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無聲 第三百三十四章 鄭松的沖動(1)

作者 ︰ 風中的失落

一大早,兩台豪華的商務車停在市委院子里,考察組所有的成員都到了,站在院子里說說笑笑,他們的行李,已經放進了車子里面,今天乘車的,只有28人,市委辦公室兩名工作人員已經提前出發了,首先在路上安排食宿,免得這麼多人等候,如何安排好,孫華還是費了心思的,兩個提前出發的人,隨時和他保持聯系,一個人在一個地方等候,所有人到達第一站之後,安排的人馬上出發,往前面趕,到第三站安排,這樣,不會耽誤事情。徐少杰笑著說孫華太會安排了,這樣的布置,和古時候皇帝出巡有些相似了,孫華笑著回答,這就是向古時候皇上出巡的安排學來的。

徐少杰上車的時候,意味著馬上就出發了,他和送行的諸多市委常委握手,又專門和馬愛華說了幾句話之後,才上車。

坐車是枯燥的,路上,孫華手里拿著對講機,隨時和前面一台車保持聯系,為了在路上不枯燥,大家不停的講笑話,這次的考察組,竟然全部是男同志,所以,大家講笑話沒有多少的忌諱,黃色的笑話,存出不窮,本來,徐少杰在車上,大家還有些拘束的,可徐少杰不在意這些事情,大家也就無所謂了,笑聲不停的從車上傳出來,就連開車的司機,精神都顯得特別好,是不是擦去笑出來的眼淚。

路上奔波了兩天之後,考察組到了深圳,深圳是考察組的第一站,這個大城市,是中國的奇跡,是中國經濟飛速發展的見證。從廣州到深圳的廣深高速公路上,大家沉默了許多,廣深高速全線通車還不到一年的時間,高速公路上面來往的車輛,令許多人羨慕和感慨,時不時有奔馳和寶馬車經過,有細心的人數過了,一共是27輛奔馳、18輛寶馬,還有一些好車,叫不出名字,要知道,在淮揚市,目前看不到奔馳車。這就是差距,經濟發展過程中間的差距,大家羨慕的同時,不得不承認深圳的發達。

目前有一些不好的認識,主要是關于深圳是如何富裕起來的,不少人議論說,深圳是依靠全國人民投錢,才建設成那個樣子的,這些資金放到其他的地方,也會有這樣的效果,這個觀點,還有不少人贊同。徐少杰不這麼看,這是典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理論,不好好想著自己該怎麼發展,總是找客官原因。

到了深圳,已經是華燈初上了,進入賓館,徐少杰不想出去,孫華來請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安排的,袁自立說都是領導干部了,自由安排,明天上午10點鐘集中就可以了,到時候到福田區政府去,听听人家介紹情況,樣子還是要做足的。孫華笑了笑,這次考察,孫華知道,徐少杰並不是很看重,不相信能夠學到什麼東西,無非是大家出來感受一下,放松一下心情,也算是一種福利吧。

在深圳的計劃,也是很充足的,「世界之窗」、「錦繡中華」、農業示範園,羅湖橋口岸、帝王大廈、中英一條街等等地方,都是要去的,香港剛剛回歸祖國,本來還有人建議到香港去看看,無奈辦證的過程太復雜了。

這天晚上很安靜,一天的車坐下來,大家還是有些累的,徐少杰洗澡之後,準備睡覺了,還是要養足精神的,不然讓人家看見,個個都是熊貓眼,還是不好,掉價不說,人家認為你是土包子。深圳的氣候很好,不冷不熱,穿著襯衣,外面加一件外套就可以了,和淮安市有著很大的不同,在淮安市,現在還可以穿棉襖。

房間里面的電話響了,徐少杰隨手拿起了電話。

「先生您好,要服務嗎,我們這里的小姐服務非常周到的,可以上門服務,您也可到二樓的休閑區來。」

徐少杰什麼都沒有說,放下了電話,他本來想著拔了電話插頭,可還是怕有事情。

早上的介紹情況,僅僅半個小時時間,福田區只是出來了一個工作人員,簡單介紹了情況,最後禮節性請大家到食堂去吃工作餐,徐少杰婉言謝絕了,這麼工作人員大概沒有想到,淮安市市委書記居然這麼年輕,還注意看了徐少杰幾眼。

