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大妻 正文 第百九十四章 添亂

作者 ︰ 魔女ABC

听說府里要沒糧了,司徒全起身道「咱們不是有莊子嗎,怎麼都到年底了,還沒送來年貨?」

「算計著是該到了。」小春道「可你也知道,今年是光景。只怕這會兒還在路上耽誤著呢。」

司徒全道「看來還是得住在南方,不管怎麼樣冬天沒有這麼冷啊!」小春點頭表示贊同。

就在二人商量著如何弄些糧食來時,宮里傳話來命小春進宮面見王皇後,小春听了趕緊換了衣裳坐著轎子到了皇宮的後門兒。丫鬟小廝一概在宮外等候小春換了宮里青幔小轎不知道走了多久,轎子方才落下。一個宮女掌起轎簾,又一個宮女扶著小春下了轎子,小春見眼前的並不是皇後的寢宮,立在原地道「敢問姐姐是誰想見我?」

那兩個宮女不過是皇宮里末等宮女,不敢對小春有所隱瞞。伏在小春耳畔道「這是齊貴妃的寢宮,是皇後娘娘和貴妃娘娘一起請的夫人。」

小春听了塞給那兩個宮女每人十兩銀子,算是大賞。然後提著裙子進了齊貴妃的寢宮。齊貴妃的寢宮甚大,比起王皇後的也差不了許多,這些全是仗著她哥哥齊丞相方才得來的。進了院子,環顧四周竟沒有一個人,小春心存疑惑,立在原地再不肯往里再邁一步,寢宮外兩個宮女和抬轎子的小太監規規矩矩地候著,不敢偷看更不敢出一點兒聲音,要不是還有呼吸,都會覺得他們不過是塑像而已。

小春知道問他們也沒用,索性就這樣站在門口,什麼手見著人再說,要是見不道人,到了時間辰自己坐轎回去便是了。

「你就不打算在往前走一步了?」二皇子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小春抬頭見二皇子躲在院子里那顆百年梧桐後邊兒。站在那里,門口的太監和宮女看不到他。

「殿下怎麼在這里?」小春好奇道。

「我在等你。」二皇子道,「想知道這宮里為何一個人都沒有嗎?」。

「我猜宮女們都被殿下支開了。」小春道。「煞費苦心,不知道殿下想做什麼?」

見小春臉上一點兒笑容都沒有,小春的冷漠讓二皇子倍感失落,在他看來自己看上的女人,不管她是誰的夫人,面對自己時必須得是笑容滿面的。

「就想問你一句話。」二皇子道。「如果我能救司徒全,你是否願意到我的身邊來,我保證後半輩子沒有任何人能夠欺負你。什麼司徒箐、徐氏她們都不敢再欺負你了。」

「殿下您是不是瘋了。」小春一臉不可思議地笑著問道。「我可是有婦之夫,而且還是三個孩子的母親。」

「那些我都不在乎。我甚至可以讓你繼續撫養自己的孩子。」二皇子急著道。「至于司徒全,我會給他最好的補償,世間的女子只要他喜歡,我都可以給他。」

「殿下,您最好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小春收起了笑容,黑著臉道。「就算是你拿時間最珍貴的寶藏來換,司徒全也不會將我拱手想讓的。我更不會離開他。」表明的決心,小春轉身要走。

「即便是用他的性命?」二皇子目露凶光道。「你應該已經知道本王的志向了,他日本王等上大寶,即便是你不願意,本王也能得到你,到時候司徒全和你的三個孩子恐怕都要性命不保了。」

「現在是什麼局勢,王爺不會不知道。」小春回過身道。「王爺若是真的想一躍龍門,那也得解決了眼前的困境才行。」

「你知道還挺多。」二皇子挪出半個身子道。

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地小心,因為門外夾道里等候的太監和宮女已經被凍的上牙打下牙了。腦子里想的全是什麼時候能回去烤火。對于院子里發生的事兒,根本沒有人去理會。

「拜趙王妃所賜,我可是遍訪名師了。」小春故意道。二皇子听了生氣道「那個女人要是有你一半兒聰明,我早就成大事兒了。正因為如此我才想讓你到我身邊兒來。我哪里比司徒全差。要不是當年母妃一直不肯點頭答應,說不定我們早就是夫妻了。」

「天意如此。」小春道。「就像我的父親,身體一直都很健康,說病就病了,說死就死了。咱們兩個注定沒有緣分。倘或一日二皇子果真如願,也不要用費心思了,司徒全要是死了,我就帶著兒子女兒隨他去了」說完小春毅然決然地離開了齊貴妃了寢宮。上了轎子後命宮女直奔皇後的中宮。

