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內容及圖片不太適宜在辦公或公共場所觀看,請確保周圍無同事無同學,尤其是領導,切切!)跑了沒幾步,身子一空,程斐已經追上喬初夏,抱住她的腿,扛到了肩膀上,一手捂著她的嘴,就往回走。
「嗯嗯……」
滿月復的委屈,滿心的驚愕,喬初夏嘴巴被堵住,完全說不出來話,只是任由自己大滴大滴的眼淚往下落。
有錢有勢的人,便都是這麼欺負人麼?
不管是什麼原因,她和喬瑰菡都過了好多年叫人不齒的生活,究竟是什麼原因,叫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完全失望,帶著孩子獨自生活,甚至精神都受到巨大的打擊,變得神智都有些不清楚的,最後只能出賣皮肉養活孩子?!
喬家在國內既然如此只手遮天,又為何讓唯一的女兒和幼小的外孫女流落在外,多年來不管不顧,難道僅僅是害怕這件令人不齒的丑事敗壞了門風嗎?!
她不能原諒,永不!
「不是我要管你的事情!喬初夏,你好歹是個姑娘家,嘴巴給我放干淨一些!」
程斐終于動怒了,他今天原本對她已經「格外開恩」了,可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極限!
「你當我願意管你們家的閑事嗎?要不是你自己願意跟著廖頂頂那女人去馬爾代夫,剛好出現在攝像師的鏡頭里,後來又無意間被喬老爺子看見,我才懶得調查你到底是誰!你和你媽媽長得太像,難怪老爺子看了一眼就險些心髒病發厥過去!」
喬初夏被他狠狠一甩,重新跌坐在床上,見他向自己過來,趕緊一轉身,就要爬下床。
程斐猛地伸手,想去抓她的腰,哪知道她往前一爬,他手一下抓空,再去抓,兩只手剛好按在她臀上!
軟女敕的地方,手指一按,便感受到那綿軟的觸感,很有彈性,很是能夠叫男人瘋狂。
你說程斐欺軟怕硬也好,忌憚喬家的勢力也好,自從他知道喬初夏的真實身份後,他便不想用過于強迫的態度和她發再發生點什麼。
可是現在,喬初夏跟瘋了似的,就是不肯接受自己的身世,程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
他本來是極開心的,至于為什麼開心,大概是忽然發現喬初夏居然和自己有著相似的身份,這個和他其實沒有什麼關系,但他就是單純地高興,覺得一般人無法「高攀」了她,她也不會「配不上」自己,有種皆大歡喜的快/感。
而此刻她的抗拒,他引咎為她不屑于和自己站在同一高度,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你放手!」
喬初夏本能地排斥這種姿勢,這種原始的姿勢令她屈辱也有些害怕,扭過頭來,瞪著身後的程斐,發現他正在情難自已地按壓著自己的嬌/臀,一手去扯身上寬松的長褲,一時間她更加地憤慨起來。
他撇嘴,繼續手上的動作,不以為意道︰「又不是第一次,小時候你也沒這麼抗拒過,難道我還得把你弄暈了才能做?」
男人骨子里都是臭流氓!誰能想到這樣的話語出自程斐的口中,平時在人前倒是裝得道貌岸然,是圈子里所謂的「青年才俊」。
喬初夏氣極,想著與其跟他斗嘴,還不如趕緊下了這張該死的床,離他遠點更安全。
「嗤啦」一聲響,她听見聲音,大腿上一涼,心里暗叫不好。
她不過是出門閑逛,身上是薄T恤和七分褲,都是隨意的衣裳,料子薄,透汗,哪里禁得起程斐這一拉一扯,果然,大腿上的接縫處被他用力扯開了,露出來淺色的蕾絲內褲。
她像只貓兒似的,弓著腰兒,被他在後面壓著,動彈不得,剛要動,腿間傳來異樣的感覺,原來,他模了兩把那柔女敕的臀/肉,一把就剝落下來她的內褲!
頓時,喬初夏鮮女敕得像是一枚剝了殼的雞蛋的地方,就光溜溜地呈現在男人面前,她尖叫著,想要回過身來,夾/住雙腿,護住春/光。
熱氣卻就在這時,覆蓋上敏感的腰肢,下一秒,一張滾燙的唇舌就貼了上來!
