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主神空間 流浪!姐妹重逢自是狼狽為奸! 第二十九章

作者 ︰ 愛吃面的貓

「喂,你真的假的,沈默然,沈默然?沈默然你怎麼回事,別嚇我」等簡言真發覺不對的時候,沈默然已經有點失去意識般的整個扒上自己,兩只手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暴露出了原形,尖長鋒利的指甲足有七八厘米長,閃動著幽寒的冷光。兩只眼楮也徹底變成了標準性的暗紅,那森冷無情的紅色咋然看到還真讓人心里發毛。但簡言細眼看去,卻發現這雙眼楮里面泄露而出的情感是一種孩童般的迷惘。估計是他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的緣故,根本沒有什麼凶性。只是異于常人的顏色再配上他那蒼白無血色的皮膚,還有兩顆暴露在外的尖利鐐牙

現在,稍微有眼楮的都能看得出來,他絕對不是在裝,必定是因為真的難受,否則不至于連偽裝都無法掩蓋,徹底的原形暴露出來。還好除了自己沒有其它人,否則自己估計只能拼著把除了自己人外的其他人全部干掉了。

只是到底是什麼,居然還有這個威力可以把他變成這個樣子?無奈只能抱著他的簡言也被難住了,一時之間倒是不知如何幫他是好。除非……要不,喂他喝點血,補充一下能量,興許有些幫助?自己的空間里那麼多的動物,有不少階位都挺高的,抽點血神馬的,還是可以的。

簡言並不知道,就在沈默然暈眩過去的同一時間,離著幾千米遠的地方,他的分身也于同一時間爆出一聲令得方圓幾千里的喪尸們都為之震動的吼叫

「啊……滾開,統統滾」他的吼叫引得身邊跟著的高階喪尸們全不由自主的露出如人類般的擔憂表情,但是他卻暴出一股冰冷侵骨的寒冷能量,直接把想要向他靠近的喪尸們全部震出幾十米遠。

這股能量一直沒有散開停止施放,令得周圍的喪尸們全部不能向他有所靠近。因為只是稍稍一接近,就令得他們有如沈默然般,遲鈍的冷熱感官便如忽然重組回了曾經的人類狀態時般,只感覺渾身一陣冰寒,忍不住便想要退開。

直到大概近兩個來鐘後,他才如一條死狗般,忽然全身無力的癱坐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第一回有了表情。

那就是——憤怒「那個白痴遇到了什麼?」身為分身,最大的作用不是成為一個戰斗力,而是成為本體的最大替死鬼。也可以說,就是本體的另一條續命。沈默然一旦遇到危險,所受到的傷便會直接傳送到分身身上。剛剛,他就是替受了一回了。

還好,並不是全部都傳到他身上來讓他替受,估計只有百分之八十左右吧。不然,便是他同樣是喪尸之體,承受打擊度強悍,估計也要沒命了。

不過,剛剛他在痛苦難受的同時似乎還從本體那里得到了一股十分精純的能量。肚子也不那麼餓了,就像主體的那個白痴剛剛才飽餐了一大頓般。

他都受了那麼強的攻擊,想來應該沒有能力也沒可能吃什麼,應該是那個白痴痴心妄想著的人類女人吧。人類……

沒有情感的冰藍色眸子中閃過一抹陰郁之色。快得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天蒙蒙開始發亮,一夜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

沈默然在短暫的冷寒後便又很快醒了過來,可以說,只承受了百分之二十的莫明嚴寒之感,又有著簡言給喂了一碗摻雜了好幾種高階變異動物身上抽出來的血液後,他恢復得極快。

只是,簡言為了照顧他,卻是最終累得睡了過去。

那條蛇王自打出去後便再沒回來後,它的巢穴位置挺深,又是彎彎繞繞的,一條道通一條道,主穴副穴還有各種居室,偽穴,反正簡言兩人被帶進來時繞了好幾十條道,忽左忽右早暈頭了。

饒是修練著精神力的他們倆記憶力極好,但也早被轉得糊涂了。這蛇洞,不僅堪比狐狸洞,更是居地極深,想听到外面的聲響還真是難,便是想外放精神力也沒法成功。也不知道基于什麼緣故,反正他們的精神力只能覆蓋極小的範圍。

