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千百回的相逢竟會是如此失望與尷尬,任倚婕想不通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打擾了二位的雅興,實在是抱歉我這就走,你們繼續」她冷冷地說著,努力想止住淚,卻發現越是想止住,卻越是止不住。
她悲憤的淚水並沒有換來盛宣煜任何的愧疚,他冷漠的目光只是上下掃視著她,就像是打量一個陌生人一般。面無表情地收起刀,他俯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小紙包,問︰「這是什麼?」
「不知道」
「你身上掉下來的東西,你會不知道?」
「或許是毒藥,你可以嘗一下。」她冷笑一聲,賭氣地嘲諷著。
盛宣煜將紙包拿到鼻下嗅了嗅,眉皺得更緊了。打開紙包,他又確認了一下,緩緩道︰「是紫色曼陀羅」
什麼?那黃衫女子給她的竟然是紫色曼陀羅任倚婕吃了一驚,這種詭異的妖花之毒藥食之必死無疑。幸虧剛才自己存了善念,否則盛宣煜若吃了,那不是……她不敢想像這個恐怖的後果。
「說,這毒藥你從何處得來?」
她很想告訴他是從一個黃衫女子手上得來,可是他盛氣凌人的審問讓本就對他極度失望的她,產生了逆反心理。
「不知道」
她生硬的回答讓他的臉更加陰沉。猛地,他上前牢牢扣住她的脈門,順勢將她帶倒在地。她沒想他說動手就動手,想要反擊時已被他整雙手反剪地壓倒在地上。
「放開我你瘋了」她氣得怒罵。心里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不過一月未見,盛宣煜像變了個人似的。
盛宣煜也不理她,只听他對著剛才和他尋歡的女子說︰「去告訴花三娘,今日有人在天香瓊樓里意圖謀害本官,本官要封鎖這里,從現在開始誰都休想離開這里。」
「是,大人」那女子此刻已穿好了衣服,恭敬地應聲而出。
女子離去後,房內只剩下任倚婕與盛宣煜。任倚婕掙扎地想起來,卻在盛宣煜的高壓下動彈不得。
很快,門外嘈雜聲一片,整個天香瓊樓被盛宣煜的人控制了。人群中她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伍飛,許青山,李雲禮,還是老樣子,而自己在他們詫異的目光下被五花大綁地架了出去。雖然很想逃出天香瓊樓,卻絕不會喜歡以這樣的方式離開。她又氣又急,剛想罵人,又被有先見之明的盛宣煜以一塊破布塞住了嘴巴。
之後,她被扔進了一輛馬車,一路顛簸,讓她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被帶到何處。只是憑感覺,那地方應該是挺遠的。
終于到了地方,馬車停了下來。她听到車外許青山的聲音︰「盛大人,會不會弄錯了?任姑娘又怎麼會是……」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什麼東西無聲地制止住了。
「是不是我會親自審問。你們都回去吧」
「是」幾個人同時應聲,隨後她便听到馬匹遠去的聲音。
車簾被拉開,盛宣煜將她野蠻地拖了出來,然後橫抱起她,走入一間陌生的小木屋。她緊張地打量著四周和這間屋子,發現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屋子就是一個廢棄的荒屋。屋里凌亂不堪,但有一張桌子和張床,勉強可以住個人。
狠狠地把她扔上床後,他拿去了她口中的破布。
「說,這兩年你去哪里了?」他冷冷地問。
兩年?她有些迷糊,明明自己回二十一世紀只待了一個月,為什麼這里已經是過了兩年了?
他見她不說話,只道她在裝傻,冷笑一聲,又問︰「你既是越王派來殺我的人,為何又會有飛鷹衛隊的紫色曼陀羅?」
「越王為什麼要派人殺你?我……我並不知道這是紫色曼陀羅。」
「你的意思是你被人利用?那指使你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
她確實是不知道那名黃衫女子的名字與身份,可是到了他眼里變成了她不肯招認。怒氣一下子竄了上來,他對她的容忍已到了極限。
「我已經給了你解釋的機會,你卻拒不招認,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你讓我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天香瓊樓,有人給了我那東西,讓我放入怡春苑客人的酒水里,我為了不想被人發現,暫時應承下來。我不知道怡春苑里的人是你,我也不知道那是紫色曼陀羅,我更沒有按她的要求去害你。」
「你說是天香瓊樓里的人給了你紫色曼陀羅,那為何你剛才不說?」
「我生氣,我不想說。」她沖他大聲喊著,眼淚又滂沱而下。
「哼你演戲的本事真高啊。你怎麼不去當戲子?哦,對了,你跑去天香瓊樓當ji女了。」
她吃驚地瞪著他,想不明白他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侮辱她。他到底怎麼了?
忽然,她胸前的衣服被他狠狠地扯開,雪白豐滿的胸有大半頓時出來。她嚇得尖叫︰「你干什麼?」
他的唇湊到她的耳邊,魔鬼般地吐出幾個字︰「既然當了ji女,就做好ji女的事。」
隨後,他替她松了綁,但這並不是好心要放她,而是為了將衣服扯下來。她哭著拼命地反抗著,可盛宣煜力量上的優勢,終究是讓她成了待宰羔羊。
「拿開的你的髒手,踫過別的女人,就不要踫我」
這一次的他顯然與上次不同。上次的他雖然因為*藥而強迫了她,可畢竟還帶著點憐惜,然而這一次他就像野獸一樣在她身上啃咬,凡是被他踫過的地方,她都痛得想死。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懲罰你」
「我做錯了什麼?」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哼,那就讓我幫幫你,讓你明白明白。」
雙腿被強行分開,他狠狠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痛得快暈過去。不是說男女間的情事是美好的,為何她不僅沒有美好的感覺,還有想死的沖動。肢體的痛或許她還能忍受,可是這心靈的痛卻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