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又白痴了一回,一個男人扒光女人的衣服還能干嘛?只不過這個霍耀莛並沒有直奔主題,而是把她丟進了他那個豪華的大浴缸里。
原來這個男人有潔癖,其實換作誰都一樣吧,剛才他那樣殘暴的吻她,除了懲罰之外,應該還是想擦掉別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跡,這樣一想,李木子就又笑了。
一個男人對女人表現出佔.有欲,那是因為在乎,他是在乎她嗎?
當某人在她身上拼命耕耘力作,李木子享受的同時,不忘記控訴對他的不滿,「你干嘛一天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我雖然只做你四十九天的女人,可這四十九天里你也盡力一點好不好?不要光想著身體力行,至少也要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女人是要哄的,你都不哄我,我一點戀愛的感覺都沒有……」
「哎,我都有些後悔了,真不知道答應做你的女人對不對?」
她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可是某人除了更用力的撞擊她之外,竟沒有任何反應,她不禁惱了,「喂……」
「唔……」她的這一聲喂,換來他的猛撞,忍不住的哇唔出聲來,卻是更加不樂意了,「你滾開啦,我不要做你的女人,除了會床上運動之外,什麼都不會,不好玩……」
她沒有看到壓著他的男人臉色有多黑,他以為這是在玩嗎?有像他們這樣在床上玩的嗎?
「啊——」他撕碎她的一撞,她又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卻是在短暫的疼痛之後是更舒服的脈感沖擊,惹得她擰了下他的,最後指尖停在他那三角形的疤痕上把玩,「也就是這個好玩一點點!」
如果不是霍耀莛此時沒有心思分身,他真想把這個女人的腦袋扭下來研究一下,不過現在的他被她吸的緊緊的,有種怎麼釋放都不夠盡興的無力,可偏偏這樣,他就更想征服,而最讓他惱火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在這樣的時刻,還喋喋不休的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這樣的她讓他懷疑是自己不夠有吸引力,因為還沒听說哪個男女在做這樣的運動時,還能肆無忌憚的說著別的,見她又要張嘴說話,他惱了。
「專心一點!」低喘的冷冽聲吼響在她耳邊。
「我也沒有不專心啊,」她抗議,雙腿卻是將他的勁腰盤的更緊,讓他和她的密合更徹底。
「小妖精,」霍耀莛被她這樣夾的承受不住,終于在狠狠的一番沖撞中,盡情的釋放了。
當熱液自她身體內溢出時,她卻忽的尖叫,「啊,你,你……」
霍耀莛的臉埋在她的頸間,在她上一拍,「都結束了,還叫什麼?」
李木子也惱火對著他的猛掐一把,「你怎麼能在里面,萬一,萬一有了寶寶怎麼辦?」
她這才想起來,從昨天到今天,他都是在她身體內釋放的,可是她不想要寶寶啊,再說了他們之間只有四十九天,她可沒有想過做未婚媽媽的打算。
「你現在是安全期!」他的一句話,讓她一怔,接著就是風中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