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害怕了?」傅涼薄漫不經心的笑了笑,眼神里呆著些許挪揄。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最穩定請使用
林雪兒有些沉默,她也是出身清白人家的女子,最初只是為生活所迫,可是現在,卻完全因為物欲……
「涼薄……我們換個地方吧……我害怕……」林雪兒一雙美麗的眸子柔情似水。
「穿上你的衣服吧……」傅涼薄撿起地上的衣服,遠遠的丟給她。
林雪兒接住衣服,怔怔的看著傅涼薄,有一瞬間的猶豫,不過只是一瞬間,現實戰勝了羞恥。
她林雪兒之所以周旋于各個男人只見,不過是為了金錢,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帥氣又多金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為什麼要猶豫呢。
傅涼薄向來大方,只要她能爬上他的床,要多少錢沒有,林雪兒心里想著,嘴角滑過一絲嫵媚的笑。
「好啊……要不……您幫我穿。」
她一邊說一邊扭動著妖嬈的身子向傅涼薄走去。
「涼薄……」林雪兒拖著她發嗲的長音,輕輕的喊著傅涼薄的名字,她的臉蛋其實遠遠沒有她的聲音出眾。這些年來,她甜甜女圭女圭音,不知征服了多少個男人。
傅涼薄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最初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覺得她和其他的女人還有那麼點不一樣,雖然是出來賣的,但還算進退得宜。
林雪兒慢慢的走向傅涼薄的身前,她輕輕的跪下來,用牙齒將傅涼薄的皮帶解開。
……
蘇芮好不容易來到了三十八樓,整個人已經氣喘吁吁了,她想了下,還是先到洗手間整理了一下。
由于炎熱,由于感冒,她一張紅撲撲的小臉上滿是汗水。冰涼的水接觸到臉上,她這才感覺到一絲涼意。
擦干臉上的水,整理好衣服,站在冷氣下吹了一會兒,她這才向傅涼薄的辦公室走去。
奇怪,今天傅涼薄的辦公室外竟然沒有人,往常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有兩個美女坐在那里的,許是因為現在是中午吧,辦公室外也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咚咚咚——」蘇芮輕輕敲門。厚重的木實門傳來沉悶的敲門聲。讀看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蘇芮只覺得敲門費盡的很,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麼想法,她一個用力竟然推開了門。
只听見「嘎吱——」一聲響。
門推開了。
蘇芮愣了,只見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正坐在傅涼薄身邊,女人白皙縴細的胳膊正掛在傅涼薄脖子上。
「 ——」腦子里傳來一聲巨響,整個人像是呆了一般,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耳朵傳來火車鳴叫的聲音,一陣一陣嗡嗡作響,眼前一片茫然,像是有隔了一道白布簾子,看所有的東西都有重影。
蘇芮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嗓子干枯暗啞,像是腫的厲害,她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步子仿佛千斤重一般。
可是盡管如此,她好似倉皇而逃。
耳邊來來回回只響著一個聲音,這里是哪里?怎麼這麼陌生,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跑。
一路順溜的逃離昊天國際,正午的陽光火辣辣的照在身上,她這才有一些清醒。
她剛才看到什麼了她想,對,她壞了傅涼薄的好事兒,打擾了人家的春夢,她可真是會壞事兒。
整個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搖搖晃晃的不知道該往哪兒走。
一輛出租車駛來,蘇芮想也沒想,跳上了車。
「您去哪兒?」
「台大……」蘇芮想了想,說道。
車子緩緩行駛在馬路上,蘇芮只覺得頭疼欲裂。
「小姐前面堵車了,似乎還賭的嚴重,您是在這兒下車,還是繼續等?」
「我先下車吧,多少錢?」
「二十!」
……
傅涼薄看著蘇芮倉皇而逃的背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竟然沒有去追她,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離開。
他看的出她的眼眸滿是震驚,滿是傷感,滿是不可理解,可是他卻如同定住了一般,從頭到尾像是徹徹底底的看戲人。
林雪兒怔怔的看著傅涼薄,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時候被人這樣破壞,她看著那個似曾相識的女孩兒非也似的逃跑,有些不知所措。
