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 第3卷 原來竟是狼入室 二百五十八、計劃變化

作者 ︰ 听香

管他是誰!岳悅又冒出個想法,讓聶風幫忙改變她的身份,她就可以帶著斐兒和肚子里的寶寶過另外一種生活了。

她把這件事想象得和吃飯睡覺一樣容易。哪知聶風和紫蘿都是一致的拒絕。

岳悅讓斐兒去極盡撒嬌耍賴,也只得到紫蘿一句推托︰「只要你能說動聶風,我沒意見。」

這在岳悅認為,會是輕而易舉的事。把紫蘿拉離聶風推于自己身後,威脅的說︰「聶風,你不答應是吧?好,從今天起,紫蘿是我的了,你休想踫她一下。除非,你答應幫我這個小忙。」

聶風求助的看向紫蘿,她只一臉幸災樂禍的傻笑。他語氣軟了︰「悅兒妹妹,改個身份簡單,但你認為能瞞過揚嗎?我自認沒那本事。所做只會是徒勞。」

好像有戲。岳悅很大度的揮手︰「徒不徒勞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管給我改就行了。」

不想,他傻乎乎的來一句︰「我問問揚的意見。」

來這兒就是為了逃離李澤揚,改身份就是為了他找不到,這家伙卻要打電話去問,那不一切都白廢了嗎?

岳悅瞪眼責問︰「聶風,你豬頭啊?不許給他打電話,不許讓他知道我在這兒。」

斐兒也點頭附和︰「是啊,聶爸爸,我老爸知道我們在哪兒了,會把我們吃了的。」

斐兒的話起不到多大作用,只證明岳悅不想讓李澤揚知道她的行蹤又對小孩子說謊話了。

聶風暗暗慶幸,還好前一天跟李澤揚打電話沒有提到她。可這事能瞞多久,他沒有把握,他絕對不想為此激怒李澤揚,影響到生意上的巨大利益。而誰又知道她何時會回他身邊,以他對她的寵溺,她的枕邊風絕對強勁,到時,也難保李澤揚不向他發難。

兩頭不討好的事,聶風覺得還是遠離是非的好。

嗯嗯吶吶的敷衍著,站起身向樓上溜去,清楚的留下一句︰「你姐妹倆好久不見了,肯定有說不完的話,你們想聊多久就聊多久,我自動消失。」

其後的動作,快成一陣風,生怕岳悅會向他伸出魔爪。

其實,岳悅己經放棄了逼他就範念頭,她也想明白了那樣做是瞞不過李澤揚的,很有可能此時他已經掌握她的行蹤,只是像以往曾經的一樣,讓她先得瑟幾天,然後他再像個天兵從天而降。

那,是由他逮回,還是由著性子做點兒其他的?

當然、肯定、以她岳悅的性子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哼哼兩聲,把午睡起來沒多久的斐兒打發去騷擾聶風,她則跟紫蘿開始狼狽為奸了。

沒有聶風在旁,紫蘿也放肆得多,跟岳悅出了很多在正經老實人看來的餿主意。

不知是聶風說話算話,還是與斐兒太投緣,自他說消失起,連晚餐都是讓人送到書房里吃的,連帶著斐兒也沒出現。

半夜,不放心斐兒的兩女人去主臥室看了,一大一小兩人一橫一堅佔據了整張床。

第二天一早兩人還黏在一起。聶風要去他的私人企業,也要帶斐兒去巡視巡視。

兩女人樂得省事省心,交待了斐兒幾句,也接受了聶風的叮囑,自駕車出行了。

「紫蘿,你說我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離李智的家越近,岳悅越忐忑。

「對是什麼?不對又是什麼?」紫蘿兩句就抵了回去。

岳悅一愣,她也回答不上來。

好像現在不是對或不對了,是她此時想怎麼做。

「錯就錯個徹徹底底吧!紫蘿,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請你趕緊開車,免得我後悔了讓你開著車來來回回。」

其實,紫蘿對那家姓李的比岳悅還感興趣,借此加快了車速。

讓人心境舒適的花草地和木屋對此時的岳悅來達不到應有的效果。她很緊張,緊張得心跳加速,呼吸卻快停止了,抓住紫蘿的手臂,問她需不需要化個妝掩飾住本來面目。

「放心吧,那個李智就是看你一百眼,也會在第一百零一眼時問你是誰的。他就一老婆奴,眼里只有他老婆和女兒兩個女性,怕是他媽站他面前,他還會問一句‘請問夫人找誰呀?’,連眼熟的話都不會帶半句。」