也不知道當初那條蛇選巢的時候是不是故意的,估計是。能屏蔽異能者,尤其是精神系異能者的探測範圍,這樣的地方,她也想要呢。

當然,這樣的地方難遇到。但也並不是沒有。反正她個人是想好了,將來建基地,一定要選在海邊。目標她都選好了。前世的時候就有一個地方很棒,只要去過北京後,她就回老家,把父母親人們全帶上,然後到那里建造屬于他們自己的自由基地。

至于現在,她真不得不開始擔心那條蛇王是否遇到了什麼危險意外。畢竟那伙子人可全是等階不差的異能者啊。它死也還不要緊,但是沈楓軒與王艷怎麼也是自己的人,簡言真要連一點基本的擔憂之情也無,那可真是太說不過去了。

「老婆,你醒啦?」沈默然樂呵呵的傻笑著,難得有次機會可以抱著老婆,這樣近距離接觸的可是第一次,實在是太棒,太美妙了噢耶

真希望老婆永遠也不會醒過來,那就可以抱一輩子了。就是,如果老婆真一輩子不醒來的話,又一點意思也沒有,他可不喜歡一個傀儡女圭女圭,唉,真是矛盾。

我早醒了,就是有點累。「嗯。」簡言輕哼了聲,眼楮直勾勾的盯著他看,意思明顯。

「老婆,你干嘛老看著我啊,我會,害羞的啦。」沈默然說是這麼說著,但是雙手卻抱得緊緊的,眼楮也回應著直勾勾的回看著他。害羞?她沒看出,無恥沒臉沒皮,倒是看出來了

「放手」簡言警告道。

「老婆,再抱一會嘛。」沈默然的最大本事是什麼?控制喪尸?不不不,是得寸進尺

「你可以再抱的。」簡言冷笑。

沈默然干笑,嘻嘻哈哈的把手松開,然後乖乖的退後幾步。老婆生氣了,自己還是不要太得寸進尺為好,否則以後她真要不理自己,自己別說偶爾抱一抱佔點便宜,估計連靠近她身邊都不容易了。好不容易近步了這麼多,要是這時候傻傻的惹怒了老婆,她肯定會又恢復到原先的樣子了沈默然還不至于傻到這種程度

「沒事了?沒事就走吧,那條蛇至今未回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還是想想辦法咱們出去瞧瞧。」見他那般識相,簡言本也沒真怎麼生氣,算是關心的問了句,見沈默然傻傻呆呆的笑,便知道他確實沒事了。

「啊,好好」听到簡言關心他,沈默然心里都笑開花了。

老婆關心他呢,真好,真好真是再高興不過了。今天一定是個好日子,不僅抱了老婆,還得到了她的體貼關心……沈默然樂得幾乎當場蹦跳起來。

傻傻呆呆的,也不知道到底听沒听見簡言的話呢

「走啊」這只傻喪尸,該不會表面沒事,腦子卻跟人發燒般的凍傻了吧?不少字

「沈默然發個什麼呆呢」簡言這下真的忍不住要生氣了。

「啊,走,馬上就走老婆,這里面好暗,我看得比較清楚,我帶著你走。我扶著你,小心點……」沈默然臉上又開始嘻嘻哈哈起來,看得簡言真都忍不住想給他腦袋上來幾錘子,看著就是一張欠扁臉

兩個人就這樣的在這七橫八縱,跟個超大型迷宮般的蛇洞里轉悠起來,開始尋找出路。

這麼一走,便是大半個小時,出路沒找出來,人倒真給轉得暈頭轉向,迷了路途。

「這是……我怎麼感覺剛才好像走過這里呢,老婆。」地底深處的,視力範圍確實不太好,靠得近了還能看清人臉,離得稍微遠點,就模糊了。再離得個一兩米遠的,一整人站你面前,一眼看過去,就只知道是個人,但要說能認出對方來,還真有點問題。

「老婆,我們還走不走啊?」饒是恨不得兩人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好可以多單獨相處一段時間的沈默然也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太妙了。

「停一下。」簡言本來就不是什麼認路能力好的家伙,說白了,其實她壓根就是個半路痴。她這麼多年,能不走迷路回不來,還靠得運氣實在好,有時候站在十字路口邊還能靠著直覺轉到一條對的路上去。真不得不叫人感覺幾分嫉妒。

