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愚蠢的女人!」他的思維還停留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
「你……」
蘇芮一陣無語,看來,還真不能把傅大變態想象的太好。
車子在地上打了個轉,飛奔而去。
傅涼薄將車子徑直開到了他位于城東的別墅。當車子到達時,已經有家庭醫生在客廳等候。
「給她檢查檢查!」傅大總裁丟下這句話,徑自走進了二樓的房間,該死的,他有嚴重的潔癖,那個破舊的庫房,讓他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蘇芮望著傅大總裁離去的身影,不由沖著他做了個鬼臉,神氣什麼呀,剛有點兒好印象,馬上就消失殆盡。
「蘇芮小姐嗎?請跟我來。」一個白胡子的老爺爺,笑眯眯的看著她,一張臉精明的像狐狸般。
「嗯。」
「來,我看看瞳孔……」老爺爺拿著一只電筒,對著她眼楮照了照。
「嗯,張開嘴巴。」
蘇芮乖乖的照做。
「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一些皮肉傷,我幫你擦一些藥,過幾天就好了,只是這手上的傷口怎麼這麼深,還有腳……」
「呵呵,我怕睡著了,手上的傷是自己弄的,至于腳上,也是自己不小心摔的。」蘇芮毫不在意的解釋到。
「哦?」老頭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眼前這個瘦弱而又倔強的小丫頭,這是四少自那件事後,第一次將女孩兒帶回家,他來之前也听說了事情發生的經過,看來這小丫頭,還挺不簡單,慌亂之中,倒很鎮定。
尤其是為了保持頭腦清醒,竟然能對自己這麼狠,那雙手,早已血肉模糊了,沒一個月,好不了。只是,這麼一個性格好強,又倔強的小丫頭,會適合四少嗎?
「呵呵,丫頭小小年紀,倒是對自己挺狠嘛!」他不由打趣道。
「嘻嘻……」蘇芮傻笑,她對老頭兒老太太一向無防御。
「我給你開些藥,你記得每天吃,還有手上的傷,已經包扎好了,你記得每天要去換藥,免得發炎。」
「張伯,她怎麼樣?」傅涼薄換了身衣服從樓上下來。
「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些皮肉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老爺爺在看見傅涼薄的時候,滿臉慈愛。
原來他叫張伯啊,蘇芮暗忖。
「好的,那您先回去吧。」傅大總裁對待老人倒挺尊敬。
「嗯。」
屋子里瞬間就只有她和傅涼薄兩個人。
「那個……」蘇芮一看見這個大變態就緊張,她可不會忘記,她差點在這兒。
傅涼薄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心里所有的暑氣,不由的都散了。他不說話,冷著臉,坐在她身邊。
長臂一探,下一秒,蘇芮已經落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