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兔子,E博士將小黑豹子的耳朵擠到一起,嗷嗷嗷喔——小黑豹叫喚。
看,招財貓,將小豹子的一個爪子舉起來,搖啊搖,小黑豹哼哧哼哧,等表揚。
去,把骨頭撿過來,E博士將一根骨頭丟出去,看小豹子興沖沖撿起骨頭,嗷嗷嗷喔——
這次發出聲音的是E博士,他的大頭被楊文狠狠踩了一腳,楊文惡狠狠地對E博士道︰記清楚了,那是我孩子,不是狗狗。
嗚嗚嗚,你虐待老人,還剝奪兒童玩樂的興趣,哼哧哼哧,小黑豹子已經將骨頭叼回來了,然後蹲坐在地上,用濕漉漉的眼楮看著楊文,似乎在等表揚。楊文回頭看E博士,E博士立刻跳得遠遠的,將自己半遮半掩在灌木叢里,斯斯艾艾地道︰最多,我以後教他點別的,喔,對了,我的數學不錯。
微積分就不用教了,教它數數吧,這可是你說的,楊文對E博士大吼一聲,看那老流氓嚇得一坐在地上,這才舌忝舌忝小黑豹的腦袋︰走,巴巴帶你去打獵。
哇,小黑豹蹦蹦跳跳往楊文身上爬,然後趴在楊文腦袋上靜靜呆著,楊文楞了下,一些久遠的記憶映入腦海,只覺得心里軟得要化開了,原以為那是自己跟辛巴的相處方式,小黑豹屬于無師自通嗎?
怎麼辦,似乎已經不舍得將小黑豹驅逐出去讓它自己生活了,可是,楊到的知識里面,豹子都是寂寞的獨行者,他是要遵循自然的規律還是任性地將小豹子留在身邊呢?
楊文最後決定將這個想法拋諸腦後,就算離開也還早吧,都怪這孩子這古怪動作,讓他想到了——分離。
楊文帶著小黑豹子來到早就選好的一個地點,教小豹子靜靜趴著,不一會兒,小黑豹的眼珠瞪大了,那是一只肥胖的兔子,小黑豹興奮地起身,然後兔子轉身箭一般往自己的窩里躲,不過,楊文比它更快,一口咬住了兔子的後腿。
巴巴好棒,小黑豹已經會用前爪鼓掌了,E博士盡教些有的沒的,楊文翻了個白眼,搖搖頭,將兔子的一只前肢咬斷,再將它和小豹子一起帶到封閉的山洞里,他將兔子丟在地上,讓小豹子自己練習撲殺。
巴巴,好殘忍,不要像壞獅子那樣,小黑豹子死賴在地上,還很吃驚地盯著楊文,楊文忽然想到小黑豹被老二弄傷過,並一點點折磨過,所以,他無法容忍這樣殘忍的練習方式。
楊文猶豫了,因為小豹子似乎心底留下無法磨滅的傷痛,它變得很沮喪,將自己縮成個黑色小毛球,怎麼叫都不肯伸出頭來。
楊文有些緊張,心理陰影什麼的,他最是束手無策,想想看,羅素、小黑,還有現在的小豹子,心里的傷痛,他永遠無法幫助他們克服,他只能看著……
楊文飛快咬死了兔子︰巴巴以後不用這種方法教你了,乖,不哭。
巴巴,小黑豹站起來歪著頭看看楊文,然後投入他的懷抱,嗷嗷地舌忝楊文的下巴。
楊文有些發愁,他小時候都是被這樣訓練的,不用這種方法又該怎麼辦呢?
叼著小豹子從山洞出來,楊文走了幾步發現恩格拉拉里克迎面走來,巨大的黑色鬃毛越發顯得它的凶惡,身材卻是矯健而有力的,每走一步都顯示著糾結的肌肉和有力的腰肢。
切,這家伙拽什麼拽,示威咩?楊文羨慕嫉妒恨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昨天自己剛陷害了它兄弟,這會兒肯定是來堵他的。
于是楊文轉身就跑,留個恩格拉拉里克一個挺翹漂亮的臀部,恩格拉拉里克的目光隨著楊文的臀部搖擺不定,它漫不經心地開始追著楊文跑著。
楊文上了一棵高大的樹,有些得意洋洋地俯身看著恩格拉拉里克︰嘿嘿,你有種上來啊,小樣兒,別以為我會怕你。老二是我傷的,我們是單打獨斗,公平競爭,它輸了,怪不得別人。
恩格拉拉里克本來還挺受用地抬頭看著楊文,順便欣賞他漂亮的粉色小弟弟,沒想到楊文忽然會提到老二,恩格拉拉里克心情不大好了。
你是說故意勾引他,然後害他從樹上摔下來?恩格拉拉里克不滿地吼了一聲,听到老三的描述後,恩格拉拉里克就覺得心里窩著火,這怪家伙越來越欠修理了,硬是要狠狠在他上打幾下才解恨。
楊文小小心虛了下,冷哼一聲︰對什麼人用什麼方法,要比起陰狠歹毒,我可萬萬比不上它了。
這叫兵不厭詐,小黑那家伙,懂個屁,楊文依舊得意洋洋地在枝椏間走來走去,黑家伙,你有本事上來啊。
討厭你,不許盯著我巴巴,巴巴會懷孕的,壞大叔……小黑豹也跟著楊文,呲著還沒長好的乳牙凶恩格拉拉里克。
兒子,別丟人了……楊文囧著一張獅子臉,有些悲憤,他要怎麼跟這只小豹子解釋,其實懷孕那話是他騙它的,必須把塞到OO里才能懷孕呢?
