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就要來了;迎接春、迎接新的四季輪回,空氣里都洋溢出絲絲歡慶的氣息。 啪的鞭炮聲,在明瀾湖畔寥寥響起,章沫沫就著這些氣息與聲響,獨立在岸邊佇立。湖上的冰,開了化,水意卻是永無邊際的清冷。
把念晴的**照片,放到網上去的,竟然就是胡伯伯?!原以為,這已經是死亡般的震撼,誰知道,更突破人承受能力的還在後面。通過蔣健的交待,這件事情從頭至尾,都是胡永年策劃的。大約三個月前,胡永年找到這個‘男公關’,出了錢讓他‘安慰’一個姑娘;錢付了一半,工作時間卻是另等通知。忽然有一天晚上,蔣健說他接到那老人的電話,匆匆趕往酒吧的時候,只見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軟趴趴倒在桌面上。他喚她、喚不醒,她在迷蒙中看了他一眼,便就乖乖跟他上了車。
後面發生的事情不必細言,他收了人家錢、自然幫別人把事情辦好;更何況,那姑娘本來就是個漂亮的女人,這單生意,他實在是賺到了家。
‘我真是冤枉的,是被利用的,我真不知情!’在公安局,那個外表實在是很體面的年輕人舉著被銬住的雙手這樣聲稱;他堅持自己只是犯了賣婬罪,並沒有被指控的□那麼嚴重。從頭到尾,只是一個老人花錢請他‘安慰’一個姑娘,他收錢辦事,僅此而已。
最後,在警官的再三逼問下,這男人才說出了當時自己也產生過疑心。一、是那老人同他把那姑娘放到酒店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等他沖了澡出來之後,才出的門。此時,床上的姑娘衣服已經被月兌光,他似乎是看見老人塞了相機進包里,但沒引起注意。二、是在‘工作’的過程中,他發現那姑娘還是個處女,這與老人對他所說的‘因為前一段婚姻不幸福,寂寞難耐’有相當大的出入。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最後那姑娘迷糊中醒來,看到他時歇斯底里般的尖叫更加讓他出乎意料,此時工作已經完成,他當然選擇火速離開。
之後,那老人如約而至;听他‘匯報’完工作之後,把余下的錢交給了他,還多加了兩萬塊,並囑咐他遠走高飛;起初蔣健並不以為然,直到網上出現了那姑娘的果照,他才知道事情復雜了,慌忙換了城市、躲了起來。
章沫沫听到這里,便就再沒勇氣听下去。只是心底里,還存著一絲幻想;他怎麼就知道那個老人是胡伯伯?他憑什麼?當蔣健從一堆人的照片里,把胡永年的照片挑出來,毫不遲疑說道‘就是他’的時候,最後一縷僥幸的渴望也變成了灰燼。直到此時,章沫沫才忽地想起,為什麼她一見這個蔣健的面,就覺得面熟!
這個男公關,說不清哪里,長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