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成文說著慢慢走到了她身側,要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變化,卻也正好看到了她眼中本想隱藏,卻沒有辦法隱藏的恨意,這才笑問︰「你將萬家本該被蘇家奪去的資料一路傳給歐家,不就是想借歐家的手嗎?現在歐家如願以償的進入現在的局面,這不是已經達到你想要的效果了嗎?」
她听完側過頭來盯著歐成文看,眼中透著火,對歐成文的挑釁無法再冷靜,反問︰「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抓我啊?你有什麼證據,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想要合作,門都沒有。」
歐成文見她態度如此堅決,就猜測的問︰「還是說那組織里面有著你重視的人?」
歐成文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卻見她將笑臉掛了起來,隨後輕笑的對他說︰「今天的話是我有生以來听到過最冷的笑話,如果歐總認為自己的推測有理,那就這樣認為吧,我無話可說。」說完轉身便走了。
看著她背影一點點消失,歐成文慢慢皺起了眉頭。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她,她都什麼都不肯說,就連他都快分不清楚,她到底想要站在哪一邊了,搞不清楚她到底想要干嘛,日冕的為人他清楚,可是他不清楚這丫頭的,畢竟對她的了解還太過于片面。
她見歐成文沒再跟上來,慢慢將手抬了起來,手上有著兩條深深的血痕,是剛剛日冕摔瓶子刮到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腦袋里像有著什麼東西在轉動一要,轉動著畫面讓她想起曾經,再想著剛才她切斷的感情時,她竟然覺得腳下踏著像浮雲。
記得是從那次開始,一切都變了。
那天她剛回到家里,見父親拿著爺爺的照片看,又見父親在那里發呆,這樣的表情在父親臉上是少有,因此就上前關切的問‘爸,你是不是想爺爺了?’
父親反映過來,跟她說‘雨雲啊,爺爺這一生的願望就是讓爸給他報仇,給蘇家慘死的一家六口報仇,所以爸爸以前對你太嚴了,以後不再對你那麼嚴了。’
那個時候她才十九歲,父親對她很好,可是听到父親說那樣的話後,她心里是極度的震驚,就問‘爺爺的死是有原因的嗎?不是平靜的去世的嗎?’在此之前她一直認為爺爺是平靜的去世。
父親跟她講‘當年如果不是天澤瓶被萬家偷走,你爺爺也就不會去尋天澤瓶,也就不會離開家,更不會讓蘇家人出事,你爺爺他回來的時候,看著蘇家被大火燒成一片,他心里有恨呀’
她驚訝的問‘是誰放的火呢?’
父親臉色冷了下來‘除了萬家,歐家,再不就是……。’當時父親說到一半,又笑著問她,‘如果你是爺爺,你是不是也會讓他們不得好死?’父親說那話時咬牙切齒,語氣陰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