喔,你這樣騙小豹子可不好,恩格拉拉里克依舊淡然地抬頭跟楊文對峙,然後,他說︰小豹子你听好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懷孕方式,現在都是要把放到OO里面才能懷孕喔,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楊文忽然覺得臉都紅了,萬獸之神啊,求一塊遮羞布,讓我捂臉,楊文心里默默祈禱。
小黑豹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著楊文︰巴巴,黑大叔說的是真的嗎?
恩,差不多吧,這是南方的規矩,楊文繼續撒大謊,黑豹子搖著尾巴皺著眉,女乃聲女乃氣地哼哼︰可是,我怎麼總覺得黑大叔看巴巴的眼神,就是會讓巴巴懷孕。
楊文听到這兒,忍不住又與恩格拉拉里克對視了一眼,可不,那樣子,像是馬上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楊文更不敢下去了,在樹枝上閑逛了下,又別扭地趴在一根樹枝上懶洋洋地打盹。
後來忍不可忍地對恩格拉拉里克怒吼︰死小黑,你想怎麼樣,老二先要殺我們的,我只是正當防衛。
听到這句話,恩格拉拉里克的臉上微微一凜,輕輕低吼︰知道了,我已經教訓過它,你不要生氣,另外老二傷得不重,過幾天就好了,我兄弟沒有怪你。
哼,那你看個屁啊,一直看。楊文想了想,忽然發現,恩格拉拉里克的目光一直掃過的地方是……
你丫往哪里看啊,楊文有些坐立不安,因為恩格拉拉里克從下面看上來,可以很輕易地看到他的弟弟,而且,如果他趴在樹枝上的話,弟弟還會偷偷探出頭與恩格拉拉里克對視。
楊文焦躁地躲到樹枝更濃密的地方縮起來,小黑豹正被一直蝴蝶吸引,完全不管巴巴和黑大叔交流了,反正黑大叔的沒有放到巴巴的OO里,不會有弟弟,嘿嘿,小黑豹高傲地搖著小尾巴,巴巴只愛我一個,世上只有巴巴好,我長大了要跟巴巴結婚。
其實我就是關心你,記得你小時候弟弟小得都找不到呢,想不到現在長得挺好,恩格拉拉里克一本正經地跟楊文討論。
哼,關你屁事。楊文不滿地發出咕咕的聲音,警告恩格拉拉里克,有事咱打一架,沒事快點滾蛋。
那家伙的眼神每次掃過楊文的弟弟,楊文就會覺得好像被他慢條斯理地舌忝弄了一下,粗糙而濕潤的感覺叫獅想發瘋。
怎麼回事?自從被恩格拉拉里克舌忝過後,這青春期就像火山爆發一般,變得越來越難忍耐。
不過你確定發育完全了?為什麼是粉紅色的呢,而且不大嘛,持久性更是差,你確定不是壞了?有空我再幫你檢查下吧。
楊文很想撲過去咬斷恩格拉拉里克的喉嚨,這個該死的小黑長大後變得這麼壞,可惡啊。
滾,老子好得很。楊文沖小黑 了句髒話,又怕小黑豹不學好,簡直悲憤抑郁得想死了。
是嗎?青春期到了吧,要記得定期自己解決,上次我發現你昨天流出的那啥粘稠得不正常,這樣對身體不好,恩格拉拉里克存心挑逗,句句打在楊文的七寸上,楊文忽然覺得呼吸開始粗重了起來。
不行,再這樣耗下去,非在死小黑面前當場丟丑了,因為,剛才小黑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他的話太有畫面了,還是那低沉而略帶沙啞的嗓子太吸引獅,反正,楊文的小弟弟不受控制地跳動了下,竟然呈現出半硬的情狀。
楊文終于發現了一個問題,恩格拉拉里克在這方面太有經驗了,自己再這樣耗下去,肯定會越來越處于下風的。
恩格拉拉里克見楊文似乎已經有些情動,但是,更有些惱羞成怒了,就聰明地閉了嘴,忽然提議道︰你那樣教小豹子方法不大對,不如讓我來教。
啊,你說蝦米?楊文有些反應不過來,剛才還在極盡所能的挑逗,怎麼忽然就轉了話題,小黑腦子抽風了?
