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緣眼 正文 【一百九十六】專屬花瓶!

作者 ︰ 月籠西沙

「盧雪,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只是暫時客居在你們府上,因而這事我不好插手還望你能明白」白染兒說著就想扶起盧雪,她今兒過的可謂是諸事不順,心里想靜一靜,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太子抱走的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王春竹,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應該放棄這塊暫時隱居的地方趕快逃跑?

可盧雪很倔強地跪在地上大有白染兒不答應她就不起來的架勢。

白染兒無奈地嘆了口氣,「盧雪,盧岩的話若是讓有心人听到會禍及你們全家人的性命,當今太子再不堪那也是天皇貴冑,不是像咱們這樣的窮老百姓能議論的起得,即使是在自己家也不例外盧岩身為盧家家僕,應該懂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話即使听到了也該爛在肚子里」

雖然盧岩很可能只是想向他的妹妹炫耀下在外面的見聞,可這事關皇家體面,盧岩也許不懂得事情的嚴重性,但盧全不可能不懂。

白染兒做為一個客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攙和進人家的家事,更何況她也不想和盧全家走的太近,她本身就是個危險的暗雷,王春竹不說出她現在在哪兒,她會暫時安全,若王春竹告訴太子她現在在哪兒?她估計連今晚都活不過,前院的盧全一家很可能也會被她牽連。

想想自己有可能活不過今晚,再看看盧雪給送來的晚飯,她滿臉愁容道,「盧雪,若沒什麼事,你就早點回去睡覺吧,我的朋友今天出門訪友未歸,也沒讓人捎口信回來,我很為她擔心,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對不起,是盧雪不懂事,還請閻公子勿怪」盧雪听了白染兒的話,這才意識到她送的是一個人的飯,她听娘說過後院住的是兩個人,再看看眼前的人也是愁容滿面,想到這里,她知趣地站起身來向白染兒輕施一禮退出屋外。

白染兒在房間里呆坐了會,覺得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地等死,她先迅速地將盧雪送來的晚飯全部解決掉,然後將自己改裝成一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接著再將剛換下的袍衫套上,帶足銀兩,再用枕頭布置個有人睡覺的假象,然後吹滅蠟燭,走出屋外,豎耳听听四下無人,迅速地順著牆根的樹爬上牆頭,然後再順著牆外的樹滑到地面,在腳踩到厚實的大地時,她輕拍了兩下手,然後將外面的袍衫一月兌,揉吧兩下塞在樹根後。

突然,有人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嚇得她打了個寒顫,「誰?」

「鬼」來人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

男人溫熱的氣息環繞在白染兒的耳旁,有熱氣的就代表是活人,她深呼吸了兩口氣,沒好氣道,「好鬼不嚇人,閃開」說著往旁邊挪了幾步才轉過身來。

「媳婦你個小沒良心的,枉你夫君我千里迢迢地來京城救你,差點還連小命丟了,你個沒良心的居然連找你老頭都不找,這深更半夜的你翻牆頭,是嫌你老頭還不夠招搖,再給你老頭扣頂綠帽子顯擺嗎?」。男人一副嬉皮笑臉欠收拾道。

白染兒一听這語氣,心里一喜,「山寨媚月,你沒死,傷都好了?」

「咳咳」男人咳嗽了聲,「我死了,你不就守寡了,我怎麼舍得」

氣的白染兒照著他受傷的地方就砸了過去,「瞎貧」她本以為那男人會閃身躲一下,誰料那男人竟真受了她一拳,好歹她的拳頭看似挺狠,其實並沒用多大勁。

那男人更加得意的笑道,「我就知道媳婦心疼我」

饒是白染兒的臉皮再厚這臉上也是一熱,不過幸好是黑夜,要不然還不被人嘲笑死,她趕忙扭頭抬腳往前走,「我正缺個帶路的人,既然你很閑那就跟我一塊走一趟吧?」免費送上門的保鏢不用白不用。

「媳婦,你這是要去哪?」

「我現在是個正宗的男人,別張口媳婦閉口媳婦的叫,讓別人誤會」白染兒瞪了那嬉皮笑臉的男人一眼,挺直腰板道,「我叫閻亮,你比我小,在人前你就叫我閻大哥好了」

「那可不行,論年齡,你可比我小多了,我看著年輕,是因為你老頭我長相好,在外面你得喊我康哥哥,要不然等到我們成親的時候,你老頭我的面子往哪兒放?」

「康哥哥,還過哥哥呢,你不嫌肉麻我還嫌肉麻呢」白染兒翻了個白眼,「嘴上耍兩次嘴皮子就得了,別張口閉口媳婦的,當笑話听兩次調劑下生活還行,你要老這麼喊就招人厭煩了哦,對了,你全名叫什麼?」

