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旨相公 正文 第102章 聖子迷情

作者 ︰ 蛋定的愛愛

聖子繼承的聖壇,眾使臣不得入內,聖殿倒是可以參觀,大家終于等來難得一見的盛況,有些迫不及待。

經過洗浴禮、禱告禮、祈福禮等儀式之後,仙子一般的白鴻飛跟耀帝一同走進聖壇,一個繼承之後將召喚鳳凰神,一個將聆听鳳凰神的賜福。

風流御找了個借口,然後神不知鬼不覺溜進了聖壇,他在一個僻靜不易被發現的角落里,全程地觀察白鴻飛的一舉一動。

如今白鴻飛的法術,可是關系到他能否開啟時空之門。

聖潔的人,今天更加光彩奪目,白鴻飛真不愧是美人榜首,女子站在他身邊,都得自慚形穢,那雌雄莫辯、雕刻般的容顏,有一層光潔金色的光罩著,他一身勝雪白色衣衫,銀白光線散發著。

現在看著聖壇上的人,總有種感覺,那人有可能會隨時消失那個影像,朦朧而淡雅,隨著禱告咒的開始,他的身上開始變化著七彩之色。

白鴻飛望向的天際,突然飛來金色如火的火鳥,盤旋在他的頭頂,就在白鴻飛閉上眼楮的時候,火鳥俯沖下來,撞向白鴻飛,確切地說,是撞向白鴻飛的月復部。

風流御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等到光線恢復正常之後,他立即離開了現場。風流御離開得太快了,所以他並沒有看到接下來的情景,那鑽進白鴻飛身體里的火鳥,又沖了出來,然後游移著亂竄著,突然,它似乎感應到自己的窩,再沖進了它熟悉的地方,那里,正是白凡塵的月復里。

事情來得太突然,讓聖壇里的人都吃驚不小。

「皇上」

眾人大驚,火鳥沖進白凡塵身體之後,白凡塵被突然的沖擊撞得頭暈,一股壓迫之力竟然讓他直接暈了過去。

皇帝暈了,繼承式出了狀況。

這事不宜喧嘩,外頭可還有很多外國使臣。

主持的大長老算了算,明白了,「皇上是鳳凰神轉世,所以火鳥選擇了它的真正歸宿。這次聖子與鳳凰神的對話,成功了,禮成」

眾人松了口氣,禮成便好。

等長老宣布完了,白凡塵才幽幽轉醒,他按著月復部,也沒異樣,而且後來大長老也跟他解釋了一些事,雖然他听不太明白,但總算是有驚無險。

最重要的是,聖子繼承式結束了,白鴻飛已經是聖子了。

那麼,白鴻飛就得幫他去完成一個任務了,既然是皇族的人,也應該要有犧牲的準備。

白凡塵這一輩子,估計就只有在夢里會仁慈,其他時候,他都是殘酷的君王。為了完成他的目標、實現他的願意,所有人都可以成為他的棋子。

當天夜里,風流御果然收到了禮物。

風流御回想當時的情景,火鳥出現的時候,他的火龍之氣達到了最高,而且那種氣在他身體里膨脹到快要炸開,再者,白鴻飛當時的狀態,更像拉他穿越時的情形了,當時無數的金光籠罩在他們周圍,現在想起來,根本就是火鳥之氣。

所以,風流御決定去拆那份禮。

白鴻飛喝了些酒,因為都是皇帝賜的,他不得不喝,現在他頭暈暈的,身體也很熱,那些酒,是果酒,甜甜的,很好喝,可是後來卻不知怎麼啦,越喝越暈,他醉了,然後被人扶到殿里,那是他僅有的記憶,到聖殿之後的事情,他忘了。

現在又是在哪里?

「來……人……」白鴻飛很想喝水,喉嚨真的很干,很癢,他身體很熱,很需要水來清涼,有種奇怪的感覺,他身體里心里怎麼好像被羽毛撓著,有種壓抑想要釋放,卻憋著。

扯了扯衣領,白鴻飛才能透點氣。

「來人……」白鴻飛爬下床來。他就是被放在一張大床上,他可不記得聖殿里有這麼一張柔軟寬大的床,一個不穩,他滾了下來。

「痛……」等白鴻飛恢復了一點,他的前面多了一雙黑靴,呃,多了一個人。當他抬起頭時,他嚇了一跳。

「你是誰?」白鴻飛被一張皮制的面具嚇了一跳,聖殿進了歹人了。但白鴻飛的清醒只保留了一會,他體內的癢,越來越多了,撓得他好痛苦。

「來……人……」

「別叫了,沒人會听到。」聲音是風流御經過處理過的,他可還不能讓白鴻飛知道身份,但是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確認白鴻飛體內的火鳥如何了,如果再一次喚醒火鳥,那麼就可以再看到當時的金光,想到這里,風流御眼神明亮。

