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宇捷想睜開眼楮,他幾經努力,卻似乎是徒勞。她只望見鄧宇捷的眼簾閉著,黑長的睫毛顫了又顫。
他的意識模糊到了極點,分不清自己是睜不開眼楮,還是睜開了眼楮,而視野里空無一物。只感覺自己的下面超爽。鄧宇捷據此肯定,這果真只是一個綺麗的夢。
鄧宇捷的腦海里,充滿了韓可欣勾人心魄的笑靨,她的縴腰,她的一切。
她愛不釋手地逗弄,力度適中地擼,又用舌頭仔細地舌忝舐,鄧宇捷的前端果斷成巨形了,爽到爆。雖然他想聳動,卻驚覺自己即使稍微動一下,身上各處都有疼痛來襲,痛得受不了。
鄧宇捷這下記起來了,自己好像還在留醫吧?對,在病房。他靜靜地躺著,享受著韓可欣在夢中的潛入,她體貼入微的侍弄。
她坐到了他身體的上邊,他碩大且挺拔,而她里面又多汁液,輕易地挺了進去,深深地瓖嵌了。
鄧宇捷的前端被柔軟的褶皺和溝回包裹,異常,他想要猛烈地釋放,卻多次貪欲的想攀登另一個至高的頂峰。他隱約听到了她的嬌喘聲,她的緊縮強烈地夾擊他的部分,她了。
鄧宇捷的心靈深處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渾身像過電一樣,被酥麻席卷,他的嘴里囁嚅著什麼,第二遍,她側耳傾听,听清楚了,「欣……」。
鄧宇捷在她里面射了,下月復及被緊裹的前端都爽死了,身體其他各處卻疼痛萬分。有多少快樂,就有多少痛楚,他知道這只能是一個夢,夢醒時的黎明,韓可欣不會在他的床上。
而清晨,不僅韓可欣不在鄧宇捷的床上,連鄧宇捷自己,也是在別人的床上。
小玲很早就醒來了。她倒是想折騰一夜的,惟鄧宇捷的那聲夢囈般的「欣」,有點挫了她的性趣。最重要的是,鄧宇捷的下面雖然夠挺夠硬,卻很明顯,他的身子骨捱不住。
畢竟車禍受傷之後,鄧宇捷與蘇宇銘又惡補了一架,一度要急救止血。
小玲看到鄧宇捷本能地捂著發痛的胸口,劇痛使他的身體卷縮成一團,渾身冷汗淋灕。而他全程,就沒睜開過眼楮,使小玲有□白兔仔的感覺。
可是,昨晚如果小玲不做的話,她會憋悶而死,欲求不滿而死。
鄧宇捷醒來了。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大床,和不像酒店房間的華麗閨房陳設,他的干淨衣服,整齊地疊放在床頭櫃上。他的思路仍然不是很清晰,有點遲緩和短路。
鄧宇捷坐起身,看到斜對面的裝飾櫃上有座漂亮的水晶獎杯,時尚之星曾玲玲。他大力地拍了拍懵懂的頭,零碎的片段餃接起來了,昨夜的爽爆和痛極都不是夢。
鄧宇捷舒展了一下四肢,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