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燕道 被師傅拋下慘兮兮的日子 41 景瑞不為人知的一面

作者 ︰ 顏然cc

在我的意識模糊之際,我仿佛听到了上官剛喊出一個音的「燕」字,那聲音有些歇斯底里,之後就再來听不到任何聲響了。

再醒來時,我被丟在了一張大床上,身旁是昏睡的上官。我粗粗地打量了下這間房間,心底的疑惑就越來越濃了,這間房間打扮得就像是婚房似的,非常的喜慶。而且房子中間還放著紅色的蠟燭,已經點燃了的,桌上還放著用紅瓶子裝著的酒,還有些下酒菜什麼的。

這……抓我們的人到底要干什麼呢?總不可能是要想著幫我跟上官布置婚房,舉行婚禮吧?不不不……就這個情形來看,說是直接讓我們入洞房才對

回想著被抓時的那一幕,驀然想起流錦給我的那包藥粉,也不知道是什麼毒,要不要緊。我是有聖珠護體百毒不侵的,但是上官的不一樣了。這樣想著,心里也越發的擔心了起來,俯身去查看上官的情況。

哪知當我手踫到他的臉頰時,他的喉頭竟然動了動,發出了一聲舒服的申吟。

也在那一瞬間,我的身子僵住了,這搞什麼?怎麼感覺上官像是中了*藥似的?沒道理啊,流錦讓我防身帶著的藥怎麼可能是*藥?且不說有這種藥不能抱我安全,就說流錦喜歡我這一點兒,他也不會讓欺負我的人佔有我的身體啊。

或者只是單純的中毒後的反應與*藥相似?這樣想著,我又模了把上官的臉頰,哪知他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拉著我的手往他的身下伸去。

一時間,我倒吸一口冷氣,臉也燙了起來。視線下移,他的那出已然已經一柱擎天,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我的媽呀

我驚恐地要抽手,他竟是大力地抓住我,使勁地要我隔著衣物握住他的那處。

我x,這到底是什麼藥啊

我憤怒地用胳膊肘去撞上官的胸膛,企圖把他給弄醒,他要是再不恢復意識,恐怕我就要面臨更窘迫的境地了

然而,重重地一撞並沒有將他喚醒,惹來的是他強有力地臂膀,將我緊緊地縮在他的懷里。

現在的姿勢非常的曖昧、也非常的驚悚

他的一只手死拽著我的手要我去模他的分身,而他的另一只手一邊禁錮住我,一邊粗暴地扯開我的衣襟,伸進去,握住了我胸前的挺立,揉捏著,玩弄著……

剎那間,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取了,這前所未有的刺激撞擊著我的意識,以至于身體不再受意識控制,癱軟地靠在他的胸前,毫無反抗的能力。

「該死的,上官奕白,你……唔……呼……住……住手……」就連說話都有些氣喘,這種感覺實在是糟透了,我做夢都沒想過我竟然會被一個昏睡的人「上下其手」了

該死的,流錦這家伙到底給我的是什麼藥啊,毒藥不像毒藥,*藥不想*藥的

就在我即將崩潰的時候,房門打開了,一身黛色勁裝的景瑞揚著半邊嘴角,悠閑地走了進來,又動作輕柔地關上了門。

我呆愣地看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官的騷擾勾起了一絲情*欲,腦子木木的。下一刻,我想到的竟是不能讓景瑞看到我正在被上官**。

于是我更加奮力地開始掙扎,只是我「激動」,上官就會比我更激動。

「撕拉……」

外衫被撕開,露出了粉色的小肚兜,而上官的大手更是有些除暴地揉捏著那兩處柔軟。先前緊扣著我的手要我去模他那處的手也松開了我,卻是更加瘋狂地將我整個人翻了過來,大手隔著褲子伸向了我的**。

像是有根針在腦中斷裂了一般,這種刺激讓我的身體燙得像火爐,而心卻是涼到了極點。看著那張明明閉著眼在沉睡,卻趕著如此畜生不如的勾當的上官,一顆心就像是被人惡狠狠地丟進了冰壺,憋屈的淚水瞬間眼眶滑落。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上官奕白,你給我醒醒」憤怒地狂吼著,但是,饒是我再悲憤,再大聲,從喉間劃出的聲音都像是動情的申吟,帶著攝人心魂的蠱惑。

「呼……」一陣風吹過,房間忽然暗了下來,莫名的恐慌在心底快速放大。

「景瑞,景瑞」我想到了剛才進來的景瑞,為什麼他不過來解救我?為什麼要弄滅蠟燭?是因為不想看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嗎,可是他怎麼可以容忍他摯友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染指呢?他這樣怎麼對得起流錦

