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紅用鑰匙開了門。她進門時,柳如華正在指點巍巍的吉他。她的歸來,一進門,巍巍就笑開了︰
「今天高興死了吧!」
「喲!真是的!」依紅一本正經的︰「說誰呀?我們大哥不說二哥,瘌痢不說光腦殼。瞧!」她指指柳如華︰「人還在這,還敢說我!」
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笑起來。依紅笑向他們︰
「你們是不是要告訴我怎樣高興的?」
「好個不老實的東西!趕快坦白今天的行蹤。要不然你死定了!」巍巍笑罵的追著打她。
「我告訴你,我渾身是刺,刺得你頭破血流,無賴我何!」依紅說著笑的,拉了椅子坐下。
巍巍不服氣的沖起來,把她的肩往椅子里按︰「刺在哪?」
「哎喲!」依紅怪叫。「好姐姐,饒了我!你不知道我累死了。」
「好好的!」巍巍說,「有的是精神。」
依紅不理她的話,央求的說︰「我還沒洗澡,你就不能關心我一下,幫我去燒點熱水呵!」
「憑什麼呀?」
「憑你是郝姐!嗯!」
「糖衣炮彈!算了!我慈悲一下。」巍巍說著將電水壺上了水,插上了插頭。
「依紅,該請吃糖。」柳如華說。
「是的!」依紅答,「只是今天糖果店關門了,也好!等明天你多跑一趟,一則算我勞你大駕,二則算是加強你們的約會時間,怎樣?」
「只怕你明天一早就忘了。」柳如華笑著說。
「哪兒敢!」依紅說。
「就是!」巍巍說。
「有這個虎視眈眈的巍巍在,我忘不了。」依紅接口。
「死東西,總有一天整死你!」巍巍威脅的。
水熱後,依紅去浴室洗了澡出來,巍巍已經休息了。柳如華走了。她上床躺下,很快,就沉入了夢鄉,整夜沒有翻身。
好多天,好多事,都是巍巍代勞做。今天依紅要慰勞慰勞她︰
「姐妹,你的衣服留著我來洗。」依紅說著將兩盆衣服倒進一個盆里。
「別忙!」巍巍說著也來不及阻止。她關心的︰「怎麼,今天不去約會嗎?」
「慌什麼?」依紅說,「幫幫你呀!總讓你忙著,我怪難受。」
「傻姑!」巍巍說︰「咱倆誰跟誰,這點小事不值一說,看到你們能夠把事說定,我高興還來不及。」
「謝謝你!我這輩子踫上你是我的幸運。」依紅邊說邊搓衣服。
「你們決定了嗎?」巍巍關心的。
「我們決定了,還需要雙方父母的意見。」
「噫!現在什麼年代,婚姻自主。」巍巍笑的,「自由戀心中開花幸福美!」
「是的!」依紅說,「可總得把這個形式形式一下吧。算是對父母的尊重。」
她們晾好衣服,喝著水,聊著話兒。听得「 嚓」兩聲門響。
「定是柳如華。」依紅說。
巍巍開了門,來者不是柳如華,而是顧思佳。
「哦!」巍巍連忙說︰「請進吧!」她闔上門拉過椅子︰「坐吧!」
依紅無動于衷的站著。
「嗯!」巍巍不滿地說︰「你的客人來了,好一位安然無恙的傲小姐!」
依紅訝意的,「誰說我看見客人來了?」
「 !」巍巍喊︰「思佳!你看,她沒了知覺,我幫你通通她的竅。」她向依紅沖去。
「我投降!怕了你!」依紅笑。她順手將她推進椅子上,「我代客人謝謝你!來!你坐等,我給你倒水吧!」
依紅遞給巍巍、思佳一人一杯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