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極品小軍閥 第三九九章︰大敗馬超

作者 ︰ 大漢老臣

第三九九章︰大敗馬

蘇定知道,如果自己現在帶兵離開,敵人肯定會趁機動攻勢,將軍隊全殲在這里;如果自己分兵離開,這明顯也不現實,終究自己身邊也就只有區區的一千人馬,如果一分兵,那還不讓敵人給分別吞掉?

想了想,蘇定決定,就這樣呆在當場,哪里也不去,等著敵人的伏兵受不了了,讓他們自己跑出來。

主意一定,蘇定立即放下心來,于是就這樣帶著騎兵站在河邊,迎著淒涼的寒風來回走動。

「統領,實在是太冷了,而且,天就要放亮,我們能否收集點柴火,生個火堆取暖?」親兵問道。

「你們冷嗎?」蘇定聞言悄然一笑,「對了」他見到親兵以及手下收兵都在點頭,于是接著說道︰「我們還能活動,所以,凍不死。而那些趴在草叢中的敵人,恐怕就不一樣了哈哈……」

聞听此言,周圍的士兵這才知道原來山邊有敵人的埋伏,但到了這個時候,這些士兵心中卻一點懼怕的情緒也沒有,倒是跟著蘇定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兩聲,蘇定忽然有了計策,他不由叫道︰「大家都停一停都停下」

士兵們立即止住了笑聲,紛紛朝著蘇定看來。

「我說,」蘇定大聲道︰「我們離開幽州已經三個月了,大家想家嗎?」

「想」士兵們雖然大多數都是血狼軍團的士兵,但其中有二百多都是蘇定的親兵,而這些人大多都是幽州兵,于是,聞言紛紛叫了起來。

「大家的聲音不齊」蘇定大聲道︰「你們回答我,想不想家」

蘇定的話音未落,所有的幽州軍都大聲地回答起來。終究血狼軍團的士兵也有家,雖然他們的家在很遠的地方,但是,那里也有他們的親人。

「我們非常想家……」

「來我帶著大家一起唱一軍中綠花」蘇定大聲道。

「好……」幽州軍的士兵齊聲喝彩起來。

「寒風飄飄落葉,

軍隊是一朵綠花,

親愛的戰友你不要想家,

不要想媽媽……」

听著山下整齊的歌曲,馬岱竟然覺得這歌真的非常好听,尤其是在這麼多人的齊聲合唱下,更是有種令人激情飄蕩的感覺。

那優美的旋律,那押韻的腔調,那動人的歌詞無一不揪著馬岱的心。的確,自從離開涼州以後,自己無數次在夢中想起過媽媽,聞听這歌曲,馬岱的心中也是暖洋洋的,眼眶中好像還有淚水溢出,眼前好像有了一點的霧氣。

「嗚嗚……」忽然,旁邊的四弟馬鐵不由自主地抽泣了兩聲,但就是因為這兩聲,竟然引得周圍的士兵再也忍不住了,相繼啜泣起來。

「不好」馬岱終究是將門之後,聞听周圍不斷的抽泣,他知道要出問題了,不由驚叫起來,一把捂住弟弟的嘴巴,然後輕聲命令道︰「都住嘴都住嘴」

但是,這感情上的東西誰也說不明白,一旦你真的動了情,是誰也無法立即止住的。

此時,由于一夜的埋伏,許多涼州士兵都到了崩潰的地步,再加上讓幽州軍這一,登時,軍心渙散,戰斗力幾乎降到了零點。有的士兵一面趴在地上活動著生硬的四肢,甚一面嚎啕大哭;至有的士兵還從隱身地站了起來,也顧不得隱藏身份,對著西北方向就開始膜拜起來……。

