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陸慕寒突然起身,走到了劉落的身邊,緩緩將身子蹲下,一手勾起了劉落的小臉。
「不說嗎?我可是不想對女人動手。」陸慕寒說著,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動手?媽呀!別說這一堆人了,就是隨便拽出來一個人,她劉落也不是對手啊。
她馬上做出乖巧狀︰「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聲音有些顫抖。
她拼命地向後縮著頭,可是,還是掙不月兌陸慕寒的鉗制。
「你既然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我也只能成全你了。驚雷!」
說罷,陸慕寒站了起來,走回座位坐下,擺出了一副看好戲的姿勢。
這時,劉落身邊兩名大漢走上前來,二人分別架起劉落的胳膊。
劉落直覺不好,拼命地掙扎。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啊!我真的不認識什麼陸展華!」
可她畢竟是個女人,任憑她如何掙扎,如何喊叫,都于事無補。
很快,她雙手便被人反綁上吊了起來。
胳膊被拉扯的生疼。
一雙平底鞋早就在掙扎中被她踢掉了,現在只能勉強地用腳尖夠到地。
整個人被拉扯的老長,劉落想再辯解一下,卻發現自己嚴重呼吸不足,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一個人不知道手中拿著什麼,向劉落走來。
腳下一輕,她人被向上提了一下。
再落下時,腳底卻透著無限的冰涼。
劉落勉強低頭望去,發現自己此時正踩在一塊冰上。
這座山峰,這座山峰,怎可如此對她。
正要張嘴,卻被迎頭潑下來的一桶涼水嗆了個正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劉落拼命的咳著。
「怎麼樣?還是不肯說嗎?」低沉好听的聲音再度響起,此時卻充滿了殘忍。
「你到底要我說什麼?我說了,我真的不認識什麼陸,咳咳,陸展華。我承認,我揭了你,咳咳,你和徐穎兒的事情,是我不對,大不了,咳咳咳,我明天登個聲明說這是假的,咳咳咳,就是了,你放了我吧。」
劉落還在咳著,她感覺自己說出這番話,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卻不料,兜頭又是一桶涼水,她剛平復一點的呼吸,又開始了猛烈的咳嗽。
這一桶水下來,劉落是徹底的沒了力氣。
整個人都在往下墜,手腕上已經被勒出了血痕,而腳下踩著的冰塊,也在漸漸地融化著。
感覺到有刺骨的冰冷,一直冷到了心髒之中。
這冰塊,實在是太涼了。
想要挪動一下腳,卻沒有了一點兒力氣。
劉落眼前已經有些朦朧了,自己的臉卻又被一只手勾了起來。
「還不肯說嗎?陸展華是給了你什麼好處,居然也能養出你這麼忠心的一條狗?」嘴還真是硬。
「我說,我說,別再澆了……」不敢抬眼去看面前那張俊美的臉。
「說!」一聲怒吼,劉落嚇了一個激靈,頓時又清醒了半分。
「我真的不認識陸展華。」
完了,這個答案他肯定還不滿意,她要遭殃了。
這時,驚雷走到了陸慕寒的身邊。
「大哥,我看她好像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可能。如果不是陸展華那老狐狸猜出來我要做什麼,她怎麼可能找得到那里?」這是他一直困惑的一點。
「可是,大哥,我看她都快要不行了。」驚雷小心翼翼的說著。
陸慕寒看了看劉落,重新又勾起她的臉。
「我問你,你是怎麼發現徐穎兒和驚雷的?」
「我,我,壞肚子,沖進去上廁所,在門外听到的。」
說完,劉落實在體力不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