微的思考了一下,微嫌討價還價的說︰「是要解毒劑還是司徒雅?」

容陵幾乎忍不住又笑了,連洛湛都覺得這個問題有那麼一點點愚蠢。當然,我這麼說可不是為了要貶低洛湛,只不過目前此刻就是他們倆而已。

秦縱被容陵這種毫不掩飾的鄙視的笑容給惹火了。

他憤恨不已的說︰「容陵,你真的以為你帶這麼幾個人來就萬無一失了嗎?」。

容陵很給面子的搖搖頭,「不,我知道你還有一個了不得的殺手 。」

秦縱也毫不客氣的點點頭︰「對。」

容陵微微笑了笑︰「所以我在等他出來。」

秦縱冷笑道︰「我想對付你還不需要那個殺手 。」

容陵很是悲天憫人的耐心勸導道︰「不,我相信你會需要的。我是一個直接的人,你帶殺手 出來給我看看,評估了以後我也好給你量刑。當然,殺手 讓我滿意的話,我會給你一個不錯的晚年。」

秦縱簡直要為他的自大而嘆為觀止,他很是哭笑不得的問︰「你肯定你會贏?」

「對。」容陵毫不猶豫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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