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鄉 199 那一箭的風騷

作者 ︰ 未知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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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我可愛的式神們啊。

捧起神酒

跨越陽光

穿越暴雨

超越風暴

快去尋找賢者吧——」

潛伏在縫隙當中的妖怪,這樣的說道。

永夜異變的余波已經平靜了,見過了風雨的妖怪與被培養出了強韌精神的人類們都開始忘記了那一夜造成的損失了,調整了幾天狀態後大家該干什麼還是干什麼。

「將!」

「……輸掉了……啊。」

森近霖之助有些失敗的看著剛才下的一步,就是因為走錯了那一步,整個戰局都被逆轉了。

「小伙子,你最後那一步棋有些太急于求成了。」

「繼續下去的話肯定是沒完沒了的僵局,不得已……結果卻中了你的圈套。」

「還來嗎?」

「繼續吧。」

森近霖之助與魂魄妖忌每天都坐在永遠亭給病人分配的庭院內一起下棋。

兩個人雖然都看起來精神抖擻的,但是那銀白色的頭發都表示著這兩人年齡也不小的事實。

坐在這里下棋也是在永遠亭養病的主要樂子之一了。

……余波雖然平靜了,可是作為主謀的永遠亭遭受的損失還是不少的,每天早上那些兔妖在因幡帝與鈴仙的帶領下四處奔走,去填補迷途竹林內的大坑,晚上又要清點人手。

而這種小災小病也不需要八意永琳出場,都是由留守在這里的、有經驗的兔妖們為其處理好的。

「妖忌前輩,關于你身體的檢查情況出來了嗎?」

「沒什麼大問題,只是體力開始逐漸的走下坡路了。」

魂魄妖忌的胡子隨著他那猶如雷鳴一般的聲音而震動,不過早就與這位前輩日夜相處一段時間的霖之助早就產生了聲波抵抗了。

魂魄妖忌的年齡已經不小了,作為非人種的他的體力都開始走了下坡,屢次揮劍的時候都察覺到自己逐漸有些力不從心了。

不過經過簡單的檢查後知道了不過是老化的開始罷了,最近一段時間定期用藥勉強的將精神恢復了一些——不過失去的力量估計是絕對不會回來了。

「本來老朽以為已經拿到了三途河的船票,但是沒想到還要以這衰弱的模樣苟延殘喘百年啊。」

……看起來就像是兩個老頭子坐在一起聊天似的。

「妖忌前輩,你還沒有跟我講你後面發生的故事呢?」

霖之助想起了,在昨天他們兩人在夜晚坐在這里偷偷喝酒,然後突然聊起了過去。

身上帶著妖魔血統與武人特質的他們可不會因為這種清爽潤喉的小飲料而醉倒,只是在氣氛的烘托下稍微有了興致的老者對著這個看起來年輕的半妖講述了當年的故事,畢竟那又不是揭不過去的傷疤。

大概外貌的關系吧?當老人看到年輕人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唏噓感嘆一番。

「……也就是那個樣子,老朽當時腦袋太死板,根本不知道變通,將那大戶的氣氛攪得一團糟。」

那是很久以前,魂魄妖忌作為非常可靠的護衛+庭師的時代,他以一個劍客的身份守護著那大戶,上一代當主用生命換來了當時可靠卻又死板的絕代高手的忠誠。

「但是,再怎麼說那大戶的當主也不過是一個小姑娘,要是被老朽影響變的同樣死板的話可不好了,畢竟性格死板的人是得不到好結局的……老朽領悟到這點後干脆將孫女留下,一個人,獨自的生活了。」

魂魄妖忌那略有混沌的瞳孔看向天空,思緒仿佛是回到了當年的時候一般。

「當時您孫女也不大吧?」

「啊,比你口中的那個小姑娘還小一點,不過作為劍客還是合格的。」

老者有些自豪,他這些年的歲月當中最值得自豪的就是那個孫女了。

但是這樣的驕傲,也不是一開始就有的。

性格死板的高手總是會過高的要求自己的子女後輩,認為她們也可以達到自己的領域。

那個時候的妖忌根本沒有這種自豪情緒。

「當失去的時候才知道有多麼可貴,老朽以前作為爺爺有些不合格啊,她只是過來問個問題都會換來老朽的責罵,現在……連看都看不成嘍。」

魂魄妖忌旁若無人的大聲自言自語,霖之助听到後微笑不作答。

這句話給他帶來了什麼樣的影響?這句話讓他的思想產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這樣詳細的內容沒有人知道……

這位雜貨店店長臉上出現了得逞的表情,拿起棋子,狠狠的吃了下去——

「將!妖忌前輩,這一次是我贏了!」

八意永琳靜靜的坐在已經被修好的房間內——當時在永夜異變的時候,自己的房子被風見幽香給毀掉了,不過在兔子們的努力下已經可以住人了,雖然失去了很多珍貴的資料讓永琳覺得可惜,不過也沒有讓這位賢者太過心痛。

