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愛除靈師 第五卷 復仇天使 第十九章 都有點怪

作者 ︰ 水子淇

第十九章都有點怪

當可雪在頂樓听故事和乘坐電梯下樓的時候。病房里,廖子營在雨天的強行逼供外加威逼利誘下,說出了那天撞見的一幕。

「雨、雨天老弟,你沒事吧?」廖子營推推坐在病床上,閉著眼楮一動不動的雨天,有些擔心,「你千萬別瞎想啊,那個可雪妹子不說中了陰絲毒嘛,可能她傷在背部自己夠不著,所以才讓嚴寒幫著解毒,你看你那時候受傷可雪妹子不也月兌了你衣服嗎——呸,不、不是,是扒了你衣服,不——哎呀,反正沒事就是了!」他越說越亂,干脆往沙發上一蹲,懊惱的捧著頭,啥話也不說。

女乃女乃的,當了這麼多年警察,職位升了、工資漲了、年齡大了,怎麼這心理素質越來越差勁兒了!遇到點事兒就做賊心虛。這一心虛就被雨天瞧出來了,一被雨天盯上這可恥的翻話者就鐵定拉他身上了!說,對不起可雪妹子,不說,對不起雨天老弟,唉!為難的他簡直想扒開窗戶立刻從樓上跳下去,死了一了百了,省得忍受這要命的煎熬!

廖子營痛恨的瞪著茶幾上的工作證,只差沒一把火燒了它!要不是它沒自知之明的落在這兒,就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

想著他又抬起頭看看雨天。

在他眼里,雨天除了緊鎖眉頭,顯得沉默心痛外,一切都很正常,但只有雨天自己知道,此刻他正被體內的那股未知力量深深吸引。自從上次噩夢醒了之後,再看到或听到嚴寒和可雪的事時,頭就沒有再疼過,可是現在那力量竟然在他腦海中幻化形成一個大屏幕,類似于電視播放器,屏幕里放的全是可雪和嚴寒在一起的畫面,甜蜜、羞澀、深情、擁抱、吻……一切的一切,都在勾引著他心底最深處的憤怒和嫉恨,逐漸吞噬他的理智和意識!

「不!!」他大叫,全身緊繃。

廖子營嚇了一大蹦,慌忙跑過來檢查,「雨天老弟,雨天老弟。你怎麼了?」他抓住雨天胳膊,焦急的問。

「殺、了、他!」雨天一字一頓的說,倏地睜開眼楮,原本明亮的雙眸被一層淺灰色的霧氣覆蓋著,無神而陌生,他正死死盯住廖子營,不帶一點感情。

廖子營張了張嘴,吃驚的說不出話來。此時的雨天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渾身散發出來一股透徹心扉的寒意,令他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讓、開!」雨天胳膊猛然繃緊,力道強悍而迅猛,將廖子營的手彈開,繼而掐住他的脖子,廖子營頓覺一陣窒息,憋得滿臉通紅,他看著現在的雨天,既害怕又憂心。他心里一遍遍呼喚雨天,期望他能夠听懂自己心聲恢復正常,但結果卻恰恰相反,雨天掐的更狠了,讓他忍不住翻起白眼。

「吱扭——」

這個時候。病房門開了。

可雪揣著滿肚子疑問,皺著眉頭進入屋內。她前腳剛踏入,雨天後腳就恢復正常,手一松,廖子營就彎腰劇烈咳湊起來,听聲音,仿佛肺都要咳出來似的。

「你們在干什麼?」可雪被咳嗽聲拉回神。

「我——」雨天看看廖子營,又看看自己的手,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他記得廖子營跟他說完那天見到的一幕後,他就、他就很氣憤,然後……他不耐煩的搔搔腦袋,什麼也想不起來。「我剛怎麼了?」