然後,在這時,原本正在我的身上忙碌的上官忽然不動了,禁錮著我的手臂也慢慢移開了。

「唔……好痛……好難受……」上官低沉的、沙啞的嗓音證明著剛才的一切,我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從上官的懷里猛地坐了起來,裹緊自己躲到一旁去,腦子里亂亂,全部都是剛才那恐怖的一幕幕。

「嘩。」油燈被點亮了,房間再一次亮了起來。

我看向站在油燈旁的景瑞,眼中滿是埋怨,之後我想也不想地赤腳下了地向景瑞跑了過去,扯住他的袖子,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上官奕白為什麼會變成剛才這個樣子,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是的,我懷疑他,我懷疑景瑞

如果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不可能這麼淡定地看著我被欺負,他應該會像之前一樣點了我的穴直接將我帶走才是

可是,現在的他,嘴角揚著壞笑,惡魔一樣地看著我,這樣的他就像是我與他從來就不認識似的。

「燕兒……唔。」

痛苦的申吟從床上傳來,我回頭看去,此刻的上官一手扶著床邊,指骨深扣住床柱,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似的,他的額頭冒出了不少的冷汗,而他的臉色確實染著一層曖昧的桃紅色,原本漆黑的眼眸中微微充血,燃著yu火。

他這個樣子分明就是中了*藥

我明白了,景瑞分明就是老早就算計好的,估計那包藥粉根本就不是流錦托他給我,根本就是他自己給我的。他利用了我對他的信任,對流錦的依賴

「抓我們的那三個黑衣人,你就是其中的那個頭頭?那個一直淡定地在邊上看著,在我灑藥粉的時候才出手的那個人,是不是?」我幾乎是憤怒地瞪著景瑞吼叫著,我抓著他的臂彎,指甲深陷在他的衣服里,或許也掐著了他的皮肉。

他像是沒有痛覺細胞似的,渾然不覺地依舊壞笑著看著我們,他點了點頭,承認道︰「沒錯,你一定也已經猜到那包藥粉不是穆流錦給你的了。」

「殊影」我驚呼了一聲,皺著眉焦急地問道︰「殊影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景瑞的眸中閃過一絲動容,他看著我,溫婉地笑了笑,「穆流錦看上的女人果然很重情義,只可惜太重情義也未必是好事,容易見異思遷,說得難听點兒就是水性楊花。」

他說完這話,看著我的眼中也帶了些不屑的情緒。

但是,本小姐現在更不屑他,這個卑鄙小人外加超級偽君子

「喂,你沒听到我的問題嘛」我咬牙切齒地瞪著他,說道。

景瑞不甚在意地走到桌前,撩袍坐下,悠然地說道︰「流錦是真的要找殊影回去,只是並不是因為有什麼急事,而是流錦擔心殊影呆在你的身邊會讓你的身份更早的被拆穿。他讓將殊影叫回去,再讓我派毒門的殺手暗中保護你。」

「那你這次把我和上官奕白綁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才不會相信他是單純地看不慣我對上官動了真情才想用這種法子教訓我們的,畢竟教訓人干嘛要下*藥這種東西,那不是更對不起流錦嗎?

不對啊,什麼對不起流錦的,我跟流錦那個傲嬌男又沒怎麼樣

「你知道這狗皇帝為什麼要移都嗎?」。景瑞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悠悠地問出大不敬的問題

狗皇帝咳咳……

我驚訝地看向了景瑞,暗自揣測他是什麼身份,他們毒門除了是殺手以及販賣情報的組織外會不會還是什麼謀反的組織。

許是上官看我沒有要回答下去的意思,所以他自己開口繼續了下去,「那是因為今年大旱,天災不斷,舊都已然比不上沐宸了,而且舊都靠近南溯,南溯與天宸在繼續較勁下去,一旦南溯鐵騎北下,舊都支撐成不了多久。相反,沐宸田杰地靈,完全不受天災所累,而且又處在天宸國的最中央,又有翠雲山這樣的天然屏障,自然是狗皇帝的首選京都位置。」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這些政治問題與我有關嗎?

「呵,若非這狗皇帝造反,哪里來天宸,這大好的河山還是我們幽蘭的。」景瑞說到這里的時候,眼中閃著寒光,那深深的恨意讓我膽寒。「而你,墨燕兒,便是現在的女皇」

嚇原來他都知道?甚至是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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