現在,讓她頭痛的事情,是另外一件事。

「公主啊——」

僅僅是一個照面就能造成超越核彈破壞力、只是一個人介入一場戰斗就能一個人力挽狂瀾的賢者,此時此刻才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這個時候是這樣的無力,是這樣的蒼白。

蓬萊山輝夜那一夜差點被藤原妹紅搏命的招式一刀火葬殺死(一次),而救輝夜的人也是永琳認為是已死之人的某個青年……而自從這些事情過去後,蓬萊山輝夜就再也沒有從房間內出來。

偶爾永琳會拿著吸塵器去公主的房間打掃衛生,大部分時候看到的都是毫無淑女風度的黑發美人坐在那里咬牙切齒和只存在于眼前的虛擬角色較勁的場景。

勸不好勸,輝夜名義上還壓著永琳一頭。

盡管手握大權可永琳一直都是听著輝夜的安排,因此每當輝夜說︰「別說啦,永琳。」或「我知道啦!永琳」……清楚公主只是對自己敷衍的月之頭腦又能做什麼?

「公主到底是怎麼了?」

八意永琳望著太陽,有些迷茫的思考著該怎麼樣才能打破公主現在一個人宅在自己房間里不動的現狀。

甚至昨天輝夜還得意洋洋的對永琳使用了新的符卡——不動neet姬

……簡單說,面對永琳的勸慰,輝夜側身一躺,裝什麼都听不到。

蓬萊山輝夜幾乎失去了生活的動力

也不止她,哪怕是八意永琳,在永遠亭的異變之前的忙碌過去後,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月面不可能有追兵來了,一切的生活似乎根本沒有什麼意義,要不是頭腦冷靜的話,永琳也肯定要跟輝夜一起玩游戲去了。

「……真是麻煩啊,太和平了也不是好事啊。」

八意永琳開始苦苦的思索怎麼解決這樣的現狀,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因為長期在這里隱居的原因,幾乎什麼人都不認得。

「師匠。」

就在八意永琳因為這個事情而頭疼的時候,自己房間的們被弟子敲開了。

「怎麼了?」

「庫房里的一些藥材儲存已經不夠了。」

八意永琳皺了皺眉頭,距離上一次的采藥才過去一個月不到。按照上一次的計算,那些量應該能支撐很久才對,現在為何突然藥材不足了呢?僅僅是那兩個病號就用掉那麼多的東西?

永琳覺得這個事情有些蹊蹺。

不夠跟著鈴仙去檢查開的藥單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問題。

「唉——」

雖然八意永琳在努力培養兔妖們的醫術,但是這群妖怪有時候的粗心大意真的讓人無言。

記錄著病癥與藥單的本子上面,全都是一些特別繁瑣、卻無用的藥方,兔妖們不成熟的技術在這方面浪費不少藥材。

本來應該早點發現的,但是不巧最近很長一段時間永琳都在負責異變相關的事情,沒有注意到這種瑣碎小事。

沒有引起患者的不適已經是一個好結局了……

「優曇華院,我出門一趟,你在這里留守吧。」

「是。」

痛快淋灕的戰斗讓魔理沙在異變結束後就回家睡大覺了,在離別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同伴愛麗絲那糾結的反應。