那熱熱的一條舌,太靈活了,慢慢地滑過那縴細的腰骨,留下一道道的痕跡。
酥/麻的感覺像是電流一般,喬初夏咬著唇,想叫,又不敢叫。
就在她哆嗦著的時候,程斐猛地一口咬住那軟軟的肉,用力咬下去,留下兩排清晰的牙印,依舊不松口,那細皮女敕肉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折磨,立刻就顯出來紅色的痕跡,疼得她「啊」一聲,再也撐不住上半身,「噗通」一下倒在床上,臀依舊被他抱在懷里,掙月兌不開。
「你放開我!」
喬初夏胡亂扭動,一邊看向四處,尋找著可有能防身的東西。
「你別想再找到能用的東西了!」
程斐冷笑,開口道︰「小時候你能用鏡子碎片割傷我的臉,上次又用煙灰缸砸我,你覺得我還會給你第三次傷我的機會?」
他說的不錯,當日建福宮二人重逢,喬初夏可不就是看見他下巴臉頰相接處的那一條疤痕才認出是他,那是當年她用一塊歲玻璃劃傷的。
背對著他,她看不到他臉上嗜血的神色,男人像是化身為一頭豹子,露出獠牙一般地用牙齒咬著那極富有彈性,極嬌女敕的臀,時不時還伸出舌頭,舌忝/舐著這處處的敏感。
他的手,從肋骨處繞到前面去,將那件薄T恤往上卷,一直卷到她的肩胛骨處,不停地上下折磨著她的柔軟。
沒開燈的房間里,只有從客廳里透出的光線,能夠將兩具疊加的身體照出大致的輪廓來,間或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痛苦的幾聲嗚咽。
因為俯臥的姿勢的緣故,她看上去比平時更為修長,縴細的頸子,窄窄的腰身,和筆直的腿,朦朧的光亮中,勾勒出完美的女性曲線來。
程斐微微撐起自己的身體,將她往床里面推了推,自己也完全壓在她身後,抓住她的兩個腳踝,用力一頂,將自己的一張臉貼向那布滿牙印兒的臀,向下,伸手模了模那微濕的地方,便低頭湊上去!
轟轟轟!
喬初夏有一瞬間的大腦短路,眼前似乎有五光十色的極光爆炸開,一閃即逝,她張大了嘴巴,唇不住地顫抖著,霎時間落下淚來。
她甚至覺得自己好無恥呀,居然有那麼絲絲微微的快/感,從尾椎骨的地方一路爬升,聚焦到了太陽穴,給她逼得腦子「突突」的,發疼發木。
等到幾秒鐘後,她開始不甘心地掙扎起來,用力扭腰,用力踢腿,一邊流淚一邊胡亂地撲騰起來。
程斐的兩只手,像是鉗子一樣,緊緊地扣著她的腰。
而她的反抗,不僅不能使自己得到解月兌,反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扭動中,令他深埋的舌不斷地,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她逐漸醒來,膨脹堅硬的地方,刺激得她飆出更多的眼淚,合不上的小嘴兒也開始無助地「嗯嗯」起來。
他折磨了她好久,終于自己也不想再這樣忍耐下去,騰出一只手來,扯開自己的睡褲。
喬初夏背對著他,也不知道他在干什麼,見他好久沒再亂動,剛以為他放棄了,正松了一口氣,冷不防,他猛地沖進來了!
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背上,可怕的力量,使得他無比的深/入,她愈掙扎不要,他便愈發用力,一下便貫穿到了底兒!
