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關心我,做援交,虧你想的出來,不過啦,也是,像你這樣?臉尖猴腮,嘴上無毛,就算去做免費公共汽車也沒人要你!只能想象了。」
「你……」
蘇芮一向伶牙俐齒,又古靈精怪,任樂兒不是她的對手。
「我什麼我,我要是你,就趕緊找個地洞藏起來,誰不知道你們家淨做些骯髒的生意,出來賣的卻總是逼良為娼裝小白兔。」
蘇芮說這句話,不是沒有根據,任樂兒家主要經營風月場所,雖然幾輩人,都努力想要洗白,進入上流社會,卻總是被嫌棄。任樂兒更一心想嫁入豪門,喜歡扮單純,裝無辜,常常語出驚人,她竟然問老師,男人和女人是不是睡在一張床上,就會有小孩兒。
蘇芮當時就想吐,你丫的,裝什麼清純,裝什麼小白兔,明明就是一只灰太狼,沒上過生理課,回去問你媽,不要荼毒台大學生耳朵,降低台大平均智商。
「你……你說誰逼良為娼,裝小白兔?」
「你說呢?你要想立馬承認,我也不反對。「蘇芮一臉無辜。
「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叫你胡說八道。」
任樂兒激動的整個人都撲上去了,蘇芮嚇得往旁邊一躲,都知道女人打架最可怕,一抓二掐,毫不顧忌形象,她現在沒有功夫和任樂兒撕扯。
「噗通——」一聲,任大小姐摔倒地上。
「你……」還來不及哭。
只見上課鈴聲響,葉非明拿著書走進教室。他是台大的研究生,經常幫著導師代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