相信我,我幾個弟弟都是我親自帶出來的,你大可以放心,恩格拉拉里克一臉自信,好像完全不記得他剛才點了什麼樣的火。
楊文臉上有些扭曲,心底竟然有些焦躁和疑惑,似乎剛剛跟恩格拉拉里克HGH到了一半,那家伙竟然抽出來停止了,好想它繼續啊,我呸啊,這到底是什麼心理?楊文很想兩耳光把自己扇醒。
因為在沉浸在無法完成的□的腦子不大清楚,迷迷糊糊听到恩格拉拉里克提議要教育小黑豹捕獵,楊文擺擺頭,本能拒絕。
恩格拉拉里克也沒有用強,表達了下遺憾就施施然離開了,楊文有些失望地看著恩格拉拉里克消失在遠處,對自己這種一踫就燃的狀態表示郁悶至極。
巴巴,還訓練嗎?小黑豹的兩只後爪不停地刨土,興奮得兩眼放光,還裝模作樣地左沖右撲。
楊文不放心地問小黑豹︰兒子,過來,你爹問你點事情。剛才那黑子說的話,你听懂了嗎?
小黑豹歪著頭想了會兒,皺眉道︰不記得了,就記得OO。
楊文的嘴變成了個O型,咳嗽了兩聲︰那啥,這個不要經常去想啊,對你的身體不好,你還太小了,不要去亂試,這個要大了才做的。
巴巴,小豹子不耐煩打斷楊文的話,到底什麼是把放在OO里面就懷孕啊?他們南方的獅子真麻煩,還是我們北方的獅子爽快。
楊文的嘴又變得了O型,然後變成了一型︰恩恩,這都不重要,努力練習讓自己變得更強最重要。
恩恩,小豹子昂起頭,雄赳赳氣昂昂地跳著走在楊文身後,父子倆下了樹,楊文四處查探了下發現沒有危險,兩獅又來到之前的洞穴前,楊文只好拿自己的尾巴做餌,叫小豹子撲自己尾巴上的小毛球玩。
兩獅嘿咻嘿咻練習了一下午,楊文有些熱了,怕出汗就躺在草地上休息,小豹子頂著黑色的皮毛,在大太陽下撲蝴蝶,蹦蹦跳跳興奮得腳不沾地。
忽然,灌木叢里跑出只半大的獅子,大概兩歲多的樣子吧,也是胖乎乎憨態可掬的樣子,像只圓滾滾的炸彈沖到小黑豹面前。
楊文警覺地半撐起身子,空氣里傳來恩格拉拉里克的氣味,楊文懶洋洋站起來考慮要不要跑,可是見它就跑,挺沒面子的。
楊文的圓圓的耳朵忽閃忽閃,漫不經心地在草地上散步,看小獅子跟小黑豹互動。
小黑豹先是嚇了一跳,不過看小獅子還蠻乖巧地趴著,搖尾巴看它,于是打著膽子學著楊文以前的方法用小爪子模模小獅子的頭。小獅子很愜意地翻了個身,躺在草地上隨便小黑豹舌忝。
互相舌忝了會兒,開始兩小無猜地撲蝴蝶,小獅子會忽然咬咬小黑豹的耳朵,然後逗著小豹子來撲它。跳躍伏擊撕咬……楊文很是欣慰地看著楊豆豆跟小獅子學習,這個小哥哥教得很是仔細,兩獅很快就變得黏糊起來。
怎麼這方法是不是比你的辦法好?恩格拉拉里克不久就邁著悠閑的步子走出來,不時甩甩黑色的鬃毛,楊文扭頭心底道︰少臭屁。
恩格拉拉里克輕輕嗅楊文的氣味,像夫妻間的樣子,楊文小跑開一段距離,恩格拉拉里克表示,咦,你怎麼身上有香味啊,一出汗就有這味道。
楊文自己嗅了下,沒有啊,難道是自己身上的氣味習慣了所以聞不到,楊文看著興致勃勃的小黑豹,有心叫它回家,又不忍心打斷那麼快而溫馨的氣氛。
恩格拉拉里克示意那山洞,我們進去躲躲,里面挺涼快的。
楊文警覺地看著恩格拉拉里克,恩格拉拉里克不屑而坦蕩地擺擺雄壯的鬃毛,低吼一聲,似乎在說,還是——你不敢,很怕我?
