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瀾一听到有人提起她的心上人,不由兩眼放光,馬上說︰「他呀,他是個特別厲害的人物,從小生活在國外……」
原來是個富二代。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請使用
可是這至于嗎?不是說傅家家財萬貫嗎?要富二代干什麼。
「而且,他還很有才華,高材生,長的又帥……又……又……」傅安瀾一口氣用了三個排比句。
蘇芮實在是听不下去了,她馬上打斷傅安瀾的話,「太晚了,我們走吧。」
剛一拉開門!
天啊,嚇了一跳,只見傅涼薄正站在門外!
「你你你……你怎麼來了?」蘇芮看見傅涼薄,臉上止不住的驚詫。
傅涼薄哼了哼,轉頭看向傅安瀾。
「听說你懷孕了?」
「……嗯……」傅安瀾縮縮脖子點點頭。
「幾個月了?」傅涼薄又問。
「嗯……」傅安瀾伸出兩個手指,「三個月……」想了想,又趕緊說,「兩……兩個月!」
「你剛回A市還沒有一個月,就懷上了?」
「不是在A市懷上的。」傅安瀾又說。
「哦,那挺好的!」傅涼薄笑了笑。
蘇芮剛才說的口干舌燥,剛準備喝水,听到傅涼薄這話,差點沒噴出來。
看來傅大變態的思維,沒人能干的上。
「是嗎?你也覺得不錯?你剛才沒看到伊赫他人,長的呀,嘖嘖嘖,那可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傅安瀾雙眼又冒著崇拜的小星星。
傅涼薄嘴角抽了抽,「你要覺得不錯就把孩子生下來吧,雖然是高齡產婦,放心,女人嘛,生個孩子應該也沒啥問題,就算有個三長兩短,老爺子的遺產將來也會留給這孩子的……」
「你怎麼這麼無情無義!」傅安瀾打斷他的話。
「哪兒及的上你無理取鬧!」
「我哪兒無理取鬧了?」
「你自己發瘋也就算了,還帶著我家蘇芮?」傅涼薄月兌口而出。
「哼,你家的不就是我家的嗎?何止是我家的,我們全家的!!」傅安瀾強詞奪理。
「以後她再有什麼事兒找你,別搭理她,這麼大人了……」傅涼薄說完,拉著蘇芮往外走。請記住我
蘇芮縮了縮脖子,同情的看了看傅安瀾,真是,躺著也能中槍,不過好在傅安瀾粗線條,好像也不是很生氣。他們姐弟兩大概已經習慣這樣的交流方式了吧。
傅涼薄毫不客氣的一把把蘇芮塞進車里,車子飛快的奔馳在高速公路上。
車廂里又是一片靜謐。
蘇芮覺得怪怪的,不由輕輕推了推傅涼薄。
「我們這樣把小姑姑丟到茶館會不會不太好啊?」
「小姑姑?你跟他很熟嗎?」傅涼薄打趣的看向蘇芮。
「不熟不熟……」蘇芮連連搖頭,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傅安瀾是個只會惹事的主。
「不熟你還叫她小姑姑?」
「她叫我叫的嘛,再說了,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雖然只比你大六歲。」蘇芮一想起傅涼薄要叫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子為姑姑,就覺得好笑。
「哼……」傅大總裁哼了哼。「以後傅安瀾再有什麼事情找你,要麼別去,要麼通知我。」
「為什麼?」蘇芮月兌口而出。
「因為,我太了解她了,從小到大她就沒做過什麼靠譜的事兒。」
蘇芮滿頭的小泡泡,特別想說這還不是你們家的基因造成的。縮了縮脖子,又沒敢說。
「剛才那男人承認那孩子是他的了?」
「沒!」蘇芮一想起那個叫伊赫的男人就覺得生氣。
「那你憑什麼承認那孩子是他的。」傅涼薄又問。
「……呃……小姑姑自己說那個男人是孩子的爹,她這輩子就非她不嫁。」
「那可不一定。」傅涼薄涼涼的說。
「什麼?」蘇芮差點跳起來,他們並沒有開空調,盛夏的風順著車窗進來,帶著一絲燥熱,更讓蘇芮整個激動了。
「據我所知傅安瀾剛到A市還沒兩個月,她孩子就懷了兩個月了,難不成她在國外的時候就和這男的在一起了?這可能性比較小。」
「可能性小也不是沒有啊。」蘇芮覺得這不符合邏輯。
「我就沒看過傅安瀾喜歡哪個男人超過兩個月,從小到大,最長的也不過一個月另三天,這次會轉性?哼,鬼才相信。」
什麼?蘇芮又驚到了,從小到大喜歡一個人不會超過兩個月?這傅安瀾咋這麼……這麼……
蘇芮找不到形容詞了。她從來沒有听過一個女人會這樣。
「這絕對是你家基因有問題。」蘇芮想也沒想月兌口而出。
「什麼?你再說一遍。」傅涼薄挑了挑眉毛。
