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的小院里微風涌動,寂靜卻也溫馨,偶而幾只鳥兒低鳴,驚不散這暖人的春∣色卻驚飛了屋內人香甜的睡意。
緩緩睜開眼楮,視線由模糊到清晰,等墨皓熯適應了光線之後就發現,一顆重重的大腦袋正死死壓在他的肩膀上,心頭一驚,這是誰?!下意識起身查看,可才一挪動,身體就發出了猛烈的‘慘叫’聲,聲聲折磨得人臉色發白。
「該死的。」全身都在痛啊∼∼閉上眼楮不由得咒罵不已,他總算想起來自己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到底是為了什麼了!
整整一夜,奴寵整整要了他一夜都沒讓他休息過,要不是後來實在堅持不住暈了過去,大概這小子還不會停吧?!
雙眼望天,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不自覺的一絲絲緋紅爬上了臉頰,被奴寵壓著、側著、趴著,他們幾乎什麼姿勢都用過了,那一聲聲低喘和申吟,至今回想起來仍舊有讓人臉紅心跳的威力,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也會有如此激昂的時候,不過……
昨晚是昨晚,被折磨了一晚上奴寵也該夠了吧?怎麼他還是沒把那根東西撤出去?埋在體內太不舒服了,忍不住動一動想抽身而出,‘嘶∼’倒吸冷氣,那個東西……有反應了。
‘嗯∼’睡夢當中的奴寵感覺身體泛起了誘人的酥麻,熟悉到能讓人瘋狂的快∣感由一點而發全身,忍不住強撐開眼皮抬起頭,是十五?他醒了?于是眉眼彎彎,未語先送上一個大大的燦爛的微笑,「十五,早。」終于可以在十五的身邊醒來了,他的那里還埋在十五的體內,這樣的夢,自己做了好多好多次呢。
「起來。」與奴寵相反,墨皓熯的語氣並不太友好,想來也是,哪怕他再寵著奴寵再喜歡奴寵,此時此刻也不可能平心靜氣和奴寵說話的,不止因為剛剛想動卻動不了的尷尬,更因為……咬牙,快要斷掉的腰在申吟,痛到沒了知覺的下面在申吟,這都是奴寵昨晚太過份的錯。
「十五?」疑惑的眨巴眼楮,十五怎麼了?怎麼好像……在生氣?為什麼?難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仔細回想,可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來。
「我叫你起來。」抿唇,因為那里相連墨皓熯本不想亂動的,可看奴寵在發呆,無奈何只好伸出手臂去推,但誰知道這一推不要緊,胳膊扯動了腰身,腰身連帶著下面,于是細小的磨擦不可避免,深埋在墨皓熯體內的小小奴寵剎時間昂首挺胸,更精神了。
「十五……」享受的低吟,他又想要了,討厭,十五根本就是在勾引他嘛,低頭吻上心上人柔軟的唇畔,一下一下,然後不受控制的,奴寵緩緩動起了腰……
‘啊∼!’慘叫,一個長長的物體由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