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在漂,能量極度散亂,漂浮不定的母體,難道你還希冀孕育一個嬰兒嗎?」
「我可以不漂,我寧願駐足,從水邊靠岸在K市,我就是要停歇的!」
「你所說的是你的理性中的東西,而你本人是理性與感性的矛盾體,從生到死,你都逃不月兌這層矛盾的華彩,追求那些遙不可及的東西,就是痛苦的根源啊!」
「我不怕痛苦,痛苦和我與生而來,你說的沒錯,我天性具備矛盾的潛質,所以痛苦在我看來,就是歡樂,告訴我,你能不能幫我站定了我的漂?」
「哈哈哈哈!」他的笑放肆但冷靜!
「你的心,天地之間,佛都無法把控,唯有你自己可以調控,我也是天地一介俗子,陳小姐,你可不要把我看成了神仙!」
我想哭,真的,好不容易從腦子里搜羅出這一個神,他就直白地告訴我是昏了頭。
但我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必須要他明確答復一遍,我才死心。
「一輩子都沒有辦法了,是,還是不是?」
他更加洞察秋毫,在以後的歲月中,窺探人的靈魂方面,他總在我智商之上。
「是!」
這回,我真徹底死心了!
他又說︰「沒有辦法了,你屬于的天地,將比孕育生命更加有意義!」我體悟到,這個半仙目的就是要將我做媽媽的意志徹底打倒,讓我永遠不再對此抱有幻想。
我灰暗地起身,什麼所謂的更加有意義?去他的神醫,統統鬼話連篇!一個女人,永遠做不了媽媽,還能叫女人嗎?
我不是丁克的膜拜者,骨子里就屬于封建,雖然我不想早生孩子,但那只是我一時的計劃,而我隱秘在心長期的理想是,一旦造就了孕育生命的天時地利,能夠生上兩到三個,才能滿足!
悲哀,這個女人的長期理想,就此永遠和我拜拜了,肥皂泡破滅的時候,總會有憂傷,憂傷籠罩下,我的習慣是繼續尋找突破,這個消息,我究竟該不該立即告訴匡書呢?
他從來沒有說過要丁克,盡管他沒有催促我生孩子,但我很理智地知曉,那是源于他無需催促,背後的強大推動力已經能夠替他行駛這項權力,想到此,我的心就空洞不堪,我不敢想象,如果他知道了我連ovum都沒有,他還會把我看做是女人嗎?
理智和庸俗再度驅使我,我必須隱瞞事實,盡管不知這段時間能夠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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