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動仙驚 正文 第七百二十章 鴻運當頭,世事渾如夢!

作者 ︰ 紅金

「龜仙,請你看一下,這次我帶來的人怎麼樣?」

何恨天笑著向風浪一指,滿懷期待著向著龜仙問道。

「嗯,你過來,讓我仔細地查看一下」

龜仙看來是心情甚好,拈著他的白須,笑吟吟地沖著風浪說道。

風浪一直弄不明白,這個何恨天為什麼一眼就看中他了,而且還一直要他做弟子,如今他似有所悟。

悄悄地走前去,風浪在龜仙的面前站好,用平靜的目光望著這個白胡子的老者。

「天兒,這次你沒有看錯這個小子,果然是具有氣運的人」

瞅了風浪一眼,龜仙立即就先有了結論,沖著何恨天滿意地點了點頭。

風浪一听龜仙如此稱呼,差點沒笑了起來,這個滿頭紅發的怪人,居然會被稱為天兒,這可真是好笑。

「嘿嘿,不瞞龜仙說,經過你的一番諄諄教誨,我的望氣術,那可是大有長進的」

听到龜仙的這般說話,何恨天立即獻媚一般的說道。

「嗯,不錯,不錯,孺子可教」

听到何恨天的奉承話兒,龜仙似乎是頗為受用,連連地點頭說道。

「但是,對于這人身的氣運,到底會怎麼樣,我卻是看不明白,距龜仙那可是天差地遠了」

听到了龜仙的話,何恨天越發表現的謙遜起來,擺出一副受教的樣子。

不知听沒听到何恨天的話,龜仙並沒有理他,而是將眼神放到了風浪的身,射出了兩道異樣的光芒,對他下下地打量起來。

風浪只覺得這龜仙的目光非常地厲害,似乎是連他的心思,都完全看穿了一般,讓他所有的秘密,全都無從遁形。

這種感覺令風浪頗為不爽,幸好龜仙的動作很快,一會兒便收回了他的目光。

然後,龜仙就象是受到了什麼驚嚇般,嗖地一聲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倒是將風浪和何恨天嚇了一跳。

「怎麼會這樣?」

此刻在龜仙的臉,流露出來的是極度不可思議的目光,連他的身子都在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等到龜仙再次出現在風浪和何恨天面前的時候,他的神色已經恢復了平靜,不過在他望向風浪的眼神中,居然帶有一絲絲的敬畏。

「風浪身的氣運,究竟是怎麼樣的?」

何恨天早就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向著龜仙問道。

「嗯,還算不錯,可以去那修煉平台,修煉三天的時間」

龜仙拈了拈胡須說道,臉的笑容,卻顯得不是那麼的自然。

「什麼?三天,那太好了」

看何恨天的神情,差一點就沒歡呼雀躍了。

風浪卻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在這修煉平台,如果修煉三天,可以得到什麼的好處。

等到風浪隨著何恨天,來到一處修煉平台的時候,他的迷惑變得更深了,這兒好象是別有洞天,修煉的環境不錯,可也犯不著讓何恨天如此的癲狂。

「嘿嘿,風浪,好好地修煉,龜仙所說的三天,在這里卻可以待三年」

何恨天的神情中,顯現出了狂熱的神態。

風浪愣住了,沒想到就在這修煉平台,會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這都是龜仙的神奇手段,他在處理時間問題,很有獨特的一套」

對于龜仙的神奇本領,何恨天看起來是推崇至致。

……

時光如箭,三年的時間,就在這修煉平台過去了。

在這三年中,風浪早就達到了法身的巔峰,只要等待機緣,便可以破繭成蝶,踏入那夢寐以求的寶身境界。

而風浪體內的靈氣含量,達到了一個相對飽和的狀態,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他都達到了驚人的地步。

在修煉的中間,風浪多次與何恨天相互過招,在開始的時候,風浪自然是差之甚遠,可是到了最後,居然是互有勝負,打了一個旗鼓相當。

對于風浪的進展速度,何恨天感覺到了極度的驚詫,如果不是親眼相見,他幾乎都是難以置信。

「照此進展,你總有一天,會將那溫如玉踩在腳下,到時候,可別忘了給我出一口氣」

何恨天恨恨地說道,三年時光過去了,可是當他想起那失敗的一幕,依舊是耿耿于懷。

「你怎麼不親自去一趟,親手將那溫如玉擊敗,豈不更加的爽快」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風浪與何恨天之間,算是相當地熟了,于是就一本正經地問他。

「算了,我挑戰那五行門,可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以為我是沒事找抽的嗎?」

何恨天連連地擺手,他的本領提高了不少,可是膽子卻是小的多了。

「對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去向那五行門挑戰的嗎?」

風浪一直是揣著個悶葫蘆,此時不由地向何恨天問道。

「實不相瞞,我是離恨宮的人,屬于魔修的門派,在入門的時候,必須選擇一件難事,于是我就選了這麼一項。怎麼樣,听起來有些荒誕?」

在說起他的來歷時,何恨天的臉,現出了傷感的神情。

對于這離恨宮的名字,風浪倒是第一次听說,但是魔修門派,他倒是素有耳聞。

魔修門派是與道修門派相對立的,雙方往往一見面,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是一場殺戮。

