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姐的私生活十分簡單,沒有什麼不固定的男性朋友,她不出入燈花酒綠的場合,不亂搞男女關系,不玩曖昧,總之……她是一個自我防備極深的女人,包包里永遠放著防狼器,就連和南宮佑交往也是規規矩矩的,不曾到外面過夜,也不曾留南宮佑到自己的住處過夜。」
「這樣啊!」楚卓然越發疑惑了,不相信她竟然是如此簡單的女人「消息可靠嗎?」
「請九幫十八會的人調查的,絕對可靠。」劉瑞杰急忙表示消息來源的可靠性,先不說九幫十八會的勢力有多麼廣,就說九幫十八會的God,那樣一個男人的厲害性是沒有辦法想象的。
听到九幫十八會這幾個字,他已經沒有一絲懷疑了,卻也在這一瞬間他的憤怒鋪天蓋地的襲來,那個臭女人……竟然故意激怒他,竟然利用自己來諷刺他,他太低估了那個女人的手段與心機中。
她就那個討厭他,甚至是厭惡他嗎?不惜貶低自己來刺傷他嗎?這個認識讓楚卓然的臉色越發難看,看來……他是對那個女人太仁慈了。
「楚總,還有什麼疑惑的。」劉瑞杰語氣帶點玩味的問,要知道這麼厚厚一疊資料,他可是看了足足五個小時才消化完的,看得他的眼楮發酸,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像個全能女乃媽一樣,管工作,工私事,還管偵察。
「沒有。」楚卓然有些心不在焉的開口,但是目光卻是越來越沉冷了起來。
听到這兩個簡潔有力的字眼,劉瑞杰頓時深含無力之感,原來……卓然想調查的也僅僅是花解語七年來的私生活,早說嘛!害得他差點沒有將她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出來,既勞民又傷財啊!
「花小姐與唐總的妻子白語儂是好朋友。」劉瑞杰覺得這件事有必要提一下,必竟卓然和閻彧還有饒易寒之樣的關系比較特別。
「嗯!」楚卓然淡應了一聲,對于他來說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楚總,你是否要仔細看看這份資料呢?」劉瑞杰思前想後,忍不住出聲再問了一聲,這里面的信息簡單而沉重,如果楚總真的愛上了那個花解語的女人的話,他想真的有必要看看,連他看的時候都不禁為那個女人感覺到心疼。
「不用,毀了吧!」這些沒有用的東西對他而言根本不重要,他不需要浪費時間去看,他只要知道他即將要上床的女人是否干淨。
「不看,你會後悔的。」劉瑞杰微微嘆息,轉身離開,走到辦公室,將那些細數著一個女人的七年坎坷的紙一張一張的放進碎紙機里。
花解語,他見過幾次,那個不笑的時候冷漠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和時候美麗合宜卻閃動著淡淡疏離的女人,他好奇由其是什麼樣的女人,面對著生活和家庭的雙重打擊與壓迫走到了今天……
而楚卓然不知道的是,因為這一次,他錯失了一個了解她的機會,以致于往後很多年他想追悔已經難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