當醒來後,霧雨魔理沙進行了一次日常的修煉以後,就開始發呆了。

因為霖之助在永遠亭養傷的原因,霧雨魔理沙去香霖堂消遣的時候直接撲了個空。

反正去哪里都是閑,干脆找人一起閑好了——因此魔理沙打算去博麗神社看一看。

「喲,靈夢,我來找你玩啦——」

跟往常一樣的開口,在魔理沙的認知了靈夢肯定跟以前一樣坐在神社門口,看著幾乎永遠不會有賽錢的賽錢箱,用自己的喝茶修煉法進行每日任務修煉。

……通常的情況下會在一杯熱水當中放一片干枯的茶葉,能將一杯茶喝到晚上的每日修煉。

但是這次只是剛剛走到神社的台階前,就被撲面而來的妖風給嚇了一跳,同時紅白色的身影與魔理沙擦肩而過。

博麗靈夢單手撐地,看起來像是運動會準備起跑的運動員一樣。

不過實際上她卻是不停的後退,那姿勢也不過是為了減緩壓力而做出的動作。

這努力修煉的身影看的霧雨魔理沙一陣頭暈眼花,現在的她甚至還對著神社做出招手打招呼的動作。

「靈夢,再來啊——」

甜蜜的讓人想起毒藥的聲音,幻想鄉內有著鮮有人相比美貌的大妖怪八雲紫意外的站在神社的門口。

「只是這樣程度的話,你可是連藍都打不過啊。」

八雲紫搖著扇子,看也不看突然闖入的魔理沙,只是用語言戲弄著博麗靈夢。

「真是的,睡不著覺突然的來我這里干這種麻煩事。」

但博麗靈夢明顯不吃這一套挑撥,只是無關痛癢的拍了拍袖子,站了起來。

今天,八雲紫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突然的開口進行所謂的修煉。

原因沒有說清楚,理由也沒有說清楚。

因此沒有頭腦的一場修煉就開始了,博麗靈夢心里是一百個不情願,因此看起來沒有什麼精神。

但是面對八雲紫的攻擊也不能無視,八雲紫也不管靈夢的心情,趕鴨子上架的讓她修煉。

「喂,你們在玩什麼呢?看起來很有趣啊!」

「什麼有趣不有趣的,魔理沙你別添亂。」

靈夢跟紫一樣的態度,沒有看向突然闖入的魔理沙,不過好歹還跟魔理沙扯了幾句。

而魔理沙也不是那種一般的冷遇就可以擊潰的簡單人,否則大盜黑白之名又怎麼可能名震幻想鄉?並且怎麼可能偷走某兩位心如寒冰的魔法使的少女心?

博麗靈夢雙手合攏,雙目輕閉,看起來就像是沖著佛祖雕像行禮的信徒一樣。

看起來是毫無意義的舉止,可魔理沙在其中察覺到了非常有意思的氣息。

魔法使的敏感讓其察覺到了這動作的非同尋常。

「看起來蠻有意思的吶!」

一步一步學著,魔理沙有模有樣的學著博麗靈夢的那帶有含義的行動,甚至跟靈夢一樣撿起一根不知道在哪里弄出來的簽子在地上畫著鬼符。

「以天石門別命之名!」

飽含著靈力的靈言干涉到了現實的景色。

模仿沒有繼續下去,因為魔理沙被靈言所引起的現象而震驚到了。

黑洞,在靈夢腳下擴散……像是要將神社吞下去一樣擴散。

霧雨魔理沙,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

這不是經常玩的符卡游戲,這也不是欺騙小孩子的騙術,而是正經的靈力所引起的現象。

而是……巫女的力量。

並沒有帶多大的積極性,跟往常一樣用步行的方式在路上行走。

時間大概是下午一點半左右,太陽在天空上不停的用溫度與光亮在刷自己的存在感。

不過因為季節開始變冷的原因,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威力,最多只有陽光照在連上的時候讓人下意識眯起眼楮的程度。

一切都已經變的平穩起來了,無所事事的青年有些不知道干什麼好了。並且他錯愕的發現自己除了夢幻館以外居然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消遣。

「真是郁悶啊,在幻想鄉內我的生活範圍異常的狹隘啊。」

但是在幻想鄉生存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主動擴展自己活動範圍的機會。

直接飛回夢幻館恐怕也什麼意思都沒有,逐漸養成了散步樂趣的青年選擇徒步走回夢幻館。

「……?」

突然的感覺到了潛藏在身後樹林內的視線,秦恩向後一督。

在樹林當中有一個人影,在被秦恩看到以後也沒有躲藏,反而坦然的從其中走了出來,沒有收斂腳步聲刻意的釋放著自己的存在。

她非常清楚眼前這個黑發男人是什麼人,因此也用這種大聲的腳步來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

但是當那人靠近以後,秦恩卻升起了敵意。

這不是某一方沒有惡意就可以完了的事情,有些時候兩個人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因為單方面的無惡意而就這樣過去了。

有些事情是連口舌都不用浪費就可以化解的,有些事情不清楚的說出來是沒辦法化解的,同時也有更多的事情就算講了也沒用——別說化解了,連理解都做不到。

白色的麻花辮,雙色交錯的道袍。

秦恩冷冷的看著站立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幻想鄉內最強的藥師,八意永琳。

周圍的環境不是迷途竹林,也不是永遠亭,而是非常普通的,隨處都能找到的小路。

路不算偏僻,但是也絕對不可能是熱鬧的地方。

「你並沒有中陷阱,在這里我們相遇只是單純的意外。」

此時秦恩也看到了她手中看起來並不怎麼起眼的小箱子。

「這只是很普通的藥箱,里面都是我采集的藥材。」

巧合……!遭遇……!眼前的情況就是這樣!

八意永琳此時非常巧合的去采藥,非常巧合的走上這條路,同時非常巧合的遇到了秦恩。

剛剛走出紅魔館的他甚至開始猜測這一切是不是受到蕾米莉亞的力量影響的結局?

