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早已離了她的唇,停在她臉上方看著她笑,炫耀似的伸舌在薄唇輕輕一舌忝,似乎將存留著的她的氣息吞入月復中。
臉又一陣燙,身體又一陣熱,她無計可施,狠狠看著他。只見他低頭,往自己手間擠壓著的紅蕊含過去,讓她毫無警覺了顫栗了一下。
再次喘氣,再次急促呼吸,再次恨得咬牙切齒,「鐘楚,我要將你送去軍營……那里軍妓稀缺,我要將你送過去,天天……」被他用牙齒輕咬了一下,她又顫抖了一下,而後繼續咬著牙發誓,「我要讓你天天侍候那些不見女人的軍士,要讓你軍帳外面日日排長隊……」
「公主,男人不比女人,那樣我會死的。」鐘楚抬頭看她,「公主,我就說你會比我更需要得更迫切,你看,紅梅大綻了。」
「放肆……」好不容易,她才得以說出這兩個字。然而如此艱難才擠出來的字,卻並不似她想象中的那般銳利威嚴,而是……軟趴趴的,氣息混亂,像是言不由衷一般,連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鐘楚自然是當沒听見的,或許,越听越得意。他支起身,正正對上她的眼,放了她胸乳,將手慢慢往下移,終至褻褲邊緣,卻還不停下,順著褻褲再往下。
「大膽,放開,放……」話到中途,竟再也說不出來。他撫著她,按著她,揉著她,那雙鳳眼正瞧著她笑得得意。
顫抖,喘息,第一次有了羞恥感,有了不願與人相視的感覺,連話也說不出來,然而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能讓自己不堪,「鐘楚,原本以為……你只能趴在床上被人玩弄的,卻沒想到你竟也想做男人……男人的做的事,如此甚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讓我舒坦……」他看她,她也看他,絞盡了腦汁,極盡艱難卻面帶微笑地說出不失尊嚴的話。
沒想到,鐘楚卻是比她笑得更得意,「公主早該如此想,凡事豈能看外表,那什麼任尚章,什麼衛長凌,外面看著是比我強壯些,可公主連比都未比就判我輸著實不對,若公主早讓我侍寢,肯定不至一個又一個男人往府里弄。」說完,他移回手,捏了她褲腰往下月兌。
「你……」這一刻,終于再支持不下去,這一刻,終于清晰地覺出自己是個女人,正赤身**,未著寸縷,在一個男人面前暴露出所有所有。微涼,空蕩,最最私密,最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毫無遮蔽地呈現在他眼前,讓她狼狽地閉上了雙眼,竟不敢去面對,只是口中呢喃。
「無恥……無恥……」
鐘楚將那藍色褻褲從她腳踝處拿下,伸手至床邊,放手,任那藍色布料墜落地上。床邊,紅毯上,頓時因這褻褲旖旎萬分。
他低頭看她,然後輕輕慢慢地開口︰「不知公主還記得那詩嗎?兩岸……綠蔭……夾一溪,洞口……有泉……浪,滾滾……」
「住口,住口!鐘楚,你若要侍寢就快些,本公主沒時間與你磨蹭!」她紅透了臉,急促地喊出這句話,只希望他快點,要麼放了她,要麼給她個痛快。
他一笑,又俯身來,含了含她耳垂,引得她一陣哆嗦,「公主急了嗎?急什麼?」說罷,將手指探了進去,低笑,「這洞口還沒有浪滾滾呢!」
身體氣得發顫,胸口使勁呼吸,她將眼用著最大的力氣閉緊,想打他無數個耳光,想撕爛他的嘴,想將所有所有最殘酷的刑罰用在他身上。鐘楚……鐘楚……你等著……等著……
「公主……很緊……」他仍在她耳邊一面低笑一面輕語,似**,又似逗弄,更似惡心挑釁,「可見任尚章那些男人有多華而不實……」
他的指,越來越深,她終于不由自主地喊出兩個字,「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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