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听?我可是別人眼里的不祥之人。」韓韻喝了一點酒,臉蛋紅紅的,眼神有些迷離地看著葉飛道。
「我不相信命,只要自己不放棄,老天也拿你沒有辦法的。」葉飛想了想,並沒有安慰韓韻,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們到陽台上去喝吧。」韓韻站起身,走到了陽台上。
葉飛猜想到韓韻此刻的內一定是孤獨並彷徨的,他感覺到自己有必要在韓韻孤單的時候幫她分擔一下,于是葉飛也跟著走了過去。
陽台上空空蕩蕩的,卻擺放著一些石膏像,還有一個畫架畫架上還有一幅尚未完成的油畫,色彩斑斕的漩渦中有一片蒼白的枯葉,葉飛頓時被這畫面吸引住了,雖然葉飛對油畫的鑒賞能力幾乎等于零多少也琢磨出了其中的幾分味道,畫這畫的人內心一定很孤獨,只是他實在是有些納悶韓韻為何會產生這樣孤獨的心境?難道她的婚姻失敗了就變的一蹶不振?
葉飛也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和韓韻並肩趴在陽台上,晨風輕拂,帶著韓韻誘人的體香飄到葉飛的身邊。
「我是冰城人,我小時候的家境並不錯,母親十年前已經過世了,父親開著一個小公司,衣食不愁,所以我小的時候過的還是比較開心的,能夠安安靜靜地在學校讀書,直到我都完經濟學研究生,父親看我到了談婚論家的年齡,就給我介紹了一個我們冰城的男孩子,這個人就是你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攔住我問我要錢的男人。」
韓韻說到這里,又喝了一口酒,才接著說道︰「那時候鄭虎可謂是一個鑽石王老五,他父親是一個地產大鱷,再加上他風度翩翩,當時很多女孩子追求她,而我的父親和鄭虎的父親因為是戰友的緣故,父親就帶我和鄭虎見了面,沒有想到鄭虎對我情有獨鐘,而我也喜歡上了他。
「但是等我結婚之後才知道鄭虎原來是個不折不扣的公子和浪蕩子弟,仗著有幾個錢,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嫖賭逍遙。我們結婚才一年多,鄭虎的父親就過世了,他對自己的家也不管不顧,卻跑到澳門豪賭,將公司交給一個朋友打理,不讓我插手,結果他的澳門輸了幾千萬,公司也被人搞垮,我實在受不了他,只好與他離了婚,但是鄭虎卻到處大放厥詞,說我是個克夫的女人,他的家業就是因為我而傾家蕩產。于是在我的生活圈子里,我的親戚朋友都不再閡來往,把我當做不祥之人,而我的父親也很快過世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活在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