「統領,你看快看……」親兵一指山頭,對著蘇定說道。

「嗯」蘇定現在非常淡定,因為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內,但是,現在讓他帶著這一千士兵從這里突圍出去,他還是沒有這個膽量的,終究但從冒出來的人頭上看,他們就要多出自己好幾倍,尤其是這些涼州軍居高臨下,就算是一人拋下一塊石頭,自己的軍隊也會全軍覆沒,所以,這個險自己還是不會冒的。

「統領,我們難道不趁機沖過去?」親兵問道。

「不到時候」蘇定搖頭道︰「如果這些人都沖下來,我們最最少殺一個賺一個,但他們不下來,我們沖出去豈不是白白送死?」

「難道我們就這樣僵持著?」親兵奇怪道。

「嗯」蘇定自信地點了點頭,「放心,高將軍會有辦法的」

卻說馬帶軍埋伏在五里之外的山坡上,斥候不斷地傳回消息,當他聞听只有區區一千軍馬前去取水的時候,他就知道此事有點不妙,尤其是後來听說取水的馱馬已經全部出谷,他更是心驚,如果這些馱馬進入長安城,那麼,幽州軍就算是再堅持上十天八日也沒有問題,但是,這樣一來自己的涼州軍就危險了,終究還不知道虎牢關那里到底是什麼情形,如果劉辯的大軍趕到,自己豈不是被他們包了餃子?

想到這里,馬再也顧不得其他,立即下令全軍掩殺,以至都忘記了給馬岱傳令,讓他們出擊。

五千涼州騎兵飛地朝著正在驅趕馱馬朝長安方向前進的幽州軍殺去。

而就在馱馬出谷的時候,幽州軍的陣型已經變了,高覽帶著兩千虎騎已經藏到了側面的山坡上,而顏良則帶著剩余的七千士兵朝著長安城前進。

其實,高覽這並不是準備伏擊馬,而是想阻擋埋伏在山谷中的一萬涼州大軍,可是,想不到山谷中的伏軍沒有出來,倒是馬的大軍率先趕到了。

對面的山腰上,兩面紅色的旗幟在不停地搖擺著。這是在告訴高覽,山腳下的敵人前鋒已經快要奔入伏擊圈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高覽的計策雖然已經失效,但是,能伏擊馬的軍隊這也不錯,而且,反正已經是騎虎難下,不如就這樣吃掉這支軍隊再去想辦法解救蘇定。

高覽整理了一下盔甲,忽然雙眼一瞪,狠狠地下令道︰「吹號」

當高覽準備下令的時候,馬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妥。原本自己的目的就是伏擊敵人,而且這附近的山路自己早就親身勘察過了,所以,對這些地方了如指掌,尤其是前面的這處山谷,自己不是不想埋伏士兵,實在是這里太險要了,如果對方稍微有點軍事常識,就不會不派人前來查看一番,所以,這個地方馬就放棄了。

但是,這里吹過來的陰風卻讓馬的眉頭不斷皺著舒展不開,數年的征戰,他已經學會了不少的軍事常識,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警惕性非常的高。

「少將軍,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親兵見到馬的度放緩,立即上前問道。

「這……」馬看著兩側的山谷,有點驚魂未定的感覺,他正在猶豫著能否應該下令停止行軍,突然,渾厚低沉的牛角號漫山遍野響起來,回蕩在崇山峻嶺之間。

「蹩腳」馬聞听牛角號的第一反應就是中埋伏了

「後撤」隨後,他未經思考的兩個字便吐出了嘴,但就著這個時候,前面已經傳來「轟」的一聲巨響,頭頂上同時也傳來了滾木聲和石頭滾落的撞擊聲,各種嘈雜音交匯一起,淹沒了馬聲嘶力竭的吼叫聲。

听到牛角出的襲擊信號,高覽親手把一塊巨大的石頭推下了山坡。認真來講,山坡的叫法似乎並不妥當。高覽選擇這里作為截斷敵人前進的地點,是因為看上了這里近乎豎立的坡度。所以,也許叫小山崖會更合適點。

