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旨相公 正文 第80章 治不好的P股

作者 ︰ 蛋定的愛愛

姚夙走近了,扶起了昏睡的人,將男人推倒,那仰上的俊容,沒有半點防備。

「當初你是怎麼對我,今晚我可要全部還給你。」

一只素手,縴長而骨節分明,有人曾贊它的美,而這時,它正珍愛地摩挲著贊美人的臉頰,等那雙隱藏著犀利眼眸的長睫輕輕抖動之時,手,收回了。

風流御昏昏沉沉,眼前的模糊逐漸清明,有一抹鮮艷的紅色,妖嬈似火,欺近他身,坐到他腰上。

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不過意識卻十分清楚。

撕——

衣帛撕裂聲很清晰,回蕩在安靜的空間,四周飄著清香,那香味正慢慢讓身體里的血液沸騰。

等姚夙將撕出來的布條綁住他的手,風流御已經知道姚夙的報復是什麼了。可是,哪用綁,他都沒有力氣了。

風流御的雙手被固定在床頭,衣服被姚夙用小刀慢慢割開。坐著的人一邊欣賞著風景,一邊玩著已經鼓漲的地方。

「那時我有推開你,但你還是強上。上過了就不要了,是吧?」姚夙的聲音帶著激動,如今的他,有開始發狂的跡象。他的眼里帶著冷,回想昔日的種種,然後惱怒地分開風流御的雙腿。

風流御倒吸一口氣,他皺著眉,因為姚夙太粗暴了,將腿分開時拉到腿筋了。而另外,他心里也是吃了一驚,姚夙似乎有暴力傾向,他剛才悶哼一聲,好像刺激到了人,姚夙的寶貝又長大了幾分,如果等會那跟自己也差不多大的家伙捅進來,估計之後他得在床上呆好多天,最重要的是,姚夙有沒有經驗啊。[御哥兒,你想哪去了,**開始了,別走神。]

果然,姚夙學著他以前對待承受方的方法,抬起自己的臀,找到入口就不由分說地撞了進來。

疼——

「我是第一次,你這樣做……大家……都難受……」

話音剛落,風流御就捕捉到姚夙眼中一閃而過的雀躍,他暗叫不好,他說錯話了。而接下來像是吃了興∣奮劑的人,撞得他都快痛暈了。

被壓可以,但這樣完全只是在忍痛的過程簡直要人命,那地方,估計是全身最脆弱的一處。風流御開始反省了,他以前有沒有弄痛姚夙?要不然現在這麼折騰他。

「對不起。」

「啪——」

果然有暴力傾向。風流御被打得眼冒金星,而被他道歉的人卻豪不領情。

姚夙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持繼的時間讓風流御也甘拜下風。[活該被暴,還能比較這個。]

這場孽債怎麼開始的,就讓它怎麼結束吧。

「你……也做爽了,以後我們……互不相欠……嗯——」又一次深入的頂撞,讓最痛永遠植入兩人的心里。

風流御也有被人做到筋疲力盡的時候,最後一次沖撞,他都快暈過去。

驕傲的他為什麼會讓自己這麼做?姚夙這時才驚覺,風流御真的要跟他決裂了,互不相欠那是什麼概念,以前因為風流御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才會自責地容忍自己耍性子,他可以寵可以縱,那完全只是要還情。

「混蛋」姚夙清醒了,現在他只有驚慌。風流御再看他的眼神,已經不再是縱容,那是一種冷漠。

「你憑什麼以為互不相欠,你欠我的,不止是身體,還有……」

「你以為你這麼做了,還能讓我對你有情?」風流御絕情地打斷了姚夙的話,「今晚我就是來還債,你爽了就下去,一點技術都沒有。早知道還不如讓小爺伺候殿下,包-君-滿-意-」

「啪——」這是預期的巴掌,風流御的臉頰被打紅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姚夙捧著男人的臉,圓大的琥珀眼眸里,全是霧氣,他的眼圈紅了。「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殘忍?讓我離開何必用這樣的方法,你不是在作賤自己,是在作賤我。」

兩行清淚,滑落,帶著一份讓人心疼的哀傷。

「御,我們兩清了。」如果風流御真的寧願這麼做也不願接受自己的話,他今天的報復太可笑了,他不是真的要報復,而是想用「報復」讓男人永遠記得自己,可是,自己的自以為是,將男人推得更遠。

風流御看著失魂落魄的人,背影清瘦,慢慢離去,有那麼一刻,他的心里竟有閃過一絲復雜、還讓人捉模不及的情緒,他自嘲地笑了笑,被強的是他,為什麼哭的人是施暴者?

