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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湛望了望她,又看了看來時的路,勾起了唇角︰「你不逃麼?」
左砂如夢初醒,猛的跳下了床,卻不想崴了腳,她顧不上疼痛仍舊朝門口奔去。直到此刻她才突然覺得自己對運動或許是有那麼一點天賦的。
洛湛看著她羅衫半解,鞭痕斑斑,奮力奔跑的模樣,私心里有些享受。陽光和,血色與黑發,有時候才是最活色生香的誘惑。洛湛越發覺得心情大好,跟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左砂。
左砂惶恐的側著頭看他,模樣間有些楚楚可憐的風姿。
洛湛低頭吻住了她的眼楮。濕濕的,帶著很多的情緒的明亮的眼楮。
左砂慢慢的閉上了眼楮。睫毛還是顫動,眼淚卻已經流不出來。
洛湛的啃噬讓人疼痛,左砂克制著不肯出聲。他靈活的手指慢慢的搭上她的肩膀,居然還使壞不將那沒有扣子的襯衫褪下,卻慢慢的將手伸去背後。
暗扣倏地松開,左砂終于哭喊道︰「我說,我都說了,我全說,你放過我吧。」
洛湛慢慢的松開了手,拉開了跟她的距離。
左砂勉強支撐著自己站著,洛湛卻扭頭走回了床邊。
左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門,終于認清了事實,跟著走了回來。
洛湛依然風度翩翩的笑,拍拍身邊,讓她過來坐。
傷痕累累的左砂也不敢拂逆,便過來坐著。
她從頭至尾,不敢隱瞞。滔滔不絕,言無不盡。
洛湛一邊听著,一邊伸手滑過她的背心。
左砂一抖,卻不敢動。
洛湛一點一點的撩開了她的衣服。依舊溫文爾雅的注視著她的身段。
左砂在屈辱的感受里臉色酡紅。
洛湛將她撈了起來,眸色一冷,幽然道︰「姜越?什麼姜什麼越?」
被壓在身下的左砂掙扎的抵住他的胸口,卻沒料到幾下磨蹭卻把他的衣襟扯開了。
洛湛越發開懷的笑了起來。
順便調皮的親了一下她的嘴巴。卻在動作之後,在她愣住之前,自己有些郁悶的怔然。
左砂不敢輕舉妄動。有些無辜卻害怕的看著他。
他發狠的低下頭,含住了她唇,輾轉糾纏,不肯放手。
左砂嗯嗯啊啊兩聲,難以抗拒。
他用力的抓住她的雙手兩邊一並克在自己的手肘之下,用力的勾勒她美好的身形。
濕糯的舌頭勾纏起的銀絲線飄蕩,泛起的光澤**不堪看。
一點一點的游移,在她周身的柔軟與神秘補滿了新鮮而挑逗的色彩。
左砂眉宇痛苦,眼角含春,說不出究竟是個什麼滋味。
洛湛的手一點一點的探下去,有些不屑而侮辱的說道︰「丫頭,你干淨麼?」
左砂無能為力,只得拼命的晃動自己的腦袋,那模稜兩可的答案,晃動起來黑色長發的波濤,一切營造出來的橫陳之美終于在撕心裂肺的哭喊之聲中停頓了。
全世界都停頓在這一秒。仿佛被撕裂的鈍痛。心髒和思想都找不到應該安置的地方。靈魂飄飄蕩蕩,明明覺得死了更好,卻還是拼命的尋找應該歸位的方向。
什麼都是虛假的,只有這樣的疼痛才是真實的。
彼此都卡死的停滯,一點一點的滑絡起來。
好像有來自天堂最火熱的汗水,一點一滴的流向自己的頸畔和身上,灼痛的感覺,羞恥的感覺,還有的好像是興奮還是感動。
3
洛湛慢慢的起身,啞著嗓子道︰「很痛吧?敢來還怕這點痛嗎?」。
左砂霧靄蒙蒙的看了一眼衣衫仍舊相當整潔端莊的洛湛,心里的落差無邊拉大。她破碎的身子在巨大的床上格外褶皺叢生,錯落有致。
洛湛也不強她,轉身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個盒子。
左砂目不轉楮的盯著他,心里百轉千回,那會是避孕藥嗎?
洛湛一揚手,居然仍舊是一根皮鞭。這個家伙,他是對鞭子有特殊癖好嗎?
洛湛微微揚著下巴,淡淡笑了起來︰「怎麼了,不喜歡麼?」笑意之清淡,令他看起來骨子里都超凡月兌俗起來,可惜眸子里還是寒冷的很。
左砂拼命的爬起來跪在床上,驚恐的搖頭,喃喃道︰「不要,不要。」
洛湛笑了笑,走到床邊來,親昵的攬住她的腦袋,捏著她下巴的手越來越使勁兒,左砂不得不看著他,下一秒他便攫取了她的雙唇,粗暴的進進出出,追逐嬉戲。
左砂的臉頰幾乎有些脆弱的扭捏。她下意識的垂下了眼楮。
他一再吮吸嚙咬她的唇舌,用力之大,令她覺得刺痛。勾住下巴的手掌移到腦後,滑進她的發中,更進一步的把她的頭推向他的方向,強勢的阻止她逃避,事實上她也逃避不了。
混合著煙草氣息的男性味道再度直竄入鼻腔,長時間的壟斷了她呼吸的頻率。他是接吻的高手,她只能被動的任他在口腔里盡興掠奪,雖然不至于失去情志,卻也漸漸的有點心跳加速。她努力穩定心神,不肯給他更多的回應。卻還是徒勞而已。
舌尖再次被他捕捉到,不同于剛剛的用力吮吸,這次他直接狠咬了她一口。
毫無防備下的劇痛讓她條件反射的使出全身力氣推了他一把,順利月兌離了他的掌控,跌坐在大床上。
他被迫後退了兩步才站住,居高臨下的審視她。初時的驚愕與憤怒變成了興味盎然。
她雙手都捂在了嘴巴上,緊蹙著眉頭睜不開眼楮,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兒。口腔里的血腥味兒不若剛才濃烈,可是疼痛感絲毫不減。
他輕聲道︰「站起來!過來我身邊。」
她與他對視幾秒,不敢動作,卻已經直覺的站著想靠近他,那種害怕卻還是不敢違背的感覺讓她想哭。
明明已經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卻還是強迫使用這該要報廢的肢體。
她那變成布條的襯衣此刻在他的手里變著花樣,她的雙手毫無招架之力的被他抓住,然後一扭就把她反手綁著欣賞。
她這才想起來掙扎,她用膝蓋頂他壓在她身上的軀體,可是距離太近,力度不夠,他顯然沒怎麼吃痛。她又用雙腿踢他,換來的結果是腳腕與手腕兒的待遇相同。
他把她扔在地毯上,彎腰撿起地上的皮鞭跟盒子。那是剛才因為不方便順手放下的。他慢條斯理的撕開外層包裝,當著她的面展示那個只有一米左右長,而設計成男根形狀的鞭柄就佔了約三分之一長度的黑的發亮的皮鞭。
他在空氣中甩動了幾下,感覺著它的韌性和適手程度。她已經開始戰栗。
他拿著皮鞭向她走過來,眼眸已經不再冰冷,燃燒起了的火焰。
她笨拙的往地毯後面縮,雙手雙腿似乎都不听使喚。一開始想,也許需要偽裝的是自己的矜持或者是自己的恐懼。這下才發現,原來什麼都偽裝不了。
他沒有糾正她的姿勢,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揮下第一鞭。她只看到黑色的線條在空中快速的劃了一道弧線,胸前就是剝皮撕肉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