紫蘿聲情並茂的否定,讓岳悅松神經放松,打開車門下了車,又把手肘擱在車頂,隔著車跟對面的紫蘿說︰「我們只是路過的游客,被醉人的景色所誘惑,才步入私人地盤的。」

她的意思,她哪會不懂,做了個封口的手勢,保證︰「我會保持緘默。」

岳悅跟她一樣偽嚴肅偽認真的說︰「那不是你所具備的美德,請別勉強。」

紫蘿不服氣,以行動證實她對她的認知是錯誤的,忍著好想 哩啪啦一通問的**,咬著唇指指前方某處。

岳悅把她那雙四百多度的近視眼眯成了很多種不同的間隙,還是沒看到紫蘿所指為何物,問,無言,比劃,不懂。急得拉起紫蘿小跑向前,可憐了兩人腳下的高跟鞋在草地上留下一個個小圓坑,帶出泥土的同時,也把無辜的小草埋葬。

近了,近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帶著眼熟的笑趴在窗台對著岳悅笑得無比燦爛。

果然是兩兄弟啊,不止是模樣,就連精氣神都沒有差別。

岳悅感嘆的同時,也疑惑俊美帥氣不輸于聶風的李智怎麼會被說成模樣不利于胎教,怕是聶風那位天之驕子也有小心眼的時候吧?

嘴角的笑容還沒有完全展開就凝固了。她想起李想、紫蘿、聶風都說了李智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眼前這人的模樣怎麼看都沒有老實的味道。

岳悅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故意走到窗戶邊,擠出偽善的笑,話也滿帶利刺︰「喲,這不是愚公李家的小少爺嘛!怎麼,又被你家老爺子給流放了?這次他挺心疼你的嘛,選了這麼好塊風水寶地。對了啊,風水寶地通常用于死人的。」

以往,岳悅在諷刺某人時,紫蘿只要在旁,絕對會更加的牙尖嘴利。今天,她倒跟好姐妹較真了,說保持緘默就硬是憋死不說一句話。可又實在有很多話想說,對著岳悅猛打手勢,岳悅根本看不懂那些是什麼意思,嚷嚷著讓她用嘴說,偏偏她把嘴唇咬得更緊了,岳悅給氣得只有死瞪她。

李想沒與岳悅計較不雅的話,眼光全落了紫蘿身上,看了幾眼後,眼里閃現同情的光芒,抱不平的說︰「岳悅,你不能這樣欺負人家的。剛才跑那麼快,差點兒把人家給跌倒,現在又要逼人家說話。你應該學學手勢。」說完,他也無意識的表現出同樣的有著欺負啞巴即為聾子的話,低聲婉惜︰「老天浪費了一副好容貌。給誰不好呢?」

紫蘿的耳朵可好使著呢,听到這話忍不住了,媚笑著問︰「這副好容貌給你好不好?」

「啊!」聶風像見鬼了一樣躍過窗戶跳了出來,不置信的上下打量了紫蘿。很快,換上了另一種臭屁的神情,嘖嘖稱贊︰「我就說嘛,岳悅帶來的人怎麼可能是殘疾人呢?我厲害吧,一句話就讓你現出原形。」

紫蘿最討厭這種油嘴滑舌的人,眉毛快擰成了麻花,拉起岳悅就往回走,「悅兒,我看姓李的沒一個好東西,特別是眼前這頭,我寧可你去做變性手術,也千萬別跟眼前這位扯上丁點兒關系。」

岳悅的心都笑得打結了,表面上還不顯露出來,她就是想借紫蘿厲害的嘴上功夫教訓教訓李想。現在目的達到了,不好好觀戰,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紫蘿確實憋壞了,把李想損了個臨時的言語功能失調。也不讓岳悅有說話的機會,在他驚愕的注視下,拽起岳悅,比之前被拽著走的速度更快。跟不上步伐的岳悅只得月兌掉了鞋。

無果而返,還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這是岳悅意外的結果,但她不會死心,她不信李想會無聊到天天守在這里。

那就看誰有時間耗。

李想確實沒有她的時間多,幾天之後,他找到了岳悅,再次提出讓她跟他一起回去並嫁進李家的事。

「我還沒有見到你哥哥。」

「見不見都一樣。」

「我有些問題還需要確認。」

「向我確認也一樣。」

「跟我上床的又不是你,問你有屁用?」

「那件事別去求證了,我不想你打擾他的生活。」

「如果他是我兒子的親爹,那就不是打擾,我就該在他的生活里。」

「如果不是呢?」

岳悅沒有像剛才一樣快速的接話,而是盯著他看,看到他意識到那短短幾個字的失誤想解釋時,先一步開口質問︰「你承認是騙我的了?李想,你倒底什麼居心啊?跟李澤揚有仇,故意跟他搶?還是你吃飽了撐的,拿我孤兒寡母開心?不管是哪個原因,都是不道德的,當心雷公公天天找你玩。」

李想的反應還是很快的,立即抓住「如果」二字大加解釋︰「我是說‘如果’。好吧,是我用詞不當。我想表達的意思是,你就當成不是的吧!」

「當?」岳悅冷嗤一聲,以手里的親權鑒定報告和親子鑒定報告提醒他,那件事是不能「當」的。

李想奇了怪了,明明這女人沒有智商啊,怎麼自己總被她吃得死死的。是自己變笨了,還是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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