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晴的手臂,剛才還對蕭晴不理不睬的兩位男士有些不好意思了,這邊他們老大只是累暈了,那邊蕭晴是一個打他們四個他們沒有贏還擺出這樣的態度確實是太無恥了。蕭晴不是朱
雀,可沒有再生能力,女生最是注重容貌,特別是像蕭晴這樣的餓漂亮女生,現在他們眼看著有一個女孩子手臂成了這個樣子,還像是他們吃了虧一樣的愛答不理,實在是很欠抽
看著他們此時的表現,蕭晴在他們看不到的角度,忍不住挑了挑嘴唇,畢竟是沒有什麼社會經驗的小孩子,如果是她,是絕對不會為了敵人的手臂被傷了而覺得慚愧的,即使那敵人是互
相認識的人也不行,說起來他們才緝拿了多少次?也不過是兩面而已,如果現在青龍醒著,恐怕已經知道她這是在賣乖,但是很不幸青龍沒醒,所以蕭晴也就毫無芥蒂的引導他們淡化自己的
仇視,引導出他們的罪惡感。等到青龍醒了,那時是大局已定,就沒什麼要緊了。
這邊的互動被台上的那幾人看在眼中,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為幾個孩子的單純不諳世事而嘆氣,但是作為長輩,有些事情他們也不能過多參合,沒有時候,只有真的摔了跤,知道了
疼,他們才會記得什麼樣的事情應該注意,才知道人心險惡。
將藥膏沒災患處,一陣清涼襲來,蕭晴忍不住想要舒服的嘆口氣,她甚至能夠感覺的到自己的身體細胞重生的那種美妙感覺。不管是自己的身體細胞,還是這自己特制的傷藥都是那麼完
美,自戀的想著,蕭晴抬眼看向已經被他們搬到了角落,並且自動自發圍上了一群人的青龍那邊,忍不住抽抽嘴角,那些人是干嘛的?看猴戲的?別以為她沒看到那些人和臉上擔心神情完全
不同的幸災樂禍。
「麻煩讓一下」蕭晴的聲音在人群後方響起,他們終于記起來,這台上還有這麼一位煞星,于是剛才還圍的密不透風的人群迅速呼啦啦的三了個干淨,看來一個二個都是深諳生存之道。
沒心情和他們升起,蕭晴現在還要繼續進行她收買人心的大事。
「青龍現在的身體狀況受不了呢麼多人將他圍著,那有可能會造成他呼吸不暢」對著朱雀幾人疑惑的眼楮,蕭晴開口解釋道。終于想起蕭晴藝術很高明的白虎等人連忙做出一副恍然大
悟狀,這些不用蕭晴開口,白虎就已經吊起眼楮趕人了。蕭晴看著暗暗點頭,不愧是白虎啊,這樣看起來還真像是一只吊楮白毛大蟲。
蕭晴順勢頓了下來,翻開青龍的眼皮看了看(她這是在做戲。)然後抬起他剛才用來使用雷電的那只手,不出意料,果然和蕭晴的手臂一樣,整個成了碳烤青龍爪,見此情景,白虎‘
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因為剛才出了蕭晴在他腦袋上的那一下外,他們並沒有發現其他的痕跡,而現在他們不知道青龍昏迷的雲因,並不敢隨意動他,只能一邊等待劍門的治療師過來,一邊罵
那位速度太慢。
「剛才他用手來使用各雷電,但是又不能將雷元素駕馭住,所以雷元素將他給傷了。」蕭晴微笑著看著他們解釋道。她可沒興趣背負根本錯不在自己的黑鍋。听了蕭晴的話,三人滿臉黑
線,而白虎更是扭曲了整張臉,這個算是什麼?他們老大自作自受?
