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 第3卷 原來竟是狼入室 二百零三、替兒表白

作者 ︰ 听香

既然她知道了,那也就不必再說什麼,等著挨訓吧!

一副做錯事被逮個現形的小學生般垂著頭、絞著手指、偶爾咬咬嘴唇、偶爾吐吐舌頭,一切都為有個誠懇的態度能得以輕責。

作好挨訓的準備許久,都不見有動靜,微側頭偷瞄,才見杜顏怡無聲的在抹淚。

她寧可她罵她,甚至打她,也不願見到她傷心。

「媽。」早決定不再用的稱呼從岳悅嘴里響起,聲音不大,但足以溫暖她的心。

遞紙巾的手被握在了手里,岳悅不知可以說什麼。

「岳悅,跟媽說實話,你有沒有喜歡過澤揚,哪怕一丁點兒。有沒有?」

如果換個人問,她會毫不猶豫的說沒有,但面對親切如母親的杜顏怡,她說不出欺騙的話,她也不想騙自己,伴隨著誠實的回答,她肯定的點了點頭。

杜顏怡已經滿意了,肯定的告訴她︰「他對你不止是喜歡,還有愛、深愛。不然,他不會為了你折磨自己、封閉自己。他從來都是很要強的。」

看她不相信的表情,她要帶她去看他。

「不去了吧!」深諳自個兒性格的岳悅不確定在見到他,再當著他媽的面對她深情表白,她能否再次像那天一樣的說出刺得他血淋淋的話來。如果說不出,那之前狠心做的一切都白費了。那樣,之後就會是自己不能承受的後果。

杜顏怡沒有勉強,壓抑著心痛給她講述︰「他把自己丟工地上幾天了,與民工同吃同住,干最重的體力活,不許任何人幫一把,不跟人說話。才三天,他黑了、掉皮了、手上起泡了、嘴唇裂口了、胡須沒剃、頭發未打理,一身汗臭的工作服也沒有換洗。我和他爸都差點兒認不出他了。勸他回家過年,他只說了聲‘對不起’,一個人上了工地的一棟沒修好的房子的最高層坐到天亮,我和他爸在樓下的車里坐了一晚。」

誰能想象得到豪門富人的春節會是這樣的淒苦?這一切是因為自己嗎?岳悅想找個借口為自己開月兌,無奈,她沒那能力,她的心不允許,自責得只想扇自己幾巴掌,再拽過他把他搡清醒。

「媽,對不起。」除了這句,她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杜顏怡輕搖頭,不知是不接受她的道歉,還是安慰她不需要自責。

岳悅自是不便問,默默無聲的等她後續的話。

杜顏怡仍舊和顏悅色的輕語︰「岳悅,你的顧慮是什麼?怕他不是好丈夫好父親?怕他會繼續像以往一樣胡玩?怕他會讓別的女人取代你的位子?」

岳悅不答,這曾經是她最根深蒂固的害怕,但到後來,已經成次要了。現在最重要的原因又怎麼對她說?斐兒本與李家無血緣關系,她又哪來資格為他爭取屬于李家的一切?

看來,他並沒有把她跟他說的話告訴他們。那麼,她和斐兒的真實身份,他是說了還是沒說呢?自己剛才說的自己和斐兒與李家沒有關系的話,她是信了還是沒信呢?

岳悅後悔沒有弄清狀況就急急的亂說。那麼現在又該說什麼呢?

不知道說什麼就不說了吧!

思忖間,杜顏怡當成了是她對她列舉的顧慮默認了。她要打消她的顧慮︰「岳悅,你不需要有這些顧慮的。男人在沒有遇到真愛時,會比較亂一些,那是他在尋找。一旦有了所愛的女人時,他就會是個好丈夫,有了孩子,他就會是個好父親。他不會再在外面亂來,因為之前,他已經玩夠了,也經歷多了,知道喜歡的女人、值得他愛的女人是什麼樣的。相信媽吧,澤揚正是這樣的人。他愛你,會是一輩子。」

這話,好像有誰跟自己說過,但那時都沒有相信的她,現在又怎麼會信了呢?就算信了吧,他會因為對她的愛而容忍他李家無後嗎?不可能的。

只是這話,她不知怎麼向杜顏怡發出質問。

她為什麼不提她告訴她的她和斐兒的身份問題呢?

岳悅張了幾次口,都沒能問出來。

杜顏怡看出來了,了解的問︰「你在擔心斐兒不是澤揚親生兒子,我們就不會喜歡他了嗎?」

從最淺顯的一面來說,是的,深的呢,她能想得到嗎?岳悅說不出口深層的,順著她的話意點了點頭。

杜顏怡笑笑的拍拍她的手,把她輕摟著挨得更緊,慈愛的說︰「傻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澤揚也不是我們親生的,我們不也視如己出的愛他嗎?斐兒那麼可愛,我們早就把他當成李家的子孫了。何況,他和澤揚長得很像,誰會說他們不是親父子呢?」

早就?也就是說他們早就知道她和斐兒的真實身份?難怪最初,她對李澤揚謊言的揭穿他們都表現出不相信。

岳悅的心有些涼了。原來自己真的被當成了猴,被人玩于股掌還那麼賣力的耍猴戲來討好他們。可憐!

側頭靠在她肩的動作沒有變,語氣充滿了淒涼,緩緩而言︰「我都不知道斐兒的爸爸是誰,你們能一點兒都不介意?」

自言自語的低訴,不需要誰的回答,杜顏怡說了是介意還是不介意,對她來說沒有意義,也不用听,繼續說︰「我兒子和李澤揚長得像實在是太巧合了。這也許就是天意,借斐兒的模樣,為他奪得了完整的李家財產。現在,斐兒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我更是沒有價值了,早該離開了。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同是李家子孫,你們為什麼要厚此薄彼?一條命啊,流著相同血液的命啊,就這樣沒有了,我和斐兒竟然是害死他的凶手之一。」

說到後來,岳悅帶著淚花笑了,笑得很讓人心疼。

杜顏怡微側身抬手抹去她的眼淚,點了點頭,像是肯定了某件事。「難怪澤揚說你說他冷血殘酷。」

他不冷血、不殘酷嗎?不僅是他,你們也一樣的吧?岳悅在心里冷哼,想諷刺幾句。又想起她那段時間的哀傷和消瘦,她也是受了良心的譴責吧?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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