巨石是從天而降,間接掉落在狹窄的過道上。幾十名倒霉透頂的前軍騎兵,還沒有來得及躲避,就連人帶馬被砸成了肉醬,飛濺起的泥土石屑混雜著鮮血肉泥,漫天激射。余勢未消的巨石,緊接著朝涼州的騎兵滾去。

襲擊信號的出,振奮著每一名幽州士兵。這些士兵經過近一個時辰的忙碌準備,雖然時間並不充足,但是,半山腰上的木頭,山腳的石塊都準備了不少,堆放在隱蔽的草叢里,就等著孝敬這些整天圍在長安城外的西涼士兵。

隨著巨石動的先攻擊,無數的檑木,石塊居高臨下滾落到涼州軍的頭上。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原本整齊異常的涼州騎兵隊形就變得混亂不堪。大部分人的間接反應就是回頭逃跑,可是,狹窄的道路嚴峻妨礙了他們的打算。而且,受驚的戰馬根本不听使喚,前竄的有之,左右騰挪的有之,轉身回頭的也有之,以至連人帶馬撞到山崖上的也有之。更蹩腳的是,落下的木石,把涼州軍給砸得人仰馬翻,倒地的人馬和木塊、石頭交積在一起,讓本來就混亂不堪的隊形愈加的雪上加霜。

小路上,無數的人和馬擁堵在了一起,驚叫吆喝慘叫聲此起彼伏。

被石塊、檑木間接砸中的涼州軍,運氣好的當場就間接死掉;運氣差的,被砸落馬,還沒有斷氣,就要再次承受著無數馬蹄的問候,直到化成肉醬。

淒厲的人嚎馬嘶聲,響徹了山間小道,回蕩在各個山頭樹林間,演繹著人間地獄的那一幕。就在山上石塊逐步疏散的時候,涼州軍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他們真正的噩夢卻開始了。

只見一千名手持弓弩的士兵出現在了半山腰上,他們用弓弩明白地告訴涼州士兵,他們的噩夢還遠沒結束。

鋒利的弩矢一支接一支地從幽州軍的手中往下拋射,擁堵在一起的涼州士兵成了幽州軍最好的箭靶子,有的人身上同時被三五支利箭穿透,幽州弓弩強勁的慣穿力以至都會將此人身後的士兵給間接干掉。

但是,在這狹隘的戰場上,勁矢飛舞,亂石翻騰,死亡之戲在四周上演,根本就沒人注意到這奇怪的現象。

處于大隊騎兵之中的馬當初也不好過。亂石和巨木將他的騎兵兩頭堵住,而且,由于這猛烈的襲擊,已經讓自己的騎兵陷入了慌亂之中。

馬在第一時間就跳下戰馬,然後拉著戰馬依在路邊的斜坡下,那里有個明顯的突出,能夠很好地保護自己不受木石和弓箭的要挾。

驚魂未定的馬忽然感覺到他的小腿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趕緊低頭去看。只見一只血淋淋的手臂從亂石之下伸出來,手指正好抓到了自己的小腿。

馬嚇了一跳,但是,他知道這個士兵已經沒有生還的希望了,于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借著黎明微弱的光線,用力地看著外面,根本就不再理會那個人。

「好」馬見到山崖上的石頭已經稀落下來,不由大叫一聲,踢開那只抓在自己腿上的手臂,從地上撿起一面盾牌,翻身跳上戰馬,一揮長槍吼道︰「大家立即跟著我沖出去」

隨著馬的沖天一吼,剩余的三千騎兵立即義無返顧地驅馬朝著長安方向逃去。雖然他們吸引了不少弩矢的攻擊,但是,一旦有了生路,這些人還是會奮不顧身的,所以,對于身後弩矢的攻擊,他們幾乎都是視而不見。