拿出剛才自己用的藥膏,蕭晴一邊慢條斯理的扭開蓋子,一邊觀察著他們幾人的反應,看他們均是一臉趕快上藥啊,磨蹭什麼的表情,蕭晴為不可查的夠了夠嘴角。嘛,看來自己這是將
他們之間的芥蒂完全消除了呢
「你拿的這是什麼?」幾個老大終于坐不住了,沖著拿出藥膏的蕭晴沉著臉問道。
該死,他們如果再在上面擺威嚴,恐怕這女孩手里可疑的膏藥就真的跑到青龍的手上了。看到幾人均是一臉不解的樣子,幾個當師傅的均是滿頭黑線,他們現在是真的懷疑自己以前夸獎
自家弟子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聰明?聰明個氣啊,這才幾句好話,他們就連最基本得懷疑就都不剩了,蕭晴現在要是把他們賣了,恐怕他們還要給她數錢呢
呀,幾個老家伙終于坐不住了。在心中暗笑他們現在的表現,但是蕭晴臉上依然滿是無辜,那表情倒是和周圍的白虎等人很相像。
「沒什麼啊,這是傷藥,您也看到了,我正要給青龍上藥。」
什麼叫做理直氣壯?蕭晴這就叫理直氣壯,雖然確實是沒有要害青龍的意思,但是能在別人如此質疑的情況下,滿來呢無辜的說出來,臉皮也是夠厚的。
「您應該知道像是這種傷是多麼難以治愈的吧?雷元素對于身體的波壞並不只是說他的身體受到了傷害,基本上所有被雷電經過的器官都會衰竭,即使是治愈了多多少少也會留下一些後
遺癥,即使是光明系大祭司對于這種傷,應該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才對吧?何況雷電算得上是這世間最狂亂的能量了,如果不即使處理,雷元素在他體內橫沖直撞,會造成什麼結果,我
想您應該清楚吧?」蕭晴直至主題,驚的朱雀等人面無人色,而旁邊對于雷元素不甚了解的朱雀等人的師傅也有些驚慌的看向正陰沉著臉看著青龍的那一位。
「是又如何?既然他輸了,那就履行約定,著我沒什麼意見,小姑娘這樣提醒我又是什麼意思?你是不要指望我會因為他而答應你什麼條件的」
毫無人性的大混蛋
你是不囂張會死星人麼?蕭晴很想這麼問一句。這師徒如父子,更何況是在大護法沒有孩子的情況下更是如此,蕭晴不可能看漏這人看到青龍時的那種發自內心的驕傲,但是這驕傲看
來是比不上他自己的驕傲,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不願意地下他那高貴的頭顱,寧願不顧及自己徒弟的生命和前途。怎麼著,看到徒弟可能得肥,又輸了比賽,所以想要在換一個?
朱雀等人的表情比之蕭晴更要精彩那憤怒卻又要在各自師傅的瞪視下不得不保持沉默的樣子,讓所有人都有種他們隨時會撲上來將他痛扁一頓的感覺。當然,仍然挺直了背站在那里一
臉冷漠加正氣凜然的大護法似乎根本就沒在乎這些小孩子得目光——也許在他心中這幾個也就是幾個毛都沒長全的毛孩子吧
每當遇到這種情況,蕭晴都會不自覺的釋放出神識,這樣,在神識的幫助下,她總是能輕易的觀察出對方的表情,並且迅速的做出會應。而今天蕭晴再次感謝自己這一優良習慣,因為
在幾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的請款下,蕭晴清楚的感覺到青龍的眼睫毛微微的顫動著。
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青龍,確定他是真的醒了。心中暗笑青龍這次醒的可真是時候。對于一個已經掌握了的力量,團結要比分散好,但是對于一個未掌握的力量,那麼分散要比團結來的好
,因為這樣才有利于平衡以及對于這個力量的掌握。青龍啊,如果不是真的很崇拜你的這個師傅,恐怕你也不會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模仿的那麼好吧?不過現在你心中是怎麼想的呢?看到自己
親愛的師傅,竟然連為了你放下面子答應一個條件都做不到,你怨恨麼?你傷心麼?沒關系,如果難過就恨吧,一旦仇恨的種子埋下就會生根發芽,就會越來越大,而這隔閡也會隨著這種子
的生長而越來越大,漸漸的,曾經那些真誠地的話,也會帶著懷疑的態度,不去全信,到時候,身為劍門的大護法,你會知道你到底錯過了什麼。
「您這是什麼意思?」蕭晴惱怒的喊道,一直帶著溫文的笑容的蕭晴終于淡去了笑意,她憤怒的對著那人吼道,滿臉都是被曲解的憤怒。「我可從來都沒有說過要讓您答應什麼條件,剛
才是您懷疑我的藥有問題,所以我才說那些話,本來是想要向您解釋我的藥是很好的,不會有什麼副作用的,但是您竟然連挺逗沒听我說完,就說上那麼一大堆侮辱人的話,什麼意思,是欺
負我只身在劍門麼?」這是標準的做賊的喊抓賊。
既然做戲當然要做全套的,雖然煉制這些東西也挺費時間,但是相比于所獲得的利益還是自己賺了的,那麼現在青龍,不知道你準備怎麼辦呢?