到了中宮,得知太子突然病情加重,皇上皇後都去了東宮,小春便出了皇宮直接回府去了。

已經被徐氏的丫鬟盯上了的司徒全正愁沒機會逃月兌,听聞小春回府來了,司徒全威脅道「在不走,被夫人逮到管你們是那府里的,統統賣到被朝去。」

丫鬟們听了趕緊閃開一條路來讓司徒全回了前院。徐氏知道後好好地教訓了丫鬟道「不過是個男人,你們就沒有辦法?」

挨了打的丫鬟們跪在地上道「豐兒可都被賣過去做了軍ji,何況現在哪地界天寒地凍,半路上就被凍死了。」她是徐氏跟前最年長的丫鬟青嵐。

「還敢頂嘴?」徐氏用力地擰了下青嵐道。「在府上這幾**們務必想辦法轉進司徒全的被窩,否則都別回去了。」

幾個丫鬟听了欲哭無淚,她們都听說過鐵小春的厲害,又得甚至是親眼見過的。但是不成功地留在這府里,恐怕自己的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幾個人出了廂房回到自己的住的倒坐房里抱頭痛哭。唯一沒有哭的小紅看著自己的姐妹哭成這樣,一臉不削道「哭什麼?又哭的光景,不如想想辦法。」她就是司徒全過府那天沖著司徒全拋媚眼的丫鬟。

「想想想,有什麼辦法?方才的情景大家都看見了,咱們這些姐妹模樣算是周正的了,可尚書大人一個都沒瞧上。」青嵐道。「咱們天生就是下濺命。」說著又哭了起來。

「可不是下濺嗎。」小紅見青嵐等人這樣沒置氣,心里暗暗道。自從那日見過一眼司徒全,她便認定了自己這輩子就是要給司徒全做妾的,現在正好有這個機會,她哪里會錯過,房里幾個丫鬟抱頭痛哭。她甩著帕子轉身出了倒坐房。繞了個大圈到了正房院里。

此時,小春和司徒全正在房里說夫妻悄悄話,彩虹等丫鬟都在廂房里烤火喝茶閑聊。因府里這兩日也沒有客人到訪,小春讓門口伺候的丫鬟也都在廂房里王等著答話,所以小紅十分順利地進了院子。

立在院子里,小紅听正房里沒有聲音,廂房里彩虹和水蓮的聲音此起彼伏,于是立在門口輕聲喚彩虹的名字。

听到外邊兒有人叫自己,彩虹托大坐在暖爐前只問了句「誰呀?」

小紅捏著嗓子道「我是後院地徐姨娘跟前的丫鬟,姨娘吩咐叫我來問彩虹姐姐一句話。」

听見來人是徐氏的人,彩虹立即起身到了門口,一屋子十幾個丫鬟擔心彩虹一個會吃虧,跟著也都出來了。

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小紅也有些慌了,但很快便恢復了淡定,笑著道「我不過是來問彩虹姐姐一句話,哪里就勞煩拉出這麼大場面來。」

「有什麼話這就問。說那麼許多廢話做什麼。」水蓮沒好氣兒道。

有水蓮氣徐氏的事兒在前,小紅對水蓮沒有一點好感。捏著嬌女敕的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道「姨女乃女乃吩咐我問的事兒,不能與外人說。」

彩虹听了道「你與我來。」然後又吩咐水蓮等人回廂房去。水蓮擔心要跟著,彩虹道「在這院子,你還怕她把我吃了不成。」

水蓮听了拉著水雲和芍藥等人扭身回了廂房。彩虹則請著小紅從西邊廂房和正房之間的月亮門兒進去,拐了個彎進了自己住的小院子。一直都住倒坐房的小紅見彩虹竟然有自己的小院子,雖然只有小小地兩間房,對于自己來說已經是人上人般的生活。推門掀簾子進屋,一股熱氣迎面撲來。正坐在暖爐旁繡花的小丫鬟見彩虹回來了,也沒看身後是否有人,搬了把椅子到暖爐旁。

「姐姐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夫人哪兒不用伺候了?」

彩虹道「我這有點事兒,你先到大院子廂房與姐妹們玩兒一會兒。」

這時,小丫鬟才見跟在彩虹身後還有個人,看打扮也是個丫鬟,于是搬了個小圓凳過來,又端上兩杯熱茶。一切都收拾妥當後出了屋子掩上了門。

小紅四下瞧了瞧,房里一應家什都是柳木的,雖然算不上貴重但勝在做工精巧。北邊是火炕。靠著西牆擺著兩口大箱子,箱蓋上擺這些瓷器和幾樣小玩意。順著牆根,炕下的一張雙人大架子床,上邊掛著上等紅布做的幔帳,繡滿了各式蝴蝶。再往前是個梳妝台,幾樣胭脂水粉都是上等貨,敞開的首飾盒里幾枚銀簪子格外地搶眼。梳妝台旁的衣架上掛著兩件冬衣,再旁邊是衣櫃和隔開里間和外間的鏤空垂花斷。

「姐姐這屋子可是神仙住的。」小紅眼饞道。

正等著她問話的彩虹一怔道「我這小破屋子神仙哪里能看得上。」

小紅突然從圓凳上劃下,跪在地上道「小紅求姐姐幫個忙。」

「你不是來傳話的嗎?」。彩虹起身道。「到底徐姨娘讓你問什麼?」

「哪里是姨娘要問姐姐話,是我那她扯了個謊。」小紅略顯激動道。此時,她心里想彩虹一個丫鬟都能住這麼好的屋子,自己要是做了姨娘那過的得是什麼樣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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