等房里只有風流御一人,他發覺藥效也已經過了,他輕輕一扯,鉗制他的東西全都毀了,破碎的一床錦帛,就如同那人的心,他已經沒有其他可以給姚夙了,那就助姚夙登帝位吧。

這是風流御唯一一次狼狽,他全身愛跡斑斑,的撕裂痛到只有吃止痛藥,而且嘴唇紅腫,嘴角裂開,等斐鳩看到齜牙咧嘴的風流御,他也是嚇了一跳。

「斐鳩,你送我到曲凝寒那里。」風流御將身體交給斐鳩了,就算是有止痛藥,他那里裂到每走一步路都鮮血直流,而且他開始發熱,之前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頭還痛著。

一直身體強壯的風流御如今這個模樣,讓斐鳩很擔心,同時也對姚夙有了敵意。

「斐鳩,你是在同情我還是干嘛,不許找他算帳,我還有其他任務交給你。嘶……痛啊,你他∣**快點……」

王爺的精神還不錯的嘛,罵人的中氣挺足的。

主僕到了如玉樓,天剛微亮。

另一邊,曲凝寒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突然驚醒過來,不久,就有了敲門聲,當他生氣地看著撞進來的人時,那氣生生咽了回去。他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怎麼回事?風流御怎麼會被打成這樣?[這哪里是打的,大夫。]

「曲公子,主子就交給你了。」斐鳩將風流御扶上塌,就想去叫忘川來幫忙。

不過他被曲凝寒阻止了。

[你來幫手就好。]

曲凝寒也終于知道了情況,他知道風流御的驕傲,讓越少人知道越好。可是他也氣,這麼多高手在身邊,風流御自己也不是弱者,為什麼會被弄成這樣?難道是金紫皇帝?也只有那個人可以傷害到風流御。

「嘶——如果讓我知道誰做的藥,先拆了他的藥爐……疼疼疼——」風流御的嘴角在擦藥,他還能講話,疼死活該,但,他詛咒的人就在眼前,曲凝寒當然不小心就用力了。

以曲凝寒的能力,在查脈之後,他就知道自己給了姚夙的藥用在了風流御身上,姚夙對風流御的用情,全樓里也只有風流御視而不見,以前他還有點小小可憐姚夙,現在,曲凝寒後悔了,自己做的藥,不該用在風流御身上,而且還便宜了姚夙。

當曲凝寒看到風流御身上的慘狀,他更沒由來自責。

「老子第一次被暴,寒寒不要老盯著嘛,人家會害羞。」風流御只是看不慣向來面無表情的人,突然有了這麼感傷的表情,所以,調節調節氣氛。

曲凝寒抽了抽嘴角,藥拿到手上,用力一拍,一捏,一塞。

立即,殺豬的聲音響斥崖花院。

「拍——」門被撞開了。

「主子,怎麼回事?」同時闖進來的,有忘川和斐鳩。

當即,四個人頓在那里。

先恢復過來的斐鳩,拉著冰凍住的忘川,趕緊離開現場,當然他不忘關門。

屋里頭,風流御撅著P股,被曲凝寒掰開臂瓣,灌腸,白花花的P股有著紅印,像是被人拍打出來的。

「斐鳩跟你的忘川挺合得來的,剛才連表情都一模一樣……啊……喂,曲凝寒,你可別公報私仇,等我P股好了,我們再較量。」

本來臉紅有又有點尷尬的曲凝寒,被風流御這麼一吵,什麼都拋到太平洋了,話說,曲凝寒這麼專業的大夫,也有臉紅的時候。這看在風流御眼里,那就是被他氣的,誰叫他那麼喜歡氣這個冷面神醫,曲凝寒也應該有其他表情,在他的培養下,現在可比以前生動多了。

「啊……輕點……疼……下次換你來灌腸試試,啊——」

門外的兩人,是那個汗顏。

室內的兩人,怎麼就像小孩一樣,而且,曲凝寒的專業素質又一次失準了,風流御的P股前前後後醫了很久,也不見好。

「曲凝寒,你是不是故意的。呵呵……就當我沒說,你怎麼會不願治好我的P股,喂,別走啊。今天沒上藥。」

這是接下去幾日斐鳩和忘川最常听到的話,他們真的為不會說話的曲凝寒默哀,當然,有時曲凝寒臉上的可疑紅雲,讓他們也擔心,曲凝寒會不會一氣之下,又破了風流御的P股。

風流御「纏著」曲凝寒,這是樓里知道的事,不知情的人,總會曖昧地笑言,這難免被白鴻飛听了去。

而且,白鴻飛要走了,風流御也沒有送他,甚至兩三天都沒見到人影。其實那時風流御是受傷的第二天,他還下不了床,怎麼有可能去送白鴻飛,不知情的白鴻飛,也只有帶著遺憾,走了。當然白鴻飛不知道,風流御人是沒去,但卻派了一隊人護送他,里頭可是還有飧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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