「蕭晴小姐,他不是這個意思,天大護法只不過是因為比較急躁,所以才會那樣說話,如果您有什麼要求盡管提,畢竟這是賭約比斗時的傷,您自己也受傷了,我們是萬萬不可能用這
個來威脅您的。」听了蕭晴喊過的那些話她就知道要遭,听听?什麼叫‘只身在劍門’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就算她下毒,也不會在這完全對自己不利的地方下毒,于是他們這幾個老的就會顯
得又瞎懷疑,又威脅小輩,還真是不名譽的說法,你說這蕭晴要是下去宣揚那麼一下,自己這見們的餓聲譽就算是徹底毀了
這話說的倒是好听,把什麼都給輕描淡寫的圓回去了。不過來日方長,自己可著實要在這里打擾些日子呢
「您也不必這樣,我剛才說話也有些沖了,其實你們也是因為擔心青龍才會這麼做的。罷了,雖然這藥很珍貴,又難練,但是有時候浪費一些還是可以的」說完伸出自己剛才以及處理
了的雷傷。
「這是和青龍一樣的傷,只是比他要嚴重的多。」說著蕭晴還自嘲的一笑,然後刮開了剛才的藥膏,從那小瓶里又挖出了一些涂抹在傷口上,順便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傷口,用以證明自己是真的沒有說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確確實實是比青龍要嚴重的多。
「那麼既然沒什麼問題,我幫青龍上藥了?」說完放下手臂,示意白虎他們趕快將青龍抬起來,白虎等人也很迅速,輕手輕腳的將青龍抬了起來,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蕭晴很想網青龍臉上貼上一張,‘易碎物品,輕拿輕放’的標簽。
這青龍石玻璃做的麼,口胡
看著蕭晴熟練的幫青龍清洗,上藥、包扎,圍觀群眾不由得贊嘆蕭晴的醫藥水平,對于小青剛才所說的效果,也多了幾分期待。「好了」觀察夠了青龍想醒又不敢醒的糾結表情,蕭晴終于放過了這位躺在地上挺尸活受罪的仁兄,大度的還他自由。
「沒什麼事了,三天以後拆繃帶就好,保證他的手和沒傷過時一樣的白女敕淨滑。」
「……」這是听了蕭晴的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的眾人
「我說你們催什麼催,那人在那又死不掉,不是只是傷到了手麼?四個打一個還輸的廢物,留著有什麼用?」
這是什麼情況?
滿頭黑線的看著這個身穿光明系祭祀袍的家伙,她真是有一種狂叫的沖動。老鄉,你在天有靈告訴我,為什麼你的地盤會有你的死對頭出現,還是以這麼囂張的姿態?
想要皺眉的看來也不知蕭晴一個人,在那人開口的那一瞬間,蕭晴看到在場的所有人,不論男女老少不約而同的都皺了皺眉,額,這位公鴨嗓子,活像狗仗人勢的太監的家伙,看來還挺招人恨的……
雖然說這家伙算得上是自己死對頭,但是在這種敵我不分的地方,蕭晴可不想瞎出頭招人恨,于是干脆默不作聲的站在那里,看看後續發展,只是她忘記了,自己不招惹別人,別人可未必不來撩撥她?特別是那些不長眼的人
「喂,我說,你,就是你,你到底是誰啊?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啊」公鴨嗓子又開口了,震的人腦袋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