楊文的毛都氣炸了,少得意,他自己思索了下,恩格拉拉里克每次都是在他走神的時候偷襲成功的,只要自己小心,根本不會被它抓住。
楊文于是尾隨恩格拉拉里克進了山洞,陰暗而潮濕的空氣讓焦躁的心情變得舒爽,楊文跟恩格拉拉里克各自趴了一邊,不做聲,只看著陽光下用力撲騰的兩個小家伙。
恩格拉拉里克低聲吼著些不成調的聲音,楊文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恩——似乎辛巴以前也這樣干過,是什麼呢?
熟悉的獅子吼聲讓楊文覺得安心,迷迷糊糊記得,獅子的吼聲可以傳到兩英里只外,雄獅首領會不停地吼叫,向那些野雄獅和意圖不軌者莊嚴宣布自己的擁有權。
楊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斜躺下來,冰冷的土地讓燥熱的皮膚變得無比舒適。
忽然,弟弟上有一種粘濕而強烈的觸感,楊文嚇了一跳,想跳起來,卻被一直巨大的腳掌按了下去。
我擦,這該死的力量,楊文在心里暗罵了一聲,發出憤怒的低吼,可是,恩格拉拉里克卻毫不遲疑地再次將楊文的弟弟卷在舌頭里用力舌忝了幾下,楊文覺得從被觸踫的地方,一路發出強烈的火花知道席卷全身。
身體立刻背叛了他的心靈,楊文四肢發軟地重新摔到在地上,他咬牙,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他摔下去的時候,位置十分地不好,四肢大大趴開,肚皮朝上地翻到在地上,粉色的小弟弟水靈靈地完全展露在恩格拉拉里克面前,恩格拉拉里克的眼楮變得深沉起來,隱隱的洶涌著激烈的。
它忍了忍,繼續十分有技巧地用舌頭舌忝著楊文最敏感的低端,時輕時重,並打著旋地舌忝弄,楊文張著嘴,現在只有喘氣的力氣了,可惡,他用力眨眨眼,感覺理智正慢慢從心底流失。
很舒服,舒服得渾身像要爆炸,楊文的小月復用力抽搐了幾下,想要噴發,恩格拉拉里克卻忽然停了下來,楊文不滿地哼了兩聲,忍不住將小弟弟往恩格拉拉里克毛茸茸而富有肌肉的身上蹭了蹭。
楊文覺得渾身被燒的難受,最難受的地方在恩格拉拉里克身上磨蹭著,有一次還把尾巴甩在恩格拉拉里克腫脹的雄□官上了。
不管不管,要繼續。
楊文剛想發怒,就覺得恩格拉拉里克忽然把他翻了過來,讓他跪著趴在地上,熱熱的弟弟挨著冰冷的地十分不舒服,楊文想用後腳去自己弄卻弄不到。
還被恩格拉拉里克沉重的身子給壓了下去,他掙扎了兩下,就覺得一個滾燙的不斷跳動的東西在他身後摩擦,像只不懷好意的蛇在尋找入口。
楊文不明白地蹭了蹭,有一次那東西還擦過了楊文的小弟弟,讓他低喘了一聲。忽然,那東西抵住楊文微微試探著往里探了探——痛。
楊文不滿地要咬獅,卻被恩格拉拉里克壓著動彈不得,那家伙的大嘴還穩穩咬著楊文的腦袋,楊文幾乎無法移動分毫。
楊文听到恩格拉拉里克忽然低喘了一聲,只覺得後面巨大的東西猛地刺了進來,毫無猶豫地一直插入最深之處。
舒服滑膩緊致的感覺讓如潮水般涌來,這讓它舒服地高聲吼叫了一聲,幾乎在它的大嘴松開楊文的一剎那,那可惡的怪東西,回頭就狠狠給了他一口。
恩格拉拉里克吃痛翻到,楊文怒吼一聲又咬了下恩格拉拉里克的脖子,不過在咬下去的時候,他楞了下,忙松了口,沖出洞外。
恩格拉拉里克有些懊惱地後悔了,自己太著急了,弄傷了那家伙……糟糕,下次恐怕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這時候小獅子還在外面發愣,剛才獅子巴巴忽然沖出來搶走了小豹子,小豹子好可愛啊,它第一次有朋友呢。
過了會兒,小獅子見恩格拉拉里克悻悻從洞里出來,小獅子搖搖尾巴跟上,恩格拉拉里克舌忝舌忝小獅子,這孩子在獅群里最孤僻沉默,想不到今天能跟小黑豹那麼親密,它的眼底難得浮現出溫柔的神色。
看著威嚴勇猛的恩格拉拉里克,小獅子不明白,為什麼它脖子上竟然會流血,可是,它有些怕恩格拉拉里克,所以,一直沒敢問。
楊文一邊叼著小黑豹狂奔,一邊瘋狂地想︰完了,進去了,進去了,我擦——我怎麼沒咬死那個王八羔子。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我以為寫了很多,結果還是這麼點,走了
誰要讓我過愚人節,我就讓他過清明節,啦啦啦,這句好經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