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旨相公 正文 第83章 聞香侵君

作者 ︰ 蛋定的愛愛

暗香襲來,不是室內的燻香,而是來自窗外濃郁的丁香香氣,冷侯君確實很像冷香之花,他外冷內熱,香韻綿綿,解去那嚴肅的外表,他有另一番風情,特別那乞求別人愛憐時神態……

也難怪他會喜歡丁香了。

突然有人關了窗,但室內依然有那股香味。

風流御看不到,但對著那人的方向,說︰「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

「我沒興趣听,但是,有興趣看你下池去——洗澡。」

聞言,風流御笑了,他是沒發現冷侯君還有邪氣的這一面,「沒問題,反正以前你被我看得多了,現在換過來,我也無話可說……」風流御才說完,就被冷侯君扔一個小暗器,他的膝蓋一痛,人就跪下去,清脆的骨頭撞地的聲音,那該有多疼。

風流御咬牙忍著,他的左膝骨竟然裂了,現在這種情況,估計冷侯君不會給他治。于是風流御仰起頭來,說︰「小君君,也許你不介意抱我下去洗吧。」

臉色蒼白的人,是痛出來的,雖然冷侯君看出來風流御受了傷,但這本就是風流御自找的。

他會抱風流御下去,別以為受傷了就能逃過。

移動風流御時,男人的悶哼讓冷侯君抖了一下,而風流御也不客氣,全身重量都交給了冷侯君。

「等等。」

冷侯君以為風流御要反悔。

「小君君,我的手也被你吊了一天多,這個……你也知道活動不了,幫我月兌衣服。」

冷侯君輕皺俊眉,虐待風流御這就是他的本意,如今他抱著的人,驕傲依然,卻有些不同,那就是對待自己的態度,不是以前的那種,這該死的不同竟然沒有以前更能讓他有感覺。他真的是變態了

冷侯君心情更加不美麗了,這樣的自己,還算正常的嗎?他其實在期待風流御能反抗,然後壓住自己,蹂躪自己,他要的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不是這樣溫和的俘虜。

放下風流御,冷侯君轉身離開。

「小君君,主人還沒洗澡,這麼走掉可不行哦。」

冷侯君頓住了,風流御的口吻、語調……

「過來。」慵懶的聲音如同他每夜思念的。

冷侯君猛地轉過身去,他撞上了一雙邪魅的桃花眸,那眼神勾著他。風流御取下了罩眼的黑布,嘴角掛著的邪氣笑容,這意外讓冷侯君腳一軟,跪了下去。

風流御滿意地看著趴下來的人,冷侯君期盼的眼神就是渴望主人愛憐的寵物該有的,他將手伸過去,模著冷侯君的發。而冷侯君被他踫觸的時候,變得非常激動。

冷侯君握住風流御的手,將手按在自己的身上,帶著游移,他的呼吸在慢慢加重,緋紅開始浮上臉頰。

風流御有點吃驚,冷侯君在尋求慰藉,這樣的狀態,根本就是沒主人無愛,而且還在請他蹂躪,他真的教成功了?

「真乖,主人不在,有沒有想我?」

冷侯君點了點頭,理智已經快沒有了,他將所有枷鎖都拋開,眼里就只有主人。

而風流御受了傷,沒辦法移動,冷侯君趴到他身上,跟第一次一樣,坐到他腰間,然後月兌著自己的衣服。

很快,健美的身體完美地在眼前。

「主人,愛我。」

風流御暗咒一聲,該死的欠虐欠操,而他自己也反應了。那高漲的地方,頂著冷侯君的P股,每漲大一分,冷侯君就玩得更興奮。

「小君君喜歡?那自己來。」以前他可沒跟冷侯君做過什麼,風流御也以為冷侯君還是性小白,他只估計冷侯君會自瀆而已。可是,冷侯君一听到主人的允許,立即褪下了風流御的褲子……

「等……等等……」已經來不及了,冷侯君還沒做太少的前戲,就生生坐了下來,風流御的那里,有點疼,但更疼的,是他身上的人。

KAO,這算不算被**?這一次是前面,冷侯君天生的欠操,那里夾得好緊,他也有點爽,應該不算被強吧。

看著享受的人,風流御哭笑不得,是他種的因,現在得到這樣的果,也許就是天意。而且他剛剛走神,寵物很不高興,趴下來索吻,他怎麼不知道冷侯君會是這麼騷。

現在吃著他嘴唇的人,很生澀,風流御被解放的手,恢復了力氣,他一只手伸進冷侯君已經披散下來的發里,將頭部壓下,吻得更深入,搶回了主導權,另一只手按住扭動的腰,助上方的他一臂之力,這是冷侯君的第一次,卻很瘋狂地索要,似乎在抱怨主人丟棄了一個月之久。