不過,運氣這種東西,更多的時候,是得不得準的。至少,現在她還真不知道過去那麼多年一直幫著她不迷到回不了家的運氣,會不會不小心把她又帶著轉一圈回來。

「什麼味道,好香喔,老婆,你聞到了嗎?」不跳字。兩人停了有一片刻,忽然嗅覺極其靈敏的沈默然半眯起眼楮,挺直的鼻子微微仰起,輕輕抽了抽道。

「香味?什麼香味?聞到從哪里來的嗎?」不跳字。簡言還真沒聞到,不過雖然沒有聞到那股味道,她卻並不懷疑沈默然的話,喪尸的嗅覺靈敏舉世皆知,出了名的

「好香,好香喔。老婆」沈默然聞言又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結果這一口剛吸進去,整個精神卻開始有些恍惚了起來,似乎喪失了思維能力,只呆呆的下意識呢喃道。

又發什麼癲呢「啪啪」這種時候還抽筋腦進水的簡言直接兩巴掌扇了過去,這兩巴掌打得,力道絕對不小,這要換在末世前,別說兩巴掌,只一巴掌過去,都能把個成年男子扇出五六米遠去。不過打在沈默然臉上只是微有一點點的感覺。當然,不是痛,要想打得他感覺到痛,估計簡言至少得再出多兩三分的力道。

「老婆……」迷迷糊糊的,沈默然總算被打醒了過來,只覺得近在鼻端間還有另一股特別的氣味,好香好想咬一口的那一種。好像……好像就是老婆的味道。

「看來剛兩巴掌果然還扇輕了啪醒一啪醒」兩巴掌再次扇出,這次簡言至少用了近六層的力道這兩巴掌扇過去,沈默然真感覺到痛了。還不是一般的微痛。

「老婆?你干嘛打我,好痛」這兩巴掌果然真是奏效了,迷迷糊糊被打的沈默然那叫一個委屈,嘴巴嘟起,心里的那個感覺別提了。

老婆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否則怎麼會突然這麼打自己了呢。

干嘛打你打的就是你「我問你,味道那股香味是從哪里來的」這個家伙,自打進了這蛇巢以後,就變白痴了不說,還跟中了**藥般,專長發揮不出來不要緊,但是總是這樣傻傻呆呆的,一心拖著自己後腿的。看著就真是欠揍

「啊味道啊,那好像是,花……花的香味。好香,聞了就感覺好餓,好想吃你呢。」沈默然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餓?這是什麼奇怪的變異種類?居然會讓人聞了感覺肚子餓?誘尸草?」不對,這家伙剛才還說聞起來像花的香味呢。誘尸草是不開花的。或者該說,它想要能開花,吃下的喪尸總數至少要達到九位數。這麼個地方,可是那大蛇的老巢,先天條件就不滿足。就算能達到條件,以一顆開了花的誘尸草的本性,它會選擇呆在這麼個地方?還不會對那條大蛇那樣的明顯美味高階肉食動手?

想到這個,簡言忽然自嘲的笑了笑,暗罵自己傻找到它,或是聞一聞味道不就清楚了。自己怎麼孔是個植物系異能者,對于別的或許不精通,但是對于植物們,卻是無師自通,好像自己也是一株植物,天生就懂得它們,了解它們一樣。

「味道在哪來的,我也聞聞看。」簡言極奇自然便道。

事後,她無數次的懊悔不已啊。多年後,每每回想當時當刻自己說的這一句話,心中當時起的這個念頭,簡言簡直,簡直恨不能再重生一次,穿回那件事情未發生前的那一刻

「那邊,老婆,你聞不到嗎?走前點就能聞到了,好香,真香……真的,好香好香喔。」沈默然對于那個味道自始至終都不能忘。剛要不是被老婆給打斷了,估計他會想一直就那樣的聞下去,最好最好永遠都不要清醒過來,實在是太香了。