落在後面的士兵紛紛被弓弩射中,掉落下馬,但是,大多數的士兵還是沖了出去,這些士兵在沒有組織的時候就像是一盤散沙,但是,一旦有了馬帶頭,登時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軍隊雖然已經被打殘了,但還是集中到了一起,等沖出幾里地,馬清點下來,竟然只剩下了二千一百余人。

但是,在馬以為,這已經足夠了,因為城外還有余順的五千騎兵。自己還沒有失敗,如果余順伏擊成功,那麼,自己這二千騎兵一樣會對幽州軍形成致命的打擊。

「追」馬只不過停了一會,就下達了追擊的命令,終究這里距離長安城實在是太近了,如果那些取水的幽州軍回到城內,自己這場仗就算是完全地輸了。

「殺……」一路飛奔的馬終究見到幽州軍運水隊伍的後軍了,他一面命令親兵出阻擊的信號給余順,一面揮兵朝著幽州的後翼殺去。

所有的仇恨、所有的恥辱,馬都想在這一仗中扳回來。

但是,馬想不到的是,余順的軍隊竟然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直到自己被顏良的大軍團團圍住,余順都沒有出現。

「投降不殺……」幽州軍早就準備好了,就等馬自動送上門開。

說實話,如果一對一地戰斗,馬手下的涼州精兵並不輸于幽州虎騎,但是,現在是七千對兩千,而且,其中的三千虎騎手中還平端著無敵的幽州連環弓弩。

那黑漆漆的弩矢在黎明的陽光下閃著幽藍的光芒,令人不寒而粟。前面他們已經受過弓弩的襲擊了,這些涼州軍此時怎麼還能興起反抗之意?

「桄榔」隨著一名士兵的投降,剩余的士兵都紛紛跳下戰馬,跪在地上。

馬虎目含淚,盯著眼前滿地的士兵,不由哀嘆一聲,「唉」他現在也沒有辦法,總不能讓自己的士兵白白前去送死?也許,在這種情況下投降是唯一的辦法。他現在以至都還來不及埋怨那個「沒用」的余順。

當馬被兩名幽州士兵綁起來的時候,他還沒有回過味來,只是呆呆地站在當場。

卻說高覽見到馬率兵逃走以後,不由樂得哈哈大笑起來,終究,這場戰斗下來,自己竟然未喪失一兵一卒這都要歸功于徐庶、郭嘉的遠見。

「高將軍,斥候稟報,山谷內的伏軍忽然都暴露了行跡,可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並不展開攻擊」手下小校稟報道。

「哦?」高覽聞言一愣,驚訝道︰「對方難道沒有攻擊蘇定的軍隊?」

「是的」小校拱手道︰「看樣子蘇定的軍隊現在還沒有什麼大礙」

「哦」高覽點了點頭,但還是在心中暗暗琢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高將軍,我們能否進去接應一下?」小校請示道。

「不行」高覽搖了搖頭,「我們的任務就是守住這里,堅定不能放他們出來,現在我們一旦沖進去,那我們的優勢就蕩然無存了,恐怕等待我們的就會是敵人的箭矢、檑木了」

「可是蘇將軍……」小校有點擔心蘇定的軍隊,剛要注釋,高覽就揮手道︰「命令斥候加緊探查,讓士兵時辰準備著,如果谷中有需要,我們隨時支援」

「是」小校見到高覽如此說來,當然也就放下心來,急慢慢地跑了。

卻說蘇定見到山坡上的涼州軍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動靜,而且還有部分士兵開始朝著山下走來,他不由大為好奇。

馬岱在軍中卻沒有馬那樣的威信,所以,雖然他一再鼓動,還是有不少的士兵不想繼續打仗,留在了當場。

馬岱已經想好了計策,于是帶著願意與幽州軍決戰的近三千士兵朝著山下走來。現在他的目的就是激起自己手下士兵的士氣,讓他們與自己同仇敵愾,難道這些士兵見到自己的戰友在眼前被幽州軍殺死,他們還能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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