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麻辣燙 第一卷 誤入歧途 第68章 熱情反倒遭冷遇 千頭萬緒是委屈

作者 ︰ 陽光2087

「他身體不好你還讓他洗衣服,想折騰死他嗎?」。

我協助雲美男把影美人扶到床上,隨後立馬對如花發威泄憤。

同志們,別怪我太刻薄,任人看見那張鬼斧神工的萬年臭臉都會生出想毀她容的沖動,因為實在是太礙眼。

雲美男似乎是瞧出了點兒我想對如花姐施展十大酷刑的意思,生怕旁邊那個故作文弱的小賤人吃虧,發揚騎士風格一把將我拉到旁邊,人在曹營心在漢地幫我順背,「老婆別動氣,動氣對身體不好。」

媽媽的,小樣兒的納妾的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兒呢就對小賤人上心了!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薄情寡性成一堆。

我一把甩開男,接著對如花姐開火,「這幾天你是怎麼照顧他的,為什麼搞到動不動就暈?」

如花姐被我訓話,咬著牙一臉的不服氣,「沒貨了……」

雲美男在一旁很沒眼力見兒地插嘴,「什麼貨?」

我聞言有點兒驚嚇,剛才的氣勢也消去大半,顧不得回子龍兄的話就忙不地地向小賤人發問,「什麼時候的事兒?」

如花姐看著我的眼神都恨不得能飛出小刀子,「剛到平原那陣兒就快沒了,他忍的多辛苦你都不知道,還天天逼著他睡地板。」

雲美男持續在一旁很沒有眼力見兒地插嘴,「原來你把人踹下床是歷史遺留愛好,怪不得動作做的那麼干脆利落。」

我听了小賤人的血淚控訴也有點兒後悔。如花姐得寸進尺地想要繼續批評我,被我一個「再不閉嘴,我就讓你永遠閉嘴」的經典手勢給一並攔截。

隨後對小賤人冷冷發話,「出去!!這沒你的事兒了。」

沒錯,攆的就是你,抓緊從我眼前消失!

如花姐氣得跺腳,摔門跑了。

雲美男在屋里賠笑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也跟了出去,走之前還不忘此地無銀三百兩,「那個,我跟出去看看,幫你勸勸她。」

媽媽的,這臭小子還挺會抓緊時機泡馬子的。照這個進度發展,不用我撮合做主,他就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等到這個世界徹底清靜,我插好門,爬上床,摟著影美人定定看他的臉。一想到這個身子說不定已經被如花姐摟過抱過,我就覺得自己有必要把他的手手腳腳纏的更緊密一點兒鞏固一下所有權。

醞釀了不知道多久,終于夢想成真地去吃他的嘴。

早就想這麼干了!

很早很早。

影美人的睫毛扇動了一下,半昏半醒中小幅度地回應我。

做的這麼駕輕就熟,肯定沒少跟他老婆練習。

一想到這張嘴說不定已經被如花姐親過,我就覺得自己有必要消毒的時持久一些,徹底一些。

唇與唇交接的縫隙露出輕微呢喃,我把耳朵湊過去听,是他在叫我的名字。

有些期待,有些哀怨的聲音。

我的心都酸了。

在被我慘無人道地蹂躪了不知道有幾百炷香的時間以後,小蹄子終于恢復清明,水汪汪的大眼楮無神了一會兒,又聚焦了一會兒,終于在瞳仁里映出一個我。

輕啄一下被滋潤的紅紅的嘴唇,「寶貝兒醒了?剛才你玩兒翻車可是嚇死我了。」

影美人看著我,似乎在研究什麼,眼神復雜變幻。

我對他的不太熱情有點兒不滿,隨後又在他嘴唇上輕舌忝了一下,「你干嘛不說話,你干嘛不理我?」

話說回來,從我進門到他暈,他的態度就有點兒不太對勁兒。雖然說自從我們中間多了一個如花姐以後,他從沒在自己老婆面前對我有什麼主動的親密表示,可是看我的眼神里面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深情。

可是現在,影美人眼楮里明明就寫著冷,莫非是這些天跟他老婆打得火熱,對比之下發覺我又饞又懶,無風度無氣質無內涵,萌生了要拋棄我的念頭?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得心驚膽戰,緊張之下就像是為了要確認什麼似的去吻他。

影美人被我突如其來的激烈動作搞得微微一顫,半秒的緊繃之後立馬泄了氣,張開嘴唇,松了牙關任我挑逗,唯獨卻沒有絲毫回應。

這麼親密美好的事情,竟然成了一個人上躥下跳的獨角戲,另一位主角的表演竟然還不如在昏迷的時候那麼真實有感。

堅持了一會兒,我也覺得索然無味,心里面不好的預感愈加坐實,「哪里還不舒服嗎,是不是累的不想接吻?」

影美人毫無感情地看了我一眼就轉頭去望天花板,半晌才心不在焉地搖了搖頭。

我覺得自己現在跟失寵的妃子被打入冷宮的情況差不多,好像是被華麗地冷落無視了。

開始後悔當初的決定了。我為什麼要發揚風格讓影美人和他老婆干柴烈火,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是割地賠款的問題,貌似是要整片的國土淪陷了。

