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幽雅的別致咖啡廳里,相對坐著兩個美麗的女人,一個冷傲絕美,一個柔弱淒美,頻頻引來羨慕嫉妒恨的各種視線,成為眾人的中心焦點。
「廢話少說,你叫我出來有什麼事嗎?」南宮熙冷睨著眼前一臉柔弱的女人,毫不掩飾話里厭惡的情緒。
說實話,她最討厭這種矯揉造作的柔弱女,而且還是她的情敵。她敢打包票這種女人絕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縴弱,雖然很不情願與她有什麼交集,可她還是很想看看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紀絲茨霎時臉色慘白起來,被她如此直白的情緒弄得有些撐不住,顫抖著肩膀,可憐兮兮地啜泣道︰「姐姐,我只是想和你成為好姐妹,以後更好地照顧冽…沒有其他的惡意。」
「姐姐?你看起來比我老很多…況且我南宮熙沒有多余的姐妹。」她簡直就快被這個真他媽惡心的女人氣瘋了,裝,裝…繼續給我裝,看你能裝到什麼程度,視線卻不小心瞥到她肩上的罌粟花,久久而不能收回。
紀絲茨挺俏的五官微微塌了下來,隨後接觸到她的視線,心中暗自得意,假裝驚喜萬分地說道︰「姐姐,你也喜歡這朵罌粟花嗎?這是冽親自給我畫上去的,你也可以讓冽幫你畫啊!」
哼!!這下你還能如此自若鎮定嗎?驕傲的你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呢?真讓人期待萬分………
到底有多深的愛才能讓他畫出如此攝人心魂的罌粟,干淨利落的手法有著刻骨銘心的愛痕,時而驚艷璀璨,時而柔情似水………卻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劍尖對準她的心髒處,無情地威脅著她,隱隱作痛而倉皇失措。
「冽的書房里存放著他所有的素描畫,如果你有興趣可以………」
「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此時她果斷地打斷她的話,因為她再沒有什麼心情與紀絲茨周旋,于是安靜地拿起包包起身離去,卻不料一陣眩暈襲來,讓站起來的她重新跌坐回椅子上。
「姐姐,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