風流御一想到這一個月冷侯君活在絕望和無助中,先前冷侯君給他那樣的招待,他就不計較了,一個正常的男人,被開發出來的墮落念想,會讓總被禮教約束的他,更難以啟齒。

「小君君,累嗎?」。

冷侯君一直坐在他身上,不願離開。

「我們洗個澡,總不能在這里呆到天亮吧。」關鍵是,風流御餓了,他的腿傷也沒有治,如果因為ML而讓腳殘了,估計他會被很多人嘲笑吧。

風流御試著自己檢查,踫觸時的痛讓他倒吸一口氣,這才讓冷侯君反應過來。

「御,沒事吧?」

「你叫我什麼?」風流御吃了一驚,冷侯君從來沒叫過他的名字,最多會在做那事的時候,叫主人。

冷侯君以為風流御不讓他叫,紅潤的臉色退了一些色彩。

「乖寶貝,不是不讓你喊,是我太高興了,想確定一下,小君君再叫一聲讓我听听。」風流御輕拍生氣的小臉,「還有,小君君如果再不幫我治一下,估計下半輩子我這腿可要報廢了。」

「是我不好。」冷侯君站起來,將風流御抱進池里,兩人清洗干淨後,他立即喚來大夫為風流御醫治。

醫治的大夫也真夠倒霉,只不過說再晚送的話,估計得半殘,結果被冷侯君賞了個冷眼,外加軍令狀——治不好就永遠不必行醫,也不必呆在水冥國。

一個囚,一夜之間變了地位,冷侯君的屬下,雖然納悶,也沒人敢質疑,兩個男人相處得挺和諧的,而且有很多人,認為冷侯君親近晁正王爺,是為了以後打算。當然,這次晃正王爺來訪水冥,已經暗中有跟攝政王聯絡過,如今冷侯君將人劫了,怕會有什麼變故。于是有人找冷侯君,建議放了晁正王爺,如果要跟晁正王爺合作,也不急于這一時。

冷侯君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跟風流御合作什麼,經過一次纏綿,他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只是要留住這個人而已,他怎麼會放人離開

冷侯君的一意孤行,讓眾人擔憂,他們只能再找時機,勸勸冷侯君。

「御,好點沒有?」

討好的冷侯君,沒有外人面前的冷,乖巧如同寵物般,又知冷知熱,有時風流御真想問冷侯君,以前是不是有交女朋友,因為只有照顧過伴侶的人,才會有如此的「賢惠」之舉。但冷侯君如此關心,也讓風流御感到不妥,佔有欲太強,如果他不恢復,或者斐鳩沒來,那麼他會被冷侯君一直關著。

這個地方,應該不是冷侯君的府第,冷侯君也是水冥一支特殊隊伍的領袖,他手下的殺手眾多,全部都培養成攝政王的死士。今後要讓真正的攝政王恢復身份,就必須取得冷侯君的信任。

「有小君君的照顧,當然好得快,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好得再快,也得要幾個月,要是我都下不了床,小君君可就要一直照顧我了。」

「你答應留下來了?」

風流御愣了愣,他何時說要留下。

「你不願留下?」

風流御干笑幾聲,「我是金紫的使者,如果我消失了,將來金紫就會揮軍來襲,你也是軍人,應該懂的。」

冷侯君懂,可是他卻很討厭這樣的關聯。

「你可以留在水冥,只要娶了公主。」

娶公主?有可能嗎?「好啊。」

冷侯君還沒高興完,就听到風流御說︰「等我娶了公主,公主也會跟你一樣拉著我做那事,萬一我發現女人比男人還要好,也許就……」

「她敢」

風流御看著臉色變冷的人,笑了笑,如今寵物這麼霸道,估計要讓冷侯君放手有點難辦了。

「小君君,你跟在我身邊,也應該知道,我的伴侶不會只有你一個。」

冷侯君看著風流御,眼中的神色變化著。

「在你之前,有很多,在你之後,也不會少。如果你看不慣,最好現在就打消了念頭。」

「難道我不夠好?」冷侯君不是不知道,而是現在風流御的直言,讓他突然要面對現實,而且他很想成為風流御的唯一。

站起身的冷侯君,被突然出現的人點了穴。

「主子,沒事吧?」斐鳩看著躺在床上的風流御,有些自責,他來得太晚了。

風流御知道斐鳩已經盡力也很衷心,並沒說重話,他讓斐鳩盡快帶著他離開。

「御你一直在等人來救你,才會跟我……」

風流御看向冷侯君,留下一句話,才讓斐鳩帶他離開。

「不算是。你很好,我會記得你。」

很好,是什麼好?

冷侯君想追問,而消失在眼前的身影,何時才能再見面?下次見面,冷侯君也不能把握,風流御會不會真如他所言,記得自己。

那個人,像風一般,似乎被捉住了,又總會從你的指縫間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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