我討好似地去抓他的手,用他原來最喜歡的方式捏他的手指,「我都好久沒听到你的聲音了,干嘛跟我玩兒沉默,快說句話來听听啊。」

「說什麼?」

一個月不見,他跟我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說什麼」。

音調有點兒平,語氣有點兒淡,搞得我也有點兒灰心。

我努力讓自己保持談話的熱情,「寶貝兒你長高了。原來天天在一起還沒感覺到,剛才我進院子的時候,看到你竟然比如花高一個頭啊。」

……

「你現在是不是也比我高半個頭了?」

……

「剛才我抱你的時候發現都有點兒摟不住你了,你是不是變重了點兒啊?」

……

「可是看上去也沒胖多少了,應該是是骨架子變大了點兒吧。」

……

這簡直就是沒話找話了,還是我在做自問自答式的沒話找話。

「寶貝兒長大了啊!」

說了半天,他終于接話,接的只有一個字——「嗯。」

這一句心不在焉的「嗯」還不如不嗯。

我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到極限了。

男人討厭你的時候真是可怕,那種明顯帶著輕視姿態的敷衍,比激烈的言辭更讓人心寒。

主動示好都成了有去無回的徒勞做功,調戲一具尸體也不是姑女乃女乃的愛好,于是我從床上爬起來發話,「你這是干什麼?不過一個月不見,你這態度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影美人聞言看也不看我,像是什麼也沒听到似的直接裝起了啞巴。

一團力氣打在了棉花上,我的火都忍不住爆發,「你到底怎麼了?如果難受就跟我說啊。現在這一言不發的算怎麼回事兒?人家從愛到不愛還要等個七年,你才跟老婆和好一個月就要這麼對我嗎?」。

小蹄子依舊沉默,睫毛卻下意識地閃了閃。

我被他的冷暴力折磨的要發瘋,索性口不擇言,「想分手就直說,我一定會成全你和你老婆雙宿雙飛,不用在這兒跟我玩兒消極抵抗。」

冷笑,下地,開門,出去,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做的相當有派。

一腳剛邁出門檻兒,眼淚就立馬流了下來。視線模糊,抓瞎走了幾步路就在拐角處撞上一個龐然大物。

抬袖子抹了眼淚去瞧,才發現把我整張臉都磕的生疼的肉牆是雲美男。

我揉著被撞疼的鼻子語氣不善地問道,「你干嘛鬼鬼祟祟地站在門口?」

雲美男貌似沒有回答我問題的意圖,一把抓起我的臉仔細研究了一會兒,中氣十足地大聲嚎叫一句,「老婆你怎麼哭了?」

我一把捂住他闖禍的嘴,小聲呵斥道,「你喊什麼喊?還不如直接用大喇叭廣播算了。」

雲美男皺著眉頭調整了一下音量,「怎麼了,好好的哭什麼?是不是你那個家奴得了不治之癥。」

我抬腳夠著去拍他的腦門兒,「你這烏鴉嘴瞎說什麼呢?哪有動不動就咒人得不治之癥的。還有,你以後別叫他家奴了,多不好听啊。」

子龍兄揉著腦門兒一臉委屈,「當初是你自己說的,現在反倒怪我亂叫。他不是你的家奴是什麼?」

如果是在以前,我會直接告訴他影美人是我的小老公,可惜現在……

我怕的不是在大老公面前拆穿小老公的身份,我在意的是如花姐。

多了那麼一個人,似乎什麼事兒都不好解釋了。尤其是影美人現在的樣子,明顯是不想跟我再有瓜葛的表現。

「他姓邢名影,子無影。你以後直接叫他名字就好了,家奴家奴的像什麼,就算是下人也是有人權的。」

雲美男指著我笑得很是無奈,「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虐待丫鬟那會兒怎麼就沒想著‘下人也是有人權’。」

靠!

我說他怎麼這麼好心地等在門口,原來是為了小賤人跟我理論。

本來就一肚子氣,現在又升一級,控制不住沖上去推他一把,「我虐待丫鬟?我怎麼虐待她了?我是動手打她了,還是動口罵她了。我被她往死了折騰的時候怎麼沒人為我說句公道話呢?我最重要的東西都被她給搶了啊……」

這一句說完,我自己都覺得窩囊,索性放聲大哭,撒丫子往大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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