廖子營還在咳嗽,可雪突然注意到雨天是雙腳站地,皺了皺眉道︰「你腿好了?」

「腿?」雨天自喃,低頭一看才發覺那條傷腿竟然著力于地,他張開嘴,話音還沒吐出,一陣鑽心的疼就從腿部迅速傳到大腦,令他倒抽一口冷氣,單腿跳到床上。

「你們怎麼怪怪的?出了什麼事嗎?」。可雪看向稍稍緩過勁兒來的廖子營。廖子營連忙擺手否認,「沒事沒事。」

「真的沒事?」可雪有些奇怪,跟雨天對視的時候,有東西從腦海中驀然閃過,想抓卻抓不住。

「真沒事,男人打架意味著感情又近了一步。」廖子營搶在雨天前面說,刻意跑到可雪身邊,笑的嘴幾乎咧到耳朵後面。

「打架?」可雪不自覺重復,準備做下一步深究的時候。廖子營問道︰「從韓彬那查到什麼了?」

可雪頓了一下,把思緒重新調回案子上,「的確有新發現。」

「什麼新發現?」雨天湊腔,三兩下鑽到被子里,等著听可雪的調查結果。

可雪虛空畫符布下結界,然後坐下,把故事以及電梯所遇狀況仔仔細細都說了一遍。

「不對啊!」廖子營率先發現問題,「硬要嫁給雨天的小護士不是說院長是因為給他兒子韓彬做手術才放棄拿手術刀的嗎?怎麼故事里變成了韓彬妹妹?我們究竟要信哪個?」

「對了雨天,演戲前你要告訴我什麼來著?」可雪問。

「哦,那小護士偷偷告訴我,韓彬有個妹妹,七年前在他做手術的同一天,妹妹出車禍死了。」

「七年前?」可雪皺眉,再度沉思。

七年前,秘密移植手術、韓婧死亡、院長罷刀,如今的凶殺案,皮膚、毛發、肝、角膜、剩下的心髒、肺、還有腎……腎!!對了,韓彬七年前做得正是腎移植,難道那個S代表韓彬?

如果當年所有移植手術都是院長做的,那麼S的意思就不難理解,因為韓彬是院長的兒子,而兒子的英文拼寫開頭是S。可是這跟韓彬妹妹又有什麼關系?難不成他妹妹的車禍發生在他手術前?他的腎髒以及那些人的器官都來源于韓婧?韓婧是很善良的,死後將器官捐獻給深愛的哥哥和其他需要幫助的人她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怎麼會蘊藏那麼大的怨氣,七年後還要尋仇?

惡靈和韓婧死的時候都是未成年少女,倘若他們真的是同一個人,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是韓彬不知道的,那麼最有可能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就是當年做手術的韓院長以及接受手術的人或其家長。

不過話又說回來,器官移植需要合適配型,一般來說只有近親之間配型的機率比較大,陌生人與陌生人配型成功將功率是相當低的,光憑韓婧一人的器官,怎麼可能適應那麼多沒有一點血緣關系的人?

「我覺著,韓彬和小護士肯定有一方的話是假的。」廖子營說。

「知道誰真誰假又怎樣?」雨天白他一眼。「關鍵是搞明白那個S是誰。」

「是誰?」

「韓彬。」雨天和可雪同時開口。

剛才可雪差點忽略掉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汪富貴。如果七年前他出現並給那些渴求生命的人播下邪惡的種子。那麼他們非常有可能為了活命對韓婧做出有違天理的事。要知道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但對早已謀劃好一切的非常人汪富貴來說,讓一個人的器官適應七個人的身體不費吹灰之力。

可雪仔細解釋了自己的推理,但話音剛落,疑問就出來了。

「這樣說是沒錯,可是證據呢?」廖子營犯起了職業病,「假如汪富貴有陰謀,但他為什麼會選擇韓婧?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孩而已。再說,你怎麼知道韓婧不是死于車禍?和惡靈一樣死于花季年齡的女生多的是,每時每刻都有,也許他們選擇殘害的對象不是韓婧而是別人呢?」

「被汪富貴挑中的人不會是一般人。」可雪說。事實上,廖子營所提出的疑問她何曾沒有考慮過,只是……這是一種直覺,很強烈的直覺,雖說直覺這種東西不可靠,但有時候依靠直覺確實可疑事半功倍。譬如,靈異事件。

「你懂個屁啊!」雨天像吼小書童一樣吼廖子營,「我家小雪的直覺一向很準,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信她。」

廖子營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只是就事論事,可雪妹子說的話我當然相信。可是接下來要做什麼?」

「幫我查查韓院長和韓彬的背景資料,最好也能查到韓婧的資料,其中主要是她的生辰八字和照片,然後你繼續保護你們局長梁雲生就可以了。」

「那我呢?」雨天問。

「你——」可雪想了一下道︰「養傷的同時,幫我時刻注意韓彬。」

「保護他?」

「還有監視。」

「你相信嚴寒那家伙的話,認為韓彬有問題?」雨天極為不滿。

「難道你不覺得電梯里的情形很怪異嗎?」。可雪反問,「他是醫者,身上帶有一種天然保護屏障,除了周身帶有的一點點陰氣外,一般邪靈是近不了身的。而我封了靈力,又是女人,相比而言吸引邪靈的應該是我才對,但那個邪靈卻完全把我當空氣,直勾勾的盯住韓彬,好像他體內有更加吸引它的東西,可是就在邪靈要吸韓彬精血時。卻突然嚇得縮成一團,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我順著邪靈眼神看的時候,結果什麼也沒發現。」

「也許是韓彬體內保護屏障起作用了。」雨天嘴上不認輸,但心里已經隨著可雪的懷疑而懷疑起來。

會嗎?他也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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