也許在踫到蕾米莉亞與其見面的時候,就產生了一些偏差。

但是不管怎麼樣,在這里突然遭遇永琳對于秦恩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沉著一張臉的秦恩警戒的拿出了自己的武裝。

……在永琳的眼中,秦恩的手在一瞬間握住了什麼東西。

看不清形體,但是卻能肯定他拿了某種東西。

「你對我真的充滿了敵意啊。」

面對拿著某物的八意永琳,沒有任何慌張,也沒有擺出戰斗的姿態。

「因為跟你見面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秦恩手中拿著的武器,是被賦予了風屬性的特別魔法風王結界的巨劍。

因為現在超乎尋常的臂力,讓他能輕松的拿起來正常人雙持都要打擺子的巨劍。

「……到現在,你我已經沒有戰斗的理由了。」

秦恩的反應對于永琳來說不是一個好現象。

「沒有戰斗的理由?八意永琳,我可沒有忘記當初你對我做了些什麼啊……當時在永遠亭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有今天?」

「……的確沒有想過,本來我以為你在那一天被我那一箭命中的時候你就會死的。」

——當時的那一箭的風騷

估計小野冢小町那個時候如果沒有莫名其妙出現的話,恐怕自己的一條命就要搭在那里了。

「最好不要跟我爭斗,當時我能殺你一次,今日我依然可以,頭腦稍微冷靜一下吧…」

「……嘖,暗箭傷人的混賬。」

秦恩想起了兩個人的實力之間差距,這里也許不是永遠亭的主場……但是這個女人的真正力量到現在都是未知數。

可以位列于秦恩已知強者的前三位,根據威脅性與實力排行,分別是︰no.1:八雲紫,no.2︰八意永琳,風見幽香也僅僅是排第三位罷了。

好不容易得到了現在的一切,秦恩覺得自己沒必要跟這樣一個家伙死磕到底。

「既然沒有戰斗的理由,你就滾回到你的竹林內繼續當隱者吧。」

手中的巨劍收了起來,在這個時候起爭端絕對不是聰明的選擇。

背對著八意永琳,秦恩轉身準備離開這里。

看著青年的背影,八意永琳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一個想法,一個能破解之前自己苦苦思考的難題的方法。

秦恩與永琳兩個人有時候就這一點很相似,他們兩人有時候會非常相信、信任腦海里一時閃過的想法。

「走的還真早啊,我們為什麼不好好談一談呢?男孩。」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但是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啊,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當時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種事情沒必要告訴你吧,我們可不是什麼好朋友啊。」

秦恩瞥了她一眼,對于永琳,他可一直都不想解釋、說明什麼。

「也對呢,因為你根本不是個大度的男人啊,對一個小鬼頭來說,我要求的表現實在是太勉強了。」

「無聊的挑釁——想說什麼就說吧,別磨磨蹭蹭。」

「藤原妹紅在你那里吧?」

八意永琳也沒有再繞圈子了,直接的開口詢問要害。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與你何干?」

「確認一下,看起來在那個時候出現的真是你了……要不是當時你帶走藤原妹紅的時候順手救了公主,也許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活著的信息。」

「…………」

秦恩除了在內心里納悶以外也做不到別的了,當時沒有注意到情況一時救錯人了,就讓八意永琳知道自己的存在。

「這點倒是要向你道謝了,雖然公主是不死之身,但是能免受一些磨難還是好的。」

「你只是來道謝的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就可以走了,我跟你在一起,感覺很不舒服。」

看著秦恩煩躁的模樣,八意永琳不動聲色的開口︰

「道謝只是其中之一罷了,我其實還希望有個事情,我們一起合作下。」

「…………啊?」

秦恩止住了腳步,看向身邊的月之頭腦。

永琳保持著非常溫和的笑容,沒有什麼變化,過去的一切都被永琳扔在了腦後,這個女人對過去沒有什麼概念,她在意更多的是未來與現在。

但是秦恩不一樣,他現在對永琳的好感要是有數字的話,肯定是負數……在這種情況下僅僅是一個照面的功夫就來找自己合作?

沒有一件事情比這個更可笑了。

「我覺得,我們之間其中一位肯定有人腦子壞掉了。」

秦恩的眼楮幾乎都眯成了一條線,嘴角嘲笑般的歪曲著。

「這個地方可不是什麼談話的好地方,我知道一個好地方,你有興趣來麼?」

「如果要將我帶去陷阱的話,你就別想了。」

「在這里拿下你可是輕而易舉,何必用那種無聊的陷阱呢?」

「……你真的是在謀殺我的時間。」

秦恩並沒有理睬八意永琳的威脅,只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然後一個轉身非常漂亮的直接無視了八意永琳,將月之頭腦在原地放置play。

「…………」

八意永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越行越遠的身影,雖然因為想早日解決公主的問題而有些操之過急了,但是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根本不買她的賬。

永琳第一次發現有人居然可以從容的無視自己的威脅。

究竟是月之頭腦變弱了?還是那人太特別呢?

也許兩者都有吧,八意永琳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放置play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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