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現形記(一)大意失荊州 (二)城市之惑十六、醉酒之後

作者 ︰ 大山老狼

本來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涂丹靈打完電話後,問余蓮你在這個時候把他一個人扔在家里,有點責怪的意味,小梅說「媽,別說了,是不是快點過去把他接過來,那邊有老有小,不方便」,涂丹靈想了一想就說「走」,招呼余蓮和小梅一起去。涂丹靈三人開車趕到時,老賴已經喝得酩酊大醉,在沙發上半躺半臥打胡亂說,余蓮的媽媽在旁邊站著,只手腳無措。見三人趕到大松一口氣,說急都急死了。涂丹靈回到車上拿回海王金樽叫余蓮到開水,又親手送服下去。三人等了一會,見無大礙,于是攙扶著送到車里。余蓮本想回來,被小梅拉住。車開很快,一會就到了涂丹靈的家。老賴被三位女人攙扶著進了門,涂丹靈直喊「放在浴室,萬一吐出來,好清洗」。三人使盡全力把老賴安置在了浴室,又罵罵咧咧走了出來。涂丹靈與余蓮,都是第一次相見,剛才因為有事還沒來得及仔細端詳,這才走到燈光下一睹芳容。余蓮看不出涂丹靈是小梅的媽媽,確實風韻無比。涂丹靈見余蓮落落大方,眉清目秀,也是可心的美人,于是惺惺相惜,一時情同姐妹,,相互傾慕相互贊揚,只顧拉起家常,倒把小梅這個親閨女涼在了一邊。小梅見兩人越說越親密,自己一個人來到衛生間,見老賴正痛苦地嘔吐著,于是輕輕地拍了拍背,又到水讓他漱口。老賴吐後清醒了一些,看見是小梅,只說辛苦了,小梅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小梅打開熱水龍頭放水,又伸出手來慢慢月兌掉老賴所有的衣物,讓他躺在浴缸里,親手給他清洗按摩,舒緩他酒醉後頭疼的癥狀。在外面客廳拉家常的兩位,听見衛生間有響動,馬上也進來了。涂丹靈見老賴已經清醒很多,把自己剛才緊急處置的詳細情況輕聲地述說一遍,老賴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既沒表揚,也沒批評。等了一會才說︰「餓了,想喝點粥」余蓮問了問涂丹靈「廚房在那」,涂丹靈回答「你不熟,我去!」,余蓮拉了拉涂丹靈的衣袖輕聲說到︰「怕他還有什麼要說,你在這里幫忙拿主意」,說完自己就走了出去。等了一會,老賴轉過臉來對涂丹靈說︰「這方面你彌補了,但另外一方面今後就不好為人了「,接著對小梅說!「你按我口述的,以你的口氣給老書記打一個電話,就說新書記那邊不知通過什麼渠道,八成是你們的網撒得太寬了,有叛徒,他那邊直接打來電話質詢!也是你接的電話。你給老書記說,你們走後我很痛苦,一個人喝光了兩瓶白酒,灌麻了,現在還人事不省正送醫院」。接著給涂丹靈說︰「假戲必須真做,小梅打完這個電話再給市府辦公室主任打一個電話調車來」,涂丹靈說︰「我這有車,這不折騰嗎!」老賴接口說「就是要演戲給人看」。老賴又說「余蓮!我們開發區原來不是第三人民醫院作定點醫療單位嗎!你給院長打電話,就說我說的,病情必須保密,所有一切不能讓外界知道」,交代完這一切,老賴才松了一口氣。小梅和余蓮跑出衛生間打電話,涂丹靈說︰「你躺一下,我去看看粥熬好了沒有」,說完也走了,老賴閉上眼泡在溫暖水里,這才放松一點,大出一口粗氣。

一會,余蓮進來說「三醫院直接派救護車來,小梅說免得市府直接從家里拉一個人走,算什麼事」。老賴拍了拍額頭「昏了頭了」。小梅驚驚慌慌跑進來說「老書記和新書記說處理完一些急事後半個小時到醫院,我說正在送醫院的路上,到了,再打電話通知哪家醫院」。涂丹靈剛好把熬好的粥端進來,老賴說︰「時間太緊了,把粥拿到醫院去,這個道具真的假不了,不錯!走」,三個女人一陣手忙腳亂給老賴穿上衣物。剛穿完,樓下救護車的緊急呼救聲就響起來了,擔架上來直接就抬走躺在沙發上的老賴,涂丹靈拿出的一床被子給老賴蓋上,一行人急匆匆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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