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妻良夫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沒出息的女人?

作者 ︰ 令狐狐

「你這個混蛋,果然是你。」穆南憤怒了起來,舉手就是想著連煜景打來。連煜景當然也不會束手待斃,于是也是以牙還牙,兩個人反而在房中糾打起來。穆南發出一陣陣的咳嗽聲,顯然是他身體不太好的緣故,正因為是這個樣子,他在體能之上,不太可能是連煜景的對手,雖然後者只是一個文弱的書生。

「啊」的一聲慘叫,只見血跡正從穆南的背後流出來,在打架的過程中,穆南不小心撞到了對面的利器,那是一個銅質的尖刺,本來是用來觀賞之用。現在卻成了閃人的利器,只見穆南瞪大了眼楮,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伸出手來,指著前面的連煜景,喉嚨赫赫有聲,可就是發布出來聲音,這已經是他最後能夠發出來的聲音了。吐出一口血跡,頭一偏,穆南就軟到在了地面之上。

半響之後,輕悄悄的一片,連煜景虛幻的聲音說道。「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想這麼做的。」接著,听見一陣暗閣響動的聲音,好像是連煜景,在忙著整理現場的狼狽。過了不久,只听見急急的腳步聲,並且是越來越遠。連煜景已經是著急的離開了。

嚴小夏終于松了一口氣,因為至始至終,兩人都沒有發現,正在偷听著的她。從暗處出來,只見房間之內,又是整潔的一片,根本就沒發現,有著什麼樣的異樣,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樣的魔法,房間恢復了原本的模樣,穆南的尸體,也早已不知道了去向。要不是空氣之中,正遺留著的血腥味道,嚴小夏還以為剛才,是不是她產生了幻覺,一切都並未發生過?

也正想離開的小夏,卻在地面之上,發現了一個小型的印章,在印章的上面,正刻著一個連字,正和賬本之上的小字,一模一樣,莫非這個就是,鹽會的印章?正是月華所需要的東西?把它仔細的收好,她也沒再這里逗留的必要,于是也偷偷的離開了陶然居。

已將近了深夜,嚴小夏回到連煜景的居所,因為還有不少的情況,她並沒有完全掌握,想要對付這些人,必須要充足的證據才行,如果是敵人的話,就必須一擊必勝,要不然,最後死掉,只能夠是自己。

「你回來了,去了哪里,怎麼這麼晚?」這是連煜景的聲音,只見他的臉上平靜,似乎帶著淡淡的微笑,還是平常的一般,表情一點也沒有變化。一點也沒有了,剛才在書房中的,那種緊張的情緒,好像書房發生的事情,並不是真實的。而他在剛才,好似也沒有,親手殺掉了一個人一般。

「我,我」突然踫到了他,嚴小夏難免有些緊張的感覺,當然,剛剛目睹了他另外的一面,是誰都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剛才你去了哪里?」連煜景的語調,有些冷冷的。

「我,我剛才突然發現了一個新曲子,所以回去研討了一下,嗯就是這樣。」嚴小夏笑了笑,不過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勉強。連煜景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其它的表示,也並未升起什麼疑心。

嚴小夏也是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被發現,而接著兩個人還聊了起來。在期間,她比較隱晦的試探了一下,不經意的問了幾個問題,當然這是很小心的,也並沒有引起了連煜景的懷疑。

一連的兩天過去了,穆南已經是死了的,可是在曾府之中,卻沒有一個人問起,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也不知道連煜景,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讓所有的人都沒有提及,當然也沒有引起太大的騷亂。可是在曾附中,總有一股風雨欲來的氣氛,讓人總感覺得到,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總只是一股很令人壓抑的氣氛。

「小夏姑娘,你這是去哪里呢?」剛要出去走動的嚴小夏,卻被清兒叫住了。

「哦,沒什麼,我只是想到院子走走罷了。」嚴小夏笑著說道。

「這樣啊,姑娘你這麼有興致,不如我陪你一起走走吧。」清兒也是笑了笑,很是誠懇的笑容。嚴小夏也沒有反對,只是輕輕的點點頭,「也好,那就有勞你了。」

這兩天,清兒都會跟著她,總會找這個各種的理由,一直呆在她的身邊。這讓嚴小夏,有了一種被監視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也並不強烈,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莫非是連煜景,已近發現了她的刺探,發現了她的真正意圖,所以找清兒監視她?

可真是如此的話,這也不符合常理,真暴露了身份的話,他們大可把她抓起來,並不需要那麼麻煩,所以,她的身份,還是沒有被發現的,這個可以肯定,嚴小夏在心里想著道。

「小夏姑娘,你看這個荷花,還真是美呢。」清兒指著亭下的小湖,笑著說道。

「荷花雖然美麗,可是也禁不起時間的折磨,它終究還是要調零的。」

「姑娘怎這麼悲觀,至少它們現在,不是開得正斗艷嗎?」。清兒帶著安慰的語氣。悲觀了嗎?小夏心里想著,或許是這樣吧,自己的相公正困在牢中,也不免得傷心,這也是正常的。可是現在卻不是失望的時候,必須把慕華救出來。嚴小夏心里堅定的想著到。

可是兩天過去了,今晚就是和月華的三天之約,也不知道,她所說的約定,是否當真,如果她不來的話,有能夠如何呢?