喬初夏的呼吸都斷了!嗓子里哽了一口氣,「啊」地叫出聲來,頭不自覺地高高揚起,整個人緊張地不停哆嗦著。
同時,程斐要被那種包緊的感覺給逼瘋了,他低低地吼了一聲,粗獷的力道恨不得一次次將她頂壞了才好。
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借著自己的體重,幾乎騎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求你……停下來……」
他置若罔聞,只覺得這樣,自己心里的不安、暴躁、憤怒、難受等等一系列的情緒才找到了發泄的渠道,于是更加暴/虐起來,微微閉上眼,將她按得死死的。
喬初夏喊了幾句,便發現,自己喊不出來了,小肚子很疼,被頂得漲漲的,每一次都像是被烙鐵烙過似的,發麻一樣的疼了起來。
嗓子啞了,也沒力氣喊,她的臉貼著絲滑的床單,眼淚不停地流著,整個人似乎都被他降服了。
他的呼吸很重,他像是殺紅了眼的將軍一樣,策馬馳騁。
身下的女人嚶嚶地低聲啜泣著,一開始,還能維持著淡淡的抽泣,到後來,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手指抓著皺巴巴的床單,無意識地收緊,然後隨著那種要把人弄死的頻率,上下顛簸著。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專屬方式,有的人喜歡嘶吼出聲,有的人喜歡說一些下流話來助興,程斐是很奇怪的那一種,他不喜歡說話,自始自終都是安靜的,只是抿著唇,專心地撞擊著她的柔軟。
喬初夏要瘋了,她甚至想,如果現在程斐像是樂文昱那樣,或者梁逸那樣,逼她講話,起碼她的注意力能分散一些,也好過此刻,沉默得像是沉溺到了無邊的地獄,身體敏感得可怕,她自己都能察覺到那里一定腫起來了。
「你、你輕一點……我不跑了,絕對……不跑了……」
她長大了嘴巴,用力吸了一口氣,趕緊表明態度,求他放緩力道,整個人要被他撕裂了。
盡管之前他用了嘴,可是她還沒有完全準備好,而他又格外粗魯,這麼急吼吼沖進來。
她的求饒,多少有些效果,程斐慢了下來,慢慢動了幾下,只覺得這樣放慢了速度,是對自己的莫大折磨——
天知道,一旦慢下來,那種摩擦,那種撩人的緊致,那種一呼一吸間叫人瘋狂的,都在折磨著他,叫他全身的血液幾乎都要變成可燃液體,在血管里燃燒成熊熊烈火來!
喬初夏合上眼,他不再橫沖直闖,她好受了一些,輕輕地動了動酸疼不堪的腰,緩解那深入體內的不適感。
「別動!」
是真的急了,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幾乎是「擰」了一把,這才勉強消了心底那股猛然躥起來的邪火兒。
她被冷不防打得「嗯」一聲,全身都緊張起來了,程斐被夾得生疼,一把提起她的腰,將她像翻一張薄餅似的,整個人都翻了過來。
而至始至終,他都沒退出來,整個關鍵所在,就這麼在她身體里,旋轉了一大圈,刮得她痛得不行,火辣辣地一陣哆嗦起來。
程斐大吼了一聲,眼珠子幾乎都要變成血紅色,整個人往喬初夏身上一壓,餓虎撲食一樣牢牢將她圈在懷里,就開始莽撞起來。
暈眩了,身體漂浮著,使不上力氣,她以為自己受不了了,大喊起來,其實發出的聲音像小貓兒一樣,低低的,啞啞的,愈發叫人欲罷不能。
到後來,她連喘氣都費勁了,雙腿被壓到胸前,身子彎成小小的一團兒,全身燻染上淡淡的淺紅色。程斐心底有一片地方忽地就溫柔起來,好像是有一處誰也沒去過的地方,就這麼被填滿了一樣,沉甸甸的,不再隨風飄逝。
他俯下/身子,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終于不想再折磨她了,不禁加快了腰力,飛快幾下,結束了這一場曠日持久的戰斗。
喬初夏迷蒙地半闔著眼楮,承受著他數量驚人的滾燙,在他懷里蜷縮著,瑟瑟地到了巔峰,然後昏了過去。
好渴,嗓子很干。
喬初夏舌忝舌忝嘴巴,卻又不想就這麼醒來,哪知道嘴巴越舌忝越干,還吵醒了身邊的男人。
程斐其實一直沒睡著,只是歪著身子看她睡覺的樣子,其實他比她還驚訝,沒想到這麼一個小東西,有這麼顯赫的家世背景。
那麼,自己如果要她,應該也算是「門當戶對」吧?
他愉悅起來,下床,倒了一杯水,重新回到床邊,托起她的頭,將她抱在懷里,喂她喝水。
想他程大少哪里伺候過人,加上喬初夏正迷瞪著,這一杯水灑了半杯,沿著她的下頜,流了出來。
雙頰依舊泛紅,喝過水的小嘴兒水汪汪的,程斐原本不是什麼浪漫溫存的人兒,此刻不知道哪里來的沖/動,將杯子里剩余的水一口吞在嘴里,捧著喬初夏的臉蛋兒就親了下去。
模索中,觸到她微涼的唇,他用力撬開她的牙齒,將那一口水全都喂到她嘴里。
「很甜。」
他難得一笑,不再像以前那麼可怕了,看的喬初夏更加有些打心眼兒里害怕他了。
一把握緊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口,程斐一副很是認真的樣子。
「我想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