這靈界看起來如此的混亂,與這眾多門派間的殺戮,可是有著極大的關系。

「你會把我當朋嗎?」

如今的何恨天,在風浪的面前,可是不擺什麼前輩的架子了,特別是當他看到,就連龜仙偶爾來到,都對風浪如此客氣時。

「我們早就是朋了」

風浪笑了一笑說道,這個何恨天的天性,或許是顯得殘暴了些,可是對他,卻還算是不錯的。

三年時間的相處,就連龜仙與風浪都顯得相當地熟悉,畢竟在這個地方,只有他們三個。

「沒什麼好送你們的,就送你們一程」

說著話,龜仙將手輕輕地一揮。

風浪和何恨天的身子,不自覺地就飛了起來,等到他們停住身子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了那龜靈山。

回首這三年來的點滴,風浪覺得非常地不真實,如果不是體內那充盈的靈氣,他真的要懷疑,這就是大夢一場。

等到風浪和何恨天放眼望去的時候,他們完全都驚呆了,只見在這山頂,橫七豎八地躺了許多尸體。

在這些人的臉,露出來的都是驚駭至極的神色,甚至是一直到死,那表情都凝固在這兒。

風浪和何恨天都知道,這些都是那天在這山中尋寶的人,想必是他們罵了些不堪的言語,這才惹怒了龜仙。

沒想到這笑眯眯的龜仙,一出手居然是如此的狠辣,風浪算是徹底的驚詫了,真是不可貌相啊。

仔細在這兒看了一陣,何恨天並沒有發現那裴將軍的尸身,想來他並沒有遭此劫難。

「唉以後怕是有麻煩了」

何恨天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凌霄殿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這一次想必不會如此的善罷甘休。

「咱們就此別過」

風浪想要回五行門,因此便出言說道。

何恨天望了風浪一眼,似乎是想說什麼話,可是他到底沒有說,只是幽幽地嘆了口氣,便與風浪就此作別。

……

重新踏足蓮花峰,風浪的心中非常地感慨,這一去三年,可是這兒只不過區區的三日,連風景都沒有多大的變化。

唐生正在洞中端坐著練功,陡然間見到洞口一陣波動,接著就見風浪笑吟吟地走了進來。

「啊,風浪,好久不見,你下思過崖了?」

見到了風浪,唐生非常地欣喜,從地一躍而起,拍了拍風浪的肩膀說道。

「嗯」

風浪一愕,但是瞬間省起,思過崖的那些事,象唐生這般的普通內門弟子,怕是根本就無從知曉。

「怎麼樣,認識到你的過錯了嗎?」

唐生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明顯是帶著調侃的語氣。

「當然,我的錯誤就是太心慈手軟了」

風浪眨了眨眼楮,半真半假地說道。

說著話,風浪和唐生相互一指,一齊開心地笑了起來。

「咦,對了,我這門,可蒙曾道人親手加了禁制,你是如何進來的?」

在唐生的臉,泛起了異常驚奇的神情。

原來,自從前些日子出事以後,曾道人害怕唐生會有什麼閃失,所以親自來給他的洞口加了禁制。

「這等的禁制,寶身以下的別想進來」

記得曾道人當時設下禁制的時候,曾經自信滿滿地說道。

如今看到風浪穿行自如的樣子,唐生不由地懷疑了,難道曾道人是在騙他,可是曾道人有什麼理由會騙他呢。

風浪笑而不語,他與唐生閑聊了一陣,就去找曾道人。

「走,時峰主有安排,要你一回來,就去見他」

與風浪沒說兩句話,曾道人就急匆匆地說道。

一路,風浪與曾道人說話,發現他並不知曉實情,看來時邃等人連曾道人都沒告訴。

對于去見時邃,風浪還是有些不安的,畢竟孫不平死在何恨天的手下,這是一個事實,而他曾經與何恨天在一起,這同樣是一個事實。

而劉錦棠與苗欣兩人,更是喪命在了風浪的手中,就算時邃不追究,只怕那高義也是不肯放過他的。

「這個高義的事情,恐怕遲早是要解決的」

風浪沉思了一陣,還是決定迎難而,畢竟就算那高義肯放過他,他如今卻也不肯罷休了。

……

「孫不平究竟是怎麼死的?」

見到了風浪,就算是一向豁達的時邃,臉色都有些難看,他派了孫不平去接風浪,結果孫不平不明不白的死了,而風浪卻蹤跡不見,這讓他心中不無疑團。

「是有一個紅發怪人,他在出手間就殺了孫不平,然後將我擄走」

風浪不是一個善于說謊的人,他想了又想,還是據實說道,可是何恨天的姓名和來歷,他無論如何都是不會說的了。

「那你又是如何從那怪人手中逃月兌的呢?」

見到風浪說話間顯得非常地自然,時邃的臉色和緩下來,他可不希望,孫不平的死,會與風浪有什麼有關系。

「後來那紅發怪人遇到了敵人,我趁他們打得正激烈的時候,這才一路跑了出來」

這句話與事實稍有不符,算是風浪經過特別演繹的。

「那你可知紅發怪人的巢穴,是在什麼地方?」

時邃沉吟了一下,向著風浪問道。

「我一直慌不擇路,這可實在是記不清了」

風浪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

「我看你是存心說謊,風浪,你還苗欣他們兩人的命來」

隨著一聲大喝,居然是高義領著數人走了進來。

風浪的眼神一凝,知道這一下子,恐怕無論如何都是難以善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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