「小夏姑娘,你在想什麼呢?」清兒好奇的問了起來。

「哦,沒有什麼?」嚴小夏笑了笑,把剛才的愁緒拋開。姑且不清楚,清兒是不是連煜景派來監視她的,總之一切的話,不要透露太多給清兒知道。從蛛絲馬跡之中,讓連煜景發現了自己的真正意圖,那就是非常嚴重的了。

第三天的晚上,嚴小夏正坐在床邊的時候。只見一個黑影閃進了房內,來人正是月華。她一身勁裝的打扮,腰間別著一皮鞭,正像是她的象征一般,這就是一個,想著要推翻皇庭的女人,說她可恨還是可敬好呢?

「進行的如何。」沒有多余的廢話,月華馬上就進入了話題中。

「我只想之中,如果我拿到了鹽會的刻印,你是否真的會幫助我?」嚴小夏再一次的聲明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可信的呢?她心里也是沒有什麼底子。這個狡猾的女人,可不是一般人可比,如果她反口的話,一切希望就會成為泡影。

「當然,我月華向來是說到做到。」

「你說的倒好听。」嚴小夏看著她的眼楮。「除非你能夠發一個毒誓,我就會相信你。」被騙了那麼多次,總會能夠成長起來的,總會有一些防範,雖然不能夠保證有效,但是目前這也是唯一能夠做到到了。

月華盯著嚴小夏,眼楮里的怒意,也是一閃而過。「你信不信,我可以馬上殺了你,或者在你的臉上,留下一道疤,讓你生不如死。」說到這里的時候,月華還不經意的,模了模腰間的鞭子。

可是嚴小夏,卻絲毫沒有想讓的意思,目光很是堅定,那是毫無懼怕的眼神,因為有著必須守護的人,最為重要的人。

「只為了一個男人,你這樣值得嗎?」。

「當然,因為這是我的全部。」嚴小夏笑了起來,目光中的一刻,有那麼得溫柔,在下一刻閃現,或許是想到了某些高興的事情。

「真是沒出息的女人。」月華呲之以鼻,「不過也好,我就順著你的意思來。」接著,月華就發了一個毒誓。「這讓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嚴小夏點了點頭,把藏好的印章拿了出來,「這正是宴會的私印,你拿去吧。不過你可要記得,剛才所說的話,必要幫我把相公慕華救出來。」

月華拿過了印章,上下觀察了一下,只有這些嗎?沒有其他了麼?

「那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嚴小夏看向了窗外。「其實穆南還有曾天琪,他們都不是鹽會的首領,而首領是另有其人。而且,穆南也已經被他殺死了。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被他隱瞞了消息罷了。」

「哦?」月華有些驚訝,看著嚴小夏。「莫非你說的這個人,就是曾府中的先生,連煜景?」

這下該輪到嚴小夏驚訝了,沒想到月華是那樣的可怕,僅是憑著只言片語,就能夠猜出這麼多的情況,果然是一個狡猾的女人,恐怖的女人。「你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我早就有些懷里了,作為一個先生,他的身份和地位,也太有些不相稱了。」

「原來是如此。」嚴小夏點點頭。「不過我最後還是請求你,能夠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幫我把人救出來。」

「這簡單的很,我並不需要違約。」對于這個狡猾的女人,她所說的簡單,倒是能夠讓人有些信服,因為她是那樣的機智和恐怖。當然,不是這樣的人,也不敢想著,推翻整個皇庭的統治。

「如果事實真是你所說的這樣,那麼我也會遵照約定而來的,你不需要擔心。」在說完話之後,月華就越出去了窗戶,雜眼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當然也並沒有引起別人的一絲注意力,看來是她的身手,是很好的。

嚴小夏也是看著黑夜,也是在發呆著,不知道月華真能否遵照約定,吧慕華救出來呢?她多麼的希望,這一次能夠是信對了人。希望不讓自己希望,以至于絕望吧。

接下來的幾天中,清兒都是跟著嚴小夏,基本上都不讓她,逃出清兒的眼內。果然是受到了監視嗎?這也引起了小夏的警覺,所以做事更是小心,一刻也不能夠馬虎,如果被對方發現了她的真實意圖,那麼一切都完蛋了,這也正是她非常擔心的事情。

不過這個曾府,可不是久留的地方,如果月華把人救出來了,她也必須去接應才行。所以曾府必須盡早離開才行,可是能夠有什麼辦法呢?能夠讓人不刻意離開的辦法。嚴小夏正在困思著。

如果嚴小夏她貿然離開的話,必然引起了連煜景的疑心,到時候她逃走的計劃,就會完全失敗的,所以硬來是不行的。正在愁緒著的她,沒想到卻是,踫到了更壞的情況了。只見清兒臉上焦急著,走進了房間,臉上都是一副愁容的樣子。

「清兒,你這是怎麼了,滿臉的愁容。」嚴小夏故作不經意的說著,希望打探到,更多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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