根據大家的要去,孫華建議今天大家自由活動,徐少杰同意了,在深圳還有兩天的時間,到一些地方去看,不過是一天的時間,既然來了,大家就各自出去看看,各人有各人的愛好,這樣綁在一起,實在是沒有必要。于是,回到賓館,吃過中午飯之後,大家三三兩兩出去了,頭天晚上休息好了,都有精神了,出去看看轉轉是理所當然的。孫華本來是有所考慮的,發達地區都是特別開放的,這個開放,主要體現在男女的關系上面,只要你願意花錢,到處都可以找到姑娘,睡一覺之後,錢貨兩清,誰也不欠誰的,孫華害怕干部出現這些問題,曾經想著規定,不準個人單獨出去,但徐少杰否定了,這樣的要求,本來就是對干部的不信任,如果人家有這樣的想法,你就是規定了,也沒有用,誰還想不到辦法啊。

孫華陪著徐少杰到賓館附近走走看看,深圳基本上都是高樓大廈,其次就是水泥地面,這里是發展經濟的地方,要說文化底蘊,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說的,以前這里不過是一個小漁村,所以說,徐少杰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興趣,相反,回來到廣州的時候,徐少杰倒是要去幾個地方看看的。

鄭松有個習慣,每次中午吃飯之後,都要小睡一會,不論是什麼時候,否則整個下午,都顯得沒有什麼精神,所以,在賓館吃飯之後,鄭松回到了房間,睡了半個小時,等到他起來的時候,發現賓館里面,已經沒有什麼同伴了,大家都出去了,也有兩個留在賓館的,不願意出去轉,心願在賓館看電視。

鄭松只好獨自一人出去了,他很少出門,在鄉鎮工作,出門的機會不是太多,就是出門,所有的行程也是安排好的,不存在有個人做主的時候,深圳是大城市,所以,鄭松走出賓館,在大街上轉悠的時候,總是顯露出一絲的陌生。深圳是移民城市,幾乎都是外來人員,本來鄭松這樣的表現,到處都是可以見到的,不過,鄭松和一般的到深圳務工的人還是有所不同的,因為鄭松沒有焦急的神情。

鄭松很快迷路了,不過鄭松無所謂,孫華強調過,只要記住賓館的全名,到時候乘坐出租車,一樣可以回到賓館來的,鄭松索性漫無目的走起來,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鄭松看見一處地方,前面有幾個年輕人,似乎在招徠什麼,鄭松有些好奇,上前去看看,想不到,很快有兩個年輕人圍上來了。

「大哥,看看表演,很不錯的,您一定沒有見識過的,非常刺激的。」

鄭松本能想著走開,可兩個年輕人很是堅韌。

「大哥是來深圳出差公干的吧,一定要見識見識,你見識,等于沒有來過深圳啊,好多和大哥一樣的人,都看過表演的,很刺激的,在國外很常見的,還有不少組團專門看表演的,大哥,不要猶豫了,真的不錯的,好好看看,不看可惜啊。」

兩個年輕人不停的輪番轟炸,帶著尾音的普通話還是有些好听的,鄭松不禁好奇了,是什麼表演啊。

「看表演多少錢啊?」

「不貴,才200塊錢,看看就可以見識到了,真的。」

鄭松覺得有些貴,可不好意思開口說,總不能在年輕人面前掉架子了,他一直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去看看,200塊錢對他來說,也不算是很多。兩個年輕人見到鄭松有看的意思,更加殷勤了,那種態度,仿佛鄭松不去看,就感覺對不起他們了。

鄭松最終點頭了,什麼沒有見識過啊,去看看沒有什麼了不起。

一名年輕人騎著摩托車,帶著鄭松來到一處平房前面,輕輕敲門之後,門開了,但沒有完全打開,鄭松將200元錢交給了開門的人,進去了,進屋的時候,鄭松才發現,門上有一層厚厚的黑色棉布遮擋,屋里的光線很暗,剛剛進去的時候,什麼都看不見。