「傅總……我們?」林雪兒有些忐忑,此刻傅涼薄雙眉微皺,一雙黑亮的眸子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她竟然能從傅涼薄的表情中感受到一絲難過。
天啊,向來冷漠無情的傅涼薄竟然會難過,這太不可思議了。
「怎麼?害怕了?」傅涼薄一步一步向她走來,「這個時候喊停未免太遲了些?」
林雪兒還未來得及說話,只是一扎眼的功夫傅涼薄已經將她打橫抱起,下一秒重重的放在大大的辦公桌上。
巨大的黑影重重的壓在身上,後背生生的疼,男人毫無憐惜的以絕對的方氏打開了她的雙腿。
整個人成大大的八字躺在辦工桌上,白女敕女敕的皮膚,吹彈可破。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撫慰,仿佛發泄般,硬生生的進入了林雪兒的身體,狹小的甬道緊緊的包裹著他,忍受著他的翻江倒海。
好痛!真的好痛!體內的干澀,在傅涼薄的抽動下傷痕累累,傅涼薄每動一下,她都覺得鑽心的疼。
傅涼薄原本將頭埋在林雪兒的胸前,這是他和蘇芮在一起他最喜歡的姿勢,她和他在一起歡好的時候,她其實更多的是不適,這件事,很多時候女人是幸福並痛著。
每當這個時候,蘇芮總是喜歡在他身下嗷嗷叫,他喜歡听她壓抑不住的申吟,喜歡看著她微微蹙眉,很多時候看著她在他身下,他會有瞬間的恍惚,恍惚到會忘記自己和她在一起的初衷。可是身下這個女人,卻更多的是忍受。
是的,忍受一個男人的獸性,借此得到想要得到的一切。
仿佛發瘋了一般,他拼了命的折磨林雪兒,身子加速的在她體內來回抽送,林雪兒只覺得整個人要散架了一般,
身子不停的顫動,她緊緊的咬住牙忍受著所有的一切。
傅涼薄一把箍緊她酸軟的腰肢,深深一挺,徹底的進入她。上下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他在她體內猛烈的撞擊,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
啊……林雪兒不可抑制的發出陣陣申吟聲。
「不……傅總……求求你……別……好痛……」林雪兒終于忍不住的求饒。
好難受,她從來沒有這麼痛苦過,現在的她簡直生不如死。
「不……停下來……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林雪兒忍不住的又是哭泣,又是推搡。
傅涼薄停止抽動,從林雪兒體內退出來,林雪兒整個人從桌子上跌坐在地上,點點猩紅,早已又紅又腫。
「你不是喜歡我,想要和我在一起,現在我成全了你,又為何後悔?」傅涼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林雪兒只覺得恥辱、悲傷迎面撲來……
所有的委屈充斥著她,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滴一滴直往下掉。
「是的,我承認我下賤、我貪慕虛榮,可是這有什麼錯,我想要得到這些,我就付出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包括我的身體,這個世界哪個人不是這樣,想要得到什麼就努力去博取,我只是想得到錢,我有什麼錯,我又沒有殺人放火,憑什麼這樣對我……」
林雪兒放聲大哭,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麼的委屈,她可以感受到傅涼薄是故意想要折磨她,她也是人,他們憑什麼這樣對她。
傅涼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滿臉淚痕,突然又想起了蘇芮。
他之于林雪兒,就像蘇芮之于她。
他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什麼。這個世界從來都是這麼的公平。
他想要報仇,就更得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因為不忍而猶豫,因為蘇芮而意亂情迷呢?他不能。
傅涼薄緩緩的將林雪兒扶起來,將她放在沙發上。
「你說的沒錯,想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什麼,謝謝你!」說完,他轉身離開,他要去找蘇芮。
這些天和那個丫頭在一起,他更多的了解了她,漸漸的,他發現自己漸漸的迷失了自己,有時候他真的覺得他就是他心底的那個人,她和他在一起過的日子,他已經分不清是假戲還是真做。
直到昨晚,他終于清醒的認識到到底是虛情假意,做不了假戲真做。他不能再越陷越深。
快步向昊天國際外跑去,蘇芮早已經不知道去向。
傅涼薄站在大馬路上,四處遙望,她能去哪兒呢?
……
蘇芮搖搖晃晃的走在馬路上,整個世界就是一個白茫茫的世界,所有的人似乎在跳舞一般,她努力想要睜開眼楮,想要看清這一切,卻什麼也看不清。
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干了一般,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