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問,趕緊給我變一點出來。」艾淺興奮的催促。
無奈,月歌念咒語,雙手一點,眼前一劃。艾淺就發現手上多了一疊柔滑的紙,還有一支毛筆。而月歌手上卻拿著墨和硯。
艾淺雙眸搜尋了下大殿的格局,正中一案台,上有一把看起來很漂亮的寶劍。看那樣子應該很值錢,就不知道能賣多少錢。而寶劍前方供有香燭。然後殿內左側剛好有一套紫檀木桌椅,空的。那正是她想要的。
把月歌推到大殿中央。艾淺就捧著紙筆放到桌上,隨即又回來拿走月歌手上的墨硯。
「你要做什麼?」月歌不解,溫和的眸子看著艾淺。
「你坐好別動就是。」艾淺一邊磨墨,一邊吩咐月歌怎麼做。在艾淺眼里,月歌就是白花花的銀子。
很想翻個白眼,但是月歌忍住了。他是仙,怎麼能有凡人那些情緒。
靜靜坐在輪椅之上,月歌一動不動,眼神專注的看著艾淺。
艾淺磨好墨,滿意的鋪開一張紙,拿起毛筆蘸了點墨汁,懸空在紙的上方比劃了幾下。隨即抬起頭看向月歌,明眸直勾勾的盯著,唇邊漾著看似甜甜的但又帶著一絲狡詐的笑容。頰邊的酒窩淺淺。
發如墨,肌如雪,面如玉,如此集天地靈秀的韶華之人,怎麼能就這樣放著呢?總得充分利用一番吧。
其實不用看月歌,艾淺都已經把他的容貌銘刻于心,揮毫自若的在紙上起承轉合。
不消片刻,月歌的身姿就躍于紙上,如本人般動人。艾淺拿起紙仔細端詳,突然「耶」了一聲。
「怎麼了?」月歌奇怪的看著艾淺,也沒去打探她到底是要做什麼。
「沒事。」艾淺嘴上這麼說著,明眸還盯著畫紙。為什麼她畫出來的月歌眼底有一抹濃濃的情意呢?是對誰的?月月心里有人?不是說仙是沒有七情六欲,不能成婚的嗎?這是怎麼回事?
「你還要畫嗎?」月歌問,還是不明白艾淺畫他做什麼。但是心底似乎有絲絲的雀躍。
「要。」艾淺一回神,重重的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