「別過來……別過來……啊……你……你……」柔弱又被下藥的白鴻飛,驚得連連後退,可是那里有多余的力氣來做反抗的事。

風流御握住白鴻飛的手,那金光好像可以從手中散發,但是,他沒感覺到任何有用的氣息。

不知情的白鴻飛,頑強抵抗著,眼前一身黑衣又帶的面具的人,剛剛有種要侵犯的氣息,他身體的癢對那種氣息有反應,完了。

「放開……」白鴻飛被踫觸的時候,其實身體開始有了異樣感覺,他不想被一個陌生人踫。

「啊,登徒子你……要干什麼……不……」

風流御當然是要確認被鳳凰撞擊的月復部有什麼東西了,隔著衣服,他按著揉著弄著都沒有感應到,所以他開始月兌去那礙事的衣服了。

「不要這樣……不要……」無視白鴻飛的哀求,風流御直接扒了人家聖子的衣物,他本就沒想做其他,不過是月兌衣服而已,他覺得自己是光明正大地確認火鳥之氣。

但對于白鴻飛來講,可就不一樣了,這樣做意味著,這個人要侵犯他,而且他的身體受不了前前後後的種種**,男人又揉又弄他的下月復,有時會踫到更底下的位置,那里的分身,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本來就很癢了,現在,幾乎是被調動了起來了。

白鴻飛為自己的反應而羞恥,想他現在還被扒衣服,他更加抗拒了。

「你……」風流御後知後覺地發現,白鴻飛被下藥了才送過來的,火耀還真的給他送重禮啊。現在的白鴻飛,情動了,那白晰的皮膚上,泛著一層迷人的粉紅,誘人可口,他的掙扎讓他凌亂又性感,而那張臉,才是該死的致命誘∣惑

那絕美的臉上,一雙美麗的眼楮早已迷離,充滿著,眼角閃著的淚光,遲遲沒有落下,似乎在期盼別人的愛憐,還有臉上如霞的緋紅、艷麗的紅唇,都是在邀請。

「不要看……」與話的意思相反,白鴻飛快被體內的摧毀了,說著話的同時,他踫到了風流御冰涼的手,他竟然渴望那手能撫去他的燥熱。

更痛苦的是,白鴻飛腦海里想起了在如玉樓之時,他被風流御揉弄的情景,那時的美好感覺和**的體驗,讓他無法忘懷。

手……是一樣的嗎?好想試一試,應該是一樣的吧。

「御……」

風流御怔了怔,下意識地模著自己的臉上,面具還在啊,他再看白鴻飛,估計已經在想心中的人了,但是白鴻飛是在叫他,還是叫同名的人?

「就像在如玉樓……一樣,請你……幫我……」

風流御怔住了,白鴻飛在叫他。

白鴻飛,原來是一個純潔的人,一開始給他印象是木訥,但白鴻飛很厲害,跟他很談得來,在如玉樓里,所有的東西都是白鴻飛在打理,白鴻飛真心為他,他卻總是想利用白鴻飛。

當白鴻飛握著風流御的手,在祈求時,風流御眼前飄過一幕幕他們在如玉樓的情景。

不行

「鴻飛,我不能這麼做。」現在的白鴻飛被下了藥,做什麼事都只是本能而已,並不是自己的意願。

風流御將白鴻飛點了穴,再將人抱上床上。他更是喚來宮里的用藥高手。

「他中的是什麼,給他解。」

聖子,真的讓風流御很重視。斐鳩進屋來時,看到風流御的焦急,他直接下了定論。

那個一夜的條件,風流御真的只是為了查探?斐鳩這個局外人,看得比任何人都透。斐鳩也還只是一個局外人嗎?

他看向床里頭的那個男子,眼里閃過一絲妒忌。

……

終是給白鴻飛解了藥了,還好白凡塵並沒有讓人下重藥或者是無解之藥,如今,風流御覺得自己得按著計劃走,那當然就得表現很喜歡白鴻飛,有沒有發生關系,外人會猜,白鴻飛不會說,那麼就沒人知道他們到底關系到了哪里了。

逍遙宮,不可能讓人利用。

還有,姚東霖似乎對白鴻飛也是很垂涎的,是不是得教訓一下他?或者,接下來落井下石算了,姚東霖,一個草包,今天這麼高興參加火耀的盛典,明天可就是你的死期了。木靈的局勢,姚東霖根本沒分析清楚,他被姚夙調虎離山,卻還洋洋得意。

姚夙、白鴻飛,如今他心里牽掛的人,是不是太多了?還有一言沒留的沉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御,別走……」

床上的人呢喃著。

風流御看著那里頭的人,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他是喜歡白鴻飛,還是喜歡白鴻飛有可能有幫他穿越的能力?

後者吧,

但好像,也有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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