「司徒康」男人收起嬉皮笑臉一本正經地擋在白染兒的前面,「我可沒給你開玩笑,我說你是我的媳婦,就一定會娶你的」

「康老弟,我現在是個男人,難道你要娶個男人回家?」白染兒向旁邊移動了幾步不想多和比她漂亮N多的男人打口水戰。

司徒康輕輕一挪就擋住了她的腳步,「不許走,要麼叫康要麼就叫康哥哥,不然就不讓你走,反正我很閑」

「你就不怕我喊非禮?」白染兒咬牙狠狠地望著司徒康道。

司徒康將那張漂亮得都能滴出水的臉湊到白染兒的跟前,「誰相信我會非禮你,你非禮我估計還有人信」

如若手上有刀的話,為了女人的顏面,白染兒不介意當回惡人將那張漂亮的臉劃上兩道留點瑕疵,只听她咬牙切齒道,「司徒康,漂亮的花瓶就應該藏在家里,要不然被愛好花瓶的特殊人士發現,你會被蹂躪的很慘」說完,她的腦海里就閃現了個疑問,若是李承乾和司徒康兩人放在一起,誰是攻誰又是誰呢?

「媳婦,那以後我就是你的專屬花瓶,你想怎麼蹂躪都行」

司徒康說的曖昧之極,他的話差點讓白染兒吐血,同時也疑惑不解,不是說長得漂亮的人都忌諱別人稱她或他為花瓶嗎?做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不是應該很生氣嗎?她疑惑道,「我說你是花瓶,你不生氣?」

「踫到喜歡的人,當回花瓶又何妨」司徒康一把摟住白染兒的肩膀,「憑我的條件,當你的賢惠媳婦夠格吧」

白染兒一時沒能消化得了司徒康的話,傻傻地點頭,「超級夠格」沒說出來的是,放這麼個漂亮的媳婦在家,誰能放心

「夠格就好,以後我就是你老家過了門的賢惠媳婦老頭,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大晚上的這是要往哪兒啊?」司徒康魅惑道。

「去青樓打听點消息」白染兒如實回答。

司徒康放開白染兒將她從頭掃到腳,「老頭,放著我這麼漂亮的人不看,跑ji院你想勾引誰」

「咚—咚」一快一慢地咚咚聲連敲了三次,打更人從他們兩人身旁經過,「年輕人,趕快回家吧,馬上就宵禁了」

白染兒橫了司徒康一眼,笑眯眯地謝過打更人,並說他們家就在附近,這就回。

打更人看是兩個年輕俊俏的小伙子沒再多說什麼,繼續往前走了。

「帶我去京城最大的青樓」白染兒不再和司徒康打口水戰直接提出要求。

「醉香樓你看行不?」司徒康唇角微彎,笑的那叫個萬樹梨花開

白染兒像被人踩著了尾巴似地,想都不想地就拒絕,「不去,換一個」

「可醉香樓確是京城最大的青樓里面的男人和女人都很養眼」司徒康用肩膀踫了下白染兒,「真不去」

「說不去就不去,哪兒那麼多廢話」白染兒煩躁地向前走了幾步道。

司徒康望著煩躁不安的白染兒眼神一暗,連忙追上她道,「那咱就去百花院,听說百花院的新頭牌紫嫣姑娘今兒頭次登台,想必會很熱鬧」

「看來京城的青樓你很熟」白染兒感嘆了句,接著道,「百花院離這遠嗎?听說宵禁了一般人是不允許隨便走的,你有令牌啥地嗎?」。

「如若我沒來找你,你打算怎麼辦?」司徒康不答反問道。

白染兒嘿嘿訕笑兩聲,討好道,「山人自有妙計,不過就是麻煩點,你要是有令牌啥地通行證,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司徒康望著那張變換不定的臉,嘿嘿地吐了兩字,「沒有」

白染兒切了一聲,「就知道漂亮的男人靠不住,花瓶就是用來擺設的」

一句話刺激得司徒康像老鷹抓小雞似地提溜起白染兒,施展輕功,躍上房梁,「說點好听點,你家的花瓶老頭帶你飛的舒服點,順帶讓你瞧瞧這美麗的夜空,要不然我這手一松,哼哼」

赤果果的威脅,武功高的男人都不是人,除了會顯擺那幾下武技外,啥都不會,一句話不合他們的心意就折騰人,都是沒人性的混蛋,白染兒在心里將司徒康罵翻了天,口里輕柔地撒嬌道,「康哥哥,我這樣很累的」

一聲康哥哥叫的司徒康渾身那叫個舒坦,心里更加認定,這女人就不能慣,看看軟聲細語不听,非得用上雷霆手段才管用,要是早喊這麼一聲,沒準他一高興,還能給她備輛舒服的馬車也說不定,不過這樣,好像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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