「大哥,自己找地方坐下,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

過了一會,鄭松才開始適應屋里微弱的光線,四周坐了不少人,但都看不清面容,隨著幾聲咳嗽聲響起,一個年輕人站到了屋子的中間,隨即一盞聚光燈照下來。

「歡迎各位觀看表演,表演期間,我們有以下要求,如果有哪位想著給我們的小姐獻花,或者是擁抱,價格是10塊,我們有專門的人員組織,如果有撫模的要求,價格是50元,如果看上我們的小姐了,價格面儀。」

很快,音樂聲響起,讓人感覺到是靡靡之音,刺激著人的神經,四個女孩子出來了,清一色穿著大紅的裙子,隨著音樂扭轉肢體,不斷向觀眾拋著媚眼,漸漸的,幾個女孩子開始月兌掉外面的裙子,雪白的大腿、胳膊、肚皮露出來了,鄭松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開始急促,周圍也是急促的呼吸聲,沒有人說話。

隨著時間的推移,屋里的氣氛慢慢進入了,幾個女孩子已經月兌得只剩下短褲了,胸前的兩座山峰晃來晃去,引發了不少的驚嘆,這個時候,鄭松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了反映了,他強忍著,眼楮一眨不眨看著台上的幾個女孩子,期盼著她們解除最後的武裝。

四個一絲不乖的女孩子坐著各種各樣婬穢的動作,兩人抱到一起,、親吻,互相撫模,鄭松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激烈的跳動著,這個時候,他真想上去摟住所有的女孩子,屋里的男人,估計都是這樣的想法,很快,有人出錢和女孩子擁抱了,接著,有人出錢撫模了,上去的人,鄭松不認識,這些人上去之後,專門撫模女孩子的敏感地帶,女孩子嘴里發出了申吟,鄭松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不敢上去撫模,本能限制他做出這樣的舉動,鄭松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月兌衣舞,听人家說過,國外很常見的,什麼鋼管舞等等,都是在舞廳和酒吧里面,鄭松沒有見過,今天終于見識了。

表演結束之後,鄭松感覺到昏昏沉沉的,或許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鄭松感覺到很難受,頭腦更是有些沖動,想著找一個地方發泄一下,鄭松很緊張,自己的年紀不小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啊,鄭松離開這里之後,低著頭匆匆離開,害怕別人看見。其實鄭松多慮了,在這樣的地方,誰認識他啊。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人與人之間很少有交往,目的都是為了掙錢。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鄭松感覺不到饑餓,就是想著找地方發泄一下,可鄭松還是不敢隨便亂來的,人生地不熟的,如果遇見騙子就麻煩了。這個時候,鄭松已經沒有心情閑逛了,他叫了一輛出租車,說出了賓館的名字,不過十來分鐘,鄭松就在賓館門口下車了。

下午吃飯的時候,安排可以喝酒,鄭松很想喝酒,所以,在眾人相互的敬酒過程中,鄭松喝下了好一些白酒。

吃飯之後,幾個鄉鎮的書記約鄭松出去轉轉,鄭松搖頭,直接回到了房間里面,鄭松還是有些理智的,喝酒了,最好是休息。

房間電話響起的時候,鄭松知道是什麼電話,可鬼使神差之間,鄭松拿起了電話,開始詢問價格,弄清楚了價格之後,鄭松離開了房間,朝著二樓的休閑中心而去。

賓館的休閑中心,什麼類型的服務都有,有正規的,有不正規的,看客人是什麼需要,花樣是很多的,單人的、雙人的,包夜的,快餐的,價格不相同,鄭松進去的時候,還是提心吊膽的,可沒有誰注意鄭松,慢慢的,鄭松感覺到平靜了很多,

鄭松選擇的是目前最為時興的服務項目,推油,價格很高,鄭松不知道是為什麼,但還是付錢了,首先要洗澡,接著穿上睡衣,到單獨的包間里面,有女孩子在你的身上抹油,然後全身推來推去的,至于有什麼作用,鬼才知道。鄭松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服務,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滋味,反正要將內心的邪火發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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