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不行呀,你快點」,女孩的聲音中明顯帶著一些害怕。
「不行,不行,血還在流」,男孩看上去也有些害怕了。
「怎麼辦,怎麼辦,都怪你,是你給我弄出血的,你快想辦法呀。」
「我也不知怎麼辦呀,要不要電話叫老師來吧。」
「什麼,叫老師來,不行,要讓老師知道了,我爸媽肯定也會知道,到時一定會打死我的。」
看到這里,郝麗君大體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一定是這一對學生半夜悄悄跑出來偷食禁果,而這女孩子是處女,因為破了處,現在血流不止,兩個不懂事的孩子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郝麗君沒有再看下去,她得下去幫一下那女孩,因為這樣一直流血不止的話,肯定會出大事的。
郝麗君打開了門,二話沒說,讓男孩跟著自己一起快把女孩送到醫院去,可是男孩卻站在那里一動為動。
「你還站著干什麼,幫忙呀」,郝麗君對站著不動的男孩說。
「我沒錢。」
因為男孩是學生,沒錢也是正常的,所以郝麗君沒有感到奇怪,說自己幫他們出錢,讓快幫忙。
在郝麗君與男孩剛扶著女孩往醫院方向走的時候,正好有一輛出租車經過,于是郝麗君便攔住了出租車。
在出租車上,男孩與女孩都顯得很害怕,特別是女孩,看見自己的*還在流血,竟然哭了。
幾分鐘後,出租車停在了醫院門口,郝麗君連忙扶著女孩去了夜間急診室。可是,當她把女孩子放在椅子上,給醫生說明情況的時候,發現那男孩竟然不見了,郝麗君猜想男孩一定是害怕,所以逃跑了。
在醫生為女孩檢查以後,告訴郝麗君說沒什麼大障,打點止血針,上點藥就應該沒事了,並讓郝麗君去交錢。
當郝麗君去為女孩交藥費的時候,路過了住院部的一樓,在一間病房里,她看見了婆婆張碧正躺在床上,而沈華卻不在。她很想進去問下婆婆身體怎麼樣了,可是一考慮到沈華說過,婆婆現在正誤會著自己,所以她便打消了這種想法。
為女孩交完藥費後,郝麗君問女孩家在哪里,父母電話是多少,她通知其父母來醫院接她。可是,任憑郝麗君怎麼問,女孩就是不肯說,郝麗君知道,女孩一定是害怕此事被父母知道。于是,在女孩實在不肯說的情況下,郝麗君也便沒有再問了,只是教育起了女孩,說她這個年齡應該好好學習,將來考取一所好的大學,不應該早戀,早戀是沒有好果子吃的,這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教訓。郝麗君在那認真的說,女孩只是一個勁的「嗯」,說自己以後再也不敢了。
因為自己明天一大早還要去化肥廠找周老板與小吳來幫自己呈清誤會,所以郝麗君給醫生打了招呼,讓醫生安排女孩就在醫院里住一夜,明早再出院。在離開的時候,郝麗君還特別給了女孩一百元錢,以便她身體上如果還出現問題的時候拿出來急用。
走出醫院後,郝麗君快步步行回了家里,關好門之後,因為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所以她再不想睡都得睡了,于是躺在床上專心睡起了覺,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在吃過早飯以後,郝麗君坐公交車去了周老板的化肥廠,當時周老板還沒有上班,小吳接待了周老板。
在小吳打了電話給周老板說郝麗君來了以後,周老板很快便趕來了化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