蘇芮哼哼,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
傅涼薄這才滿意的繼續開車。
車廂里頓時又是一片靜謐,蘇芮突然覺得自己不安全極了,這傅家的人都這麼變態,一個女的都這樣處處留情,更別說傅涼薄這個男人了。
不行……實在是太沒安全感了……
「傅涼薄,我問你個問題啊。」
「嗯。」傅涼薄饒有興致的看了蘇芮一眼。
蘇芮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說,「你姑姑都這麼……這麼的多情!」蘇芮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傅安瀾了。
「那你呢?」
「我?」
「對,她喜歡一個人不會超過兩個月,那你呢?」
「我啊?放心吧,我比她長。」傅涼薄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
「哦。」听到這個答案蘇芮終于放心了。
「我好歹最長不超過三個月。」傅涼薄想了想又說。
「什麼?」蘇芮月兌口而出,完了完了,她這次可真是傷了賊船了,不行,她要及時懸崖勒馬。
「放我下車。」蘇芮生氣的喊道,她才不想和這種處處留情的男人繼續呆在一起,太不安全了。
傅涼薄笑了笑,車速更加快了。
不一會兒,他將車開到了山頂。車子緩緩停下。
「你……你帶我到這兒干嘛……」蘇芮吞吞吐吐。
「呵呵,你說呢。」傅涼薄關住車門。
「我……我不知道……」
「呵呵,因為我發現你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什麼?你要打我?」
「不,我已經找到了更合適的懲罰你的方法。」傅涼薄突然將蘇芮抱在懷中。
「什……什麼辦法?」蘇芮突然有些害怕。
「你待會兒不就知道了。」傅涼薄一只手撫模著蘇芮胸前的柔軟,略帶惡意的揉捏著頂端的紅寶石,不一會兒,就在他手上堅硬、挺立……
「不……不要……」蘇芮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她想推門而出,無奈傅涼薄把她箍的緊緊的。
「呵呵,現在來不及了……」他一只手來到她最私密的地帶。
不一會兒,在她的撫模下,她已經丟盔棄甲,整個身子不停的顫抖。
他霸道的舌早已撬開她的貝齒,吮吸她沁人的芬芳。唇舌越吻越深,吮住她的丁香小蛇,勾住、交纏,粗重的呼吸聲逐漸開始不穩,呼吸越來越急促。
蘇芮在他強有力的攻勢下,喘著粗重的氣,傅涼薄乘機將她身上的裙子揭開,一把拽掉胸衣和內褲。
蘇芮整個人光溜溜的坐在他的腿上。
「你……你怎麼能在這里月兌掉我的衣服。」蘇芮一邊喘息,一邊慌忙想要翻身下來撿起衣服。
「呵呵,那你說我應該在哪兒月兌?」傅涼薄調侃道。
「……哪兒……哪兒都不行!你听我說,你今天不準踫我,從此以後,我要跟你一刀兩斷,你這麼多情,我可沒本事能超過三個月。」
「呵呵……」傅涼薄不再理她,手上的動作加劇,他輕輕按了按車上的按鈕,椅子突然放平。
蘇芮整個人傾放在椅子上。
現在,在這個窄小密閉的空間里,縈繞著傅涼薄低低的粗喘聲,漸漸的,由輕到重,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呼吸一點點灑在她敏感的耳蝸。
蘇芮只覺得好熱,想動也動彈不了。
一發不可收拾的以最絕對的方式分開她的雙腿,吻著她的脖子,大掌拽起她的腰肢,壓住她的臀部……
蘇芮只覺得不舒服極了,而且現在天還不是很晚,隨時都會有人,「傅……傅涼薄……你先冷靜下來……」
「冷靜不了!」傅涼薄月兌掉自己的衣服,一邊月兌一邊說。
硬物抵在了她的入口處。
蘇芮嗚嗚直叫,揪緊他的衣服,搖頭躲閃,粉女敕的小臀部不停的擺動,不讓他堅硬如鐵的巨物抵著她。
傅涼薄喘著粗氣,一個挺身,徹底進入了她。
汗,她身體太干燥了……
蘇芮皺著眉,忍受著傅涼薄的行為,耳朵里全是他說他的女友不會超過三個月。
傅涼薄輕輕吻上她的唇,良久,離開,「放心吧,我剛才說那話都是逗你玩的……」
「是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芮竟然看到一份難得的安撫。
仿佛在說,別怕,有我。
心中的緊張頓時消去了,對的,她怎麼能這樣對他和自己沒有信心呢。
身體漸漸放松。
不一會兒,車廂里傳來他們低低的申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