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澤不認識石碌,關于京城生意的事情他全權交與了慕容天負責,他會與慕容天直接聯系,至于下面的人李鴻澤並不知曉。
壓住心中翻滾的醋意,李鴻澤來到肖鈺和石碌身邊。
「丫丫」李鴻澤一手牽著馬,一手搭上了肖鈺的肩膀,挑釁的看著對面的石碌。
「鴻澤」肖鈺一扭頭正好看到李鴻澤別扭的神情,肖鈺又轉頭看了看對面的石碌,心中不禁有些莞倪。「鴻澤,這是石碌,前些日子都是他帶我熟悉的賬務。」
「嗯,石先生,幸會」李鴻澤這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沒有想到慕容天為肖鈺找的人竟然有此年輕俊秀,李鴻澤心中不免有些泛酸。
石碌看到來人竟然是大浩鼎鼎有名的遙樂王爺李鴻澤,心中不由得一驚,不經意間掃了一眼李鴻澤搭放在肖鈺肩膀上的手臂,看樣子他與肖鈺竟然如此熟悉,石碌勾起嘴角微微一笑,「請問公子如何稱呼?」
「免貴姓李」李鴻澤把肖鈺拉到了自己身邊,淡淡的回應石碌的問題。
「哦,李公子,幸會,幸會」石碌的態度很誠懇。
李鴻澤看到他的樣子就覺得心煩,肖鈺身邊的人太多了,一個肖立功,一個李鴻民都是難纏的對手,現在又冒出一個石碌,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似乎還沒有什麼心思,但是保不準以後啊,看樣子還得少讓他跟肖鈺接觸的好。
「石先生,我找肖鈺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李鴻澤想到就做,拉起肖鈺就跟石碌道別了。
「好,李公子,後會有期」石碌看著李鴻澤緊張的神情,心情大好,心中不由得有了一個絕妙的盤算,臉上不禁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石先生,告退了。」肖鈺只顧得上跟石碌說這句話,就被李鴻澤急慌慌的拉著離開了。
「鴻澤,有什麼急事嗎?」。離開了石碌的視線之後,肖鈺停下腳步,疑惑的望向李鴻澤。
「怎麼?你還想要和那個小白臉在一起?」李鴻澤氣沖沖的質問肖鈺。
「小白臉?」肖鈺皺了皺眉頭,誰是小白臉。
「就是剛剛的那個石碌,你整個下午都和他在一起?」
听到李鴻澤的解釋,肖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李鴻澤這麼一說,肖鈺還真覺得石碌像一個小白臉,長得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
「你還笑,你整個下午都和他在一起?孤男寡女的成何體統?」李鴻澤被肖鈺的笑聲惹惱了,他在這里兀自生氣,她倒好一點都不在乎。
「李鴻澤,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肖鈺听李鴻澤越說越離譜,不禁也有些生氣了。
「走跟我走」李鴻澤不想在大街上跟肖鈺拌嘴。
「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吧。」肖鈺本來也不想跟李鴻澤吵鬧,不過這個李鴻澤的嘴太毒,她真氣得夠嗆。
「啊你做什麼?」趁肖鈺不注意,李鴻澤一把抱起了她上了馬,嚇得肖鈺大叫。
李鴻澤壓根不理會肖鈺的驚叫,一拍身下的駿馬,一瞬間就跑出了幾里地。
來到臨波湖邊,此時正是隆冬季節,湖邊沒有一個人,一陣陣寒風吹來肖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李鴻澤見狀將肖鈺抱下馬,把她護在懷中,避開了凜冽的寒風。
「李鴻澤,你到底抽什麼風」肖鈺一把推開了李鴻澤,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這麼大冷天的還來到湖邊,她都快被凍死了。肖鈺覺得自己的脾氣挺好的,不知道為什麼一遇到李鴻澤就忍不住想要發火。
「丫丫,太冷了,別凍壞了。」李鴻澤還是抱住了掙扎的肖鈺,現在被冷風一吹他的腦子清醒了不少,剛才確實是他的反應過激了。
「李鴻澤,你在吃醋嗎?」。肖鈺被李鴻澤的披風裹著,只露出了一個頭,兩只眼楮盯著李鴻澤閃閃發亮。
「不,不要亂猜」李鴻澤難得的變得結巴,紅著臉把頭撇到了一邊。
看著李鴻澤欲蓋彌彰的表情,肖鈺剛剛心中的怒氣立刻煙消雲散了。「鴻澤,我跟石碌只是認識而已。」肖鈺放低了聲音,雙臂環上了李鴻澤的腰。
李鴻澤听到肖鈺軟軟的聲音,心中哪兒還有什麼怨氣,他低下頭故意裝作惡狠狠的樣子,「只是認識就待了一下午?」
「沒有,我只與他去鋪子里轉了一圈就遇到了你,我下午是與肖立功在一起。」
「什麼?肖立功肖鈺,你就不能少招惹幾個人嗎?」。李鴻澤聲音中充滿了挫敗。
「李鴻澤,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招惹的,你給我說清楚?」肖鈺又要掙扎從李鴻澤的懷中出來。
「好了,好了,丫丫,別鬧了,是我小心眼好不好?」李鴻澤怕肖鈺凍壞了,趕緊安撫她。
「你跟我說肖立功被門衛攔著不許進慕容府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是」李鴻澤咬了咬牙,承認了。
「李鴻澤,你堂堂的一個王爺怎麼能夠如此的小心眼?」肖鈺不滿的嘟囔。
「丫丫,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我不高興別人纏著你,那個肖立功一看就是目的不純。」
「這個,這個我也知道。」一提到這個肖鈺頓時熄了怒火,她沒有想到肖立功對她用情如此之深。「肖立功我們從小就認識,他是一個好人,今日我同他見面之後已經明確的拒絕他了。」
「真的嗎?」。李鴻澤听到肖鈺如此解釋心情立刻由陰轉晴。
「是的,感情這東西不能夠隱瞞,越怕面對後面越受傷,還是早些說清楚好。」肖鈺嘆了口氣,現在想起肖立功受傷的眼神她心中還是有些愧疚的。
「丫丫,我一定一輩子對你好。」李鴻澤看著肖鈺黯然的神色緊緊抱住了她。
「鴻澤,我們現在感情很好,但是以後怎麼樣我不苛求,只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須現在跟你說清楚。我對感情要求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心眼小容不下別人,如果你對我已經不喜歡了,或者你心中又住進了別人,請你早些告訴我,別把我蒙在鼓里。」
「丫丫,不會的,我這一輩子只會是你一個人,我們一生一世都在一起,不,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听到肖鈺如此說李鴻澤心中其實也很高興,這種想法與他不謀而合,肖鈺能夠這樣想證明還是在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