不過,肚子也真的好餓喔。好想咬一口老婆。然後再咬一口,再咬一口,再再咬一口。一直咬,一直咬,永永遠遠的咬下去,不松口了

暗自吞著口水,沈默然只覺得眼前一片的血紅,老婆好像變成了一塊散發著致命香甜氣息超級大肥肉般。聞著就恨不能狠狠的一口咬了,嚼一嚼吞進肚子里。

真是香,真的好香。

簡言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聞言便向著他所指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一步、兩步、三步……一開始還是沒有聞到,直到一陣不知打哪來的涼風忽然吹了過來,連帶著也把沈默然一直想告訴自己的「很香」的味道拂面吹來。

「這是……好熟悉,也確實好香喔。」風過度的有些冰涼了,禁不住簡言便渾身打了個哆嗦,但身體里卻似有一股熱流涌起,好像就是從那股香味上帶來的,使得簡言都忍不住想多聞幾口。因為實在是有些冷。

之前還未感覺得到,便連沈默然一直在叫著冷的那會兒,她也沒有絲毫的感覺。但是就在剛剛,她卻能夠相信他當時的異常現象估計就是那樣的風帶來的。只不過,之前它找上的是沈默然,現在找上的卻是自己這個洞,真的有古怪啊

之前沈默然就說過,這里很冷,自己卻沒在意。只以為是地底深處,有點冰涼實屬正常。加上,現在體質完全與以前不能比,怎麼也就不會去注意到溫度的變化。

剛這麼想著一個有些滾燙的身體忽然就貼了上來。簡言下意識就一把推開了。卻緊接著腦中光一閃,有什麼東西她剛才似乎忽略了

那個香味……「幻情花該死的」幻情花與罌栗有著某種程度的近親關系。或者該說,沒變異之前,它根本就是罌栗花。

變異時好像摻雜了一些別的植物的基因,它正常情況下,只要它的身邊沒有成雙對的雌雄存在,估計永遠都不會開花但一旦開了花,就會散發出一股極致美妙的誘人香氣。這股香氣會讓人不由自主的陷入一種如動物們進入發*期時般的莫明渴望。

初聞時,只要你能及時清醒過來,什麼事也不會有。但忌第二次再去嗅聞它,否則別說周圍有異性存在,便是沒有是同性,被它所影響的生物,無論是什麼。都會瘋狂的想……做那種事

「沈默然」簡言回過頭的時候,沈默然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了。

「老婆,好熱,好熱抱抱,你身上好涼快喔。」這家伙這時候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了,對于簡言是否會不高興,會不允許自己過份親昵她,他已經管不了了。也沒那個腦子空間去想這些。身上好像著了火似的,就像剛剛「出生」(指變成喪尸後清醒的時候)沒多久,有一次天上的太陽格外的灼熱,當時曬在身上時的那種感覺就跟現在一樣。可是那時候他一躲起來不讓它曬到不就沒有感覺了嗎?怎麼現在又沒有太陽曬著自己,還是那麼難受呢。還是老婆的身上冰冰涼涼的,感覺特別舒服

沈默然咧開嘴痴痴傻笑,也不管被簡言一次次的推開,張大大手便撲了上去。

「沈默然,醒醒」簡言可不敢逼急了他。自己跟他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別看他現在理智全無,但是他的本能還在啊。不知道完全喪尸理智,狂怒化的野獸其實比正常時候還不好對付嗎?沒辦法,簡言只得努力的躲開。

「不要跑,老婆,我要抱抱……」沈默然卻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撲過去,只救能抱住他美美的冰冰涼的老婆,只有抱住她自己才不會這麼的難受。太難受了,好熱,好熱,他就快要被烤焦了啦

「快醒醒,沈默然。你再敢這樣,信不信我以後都不理你了。」簡言真急了。這家伙是鬼啊,速度怎麼那麼快,她都拼盡全力的在躲了,卻怎麼也躲不過他的速度。影子也沒這麼如影隨形法吧。

「老婆,我好熱,抱抱。就抱一下,我要被燒死了,要死了。抱抱……」沈默然比她還急呢,他覺得自己的身上已經起火了,再不撲來它,他肯定就會被火給燒死的。老婆明明能幫他的忙,為什麼不肯幫他,還一直躲著他呢。好熱的,真的好難受的。

不行了,他一定要抓住她。不僅要抓住她,還再也不能讓她給跑了。

「啊……」終于,東跑西跑轉了幾十圈之後,簡言終于一頭撞上了一堵牆里。很不巧,沈默然也緊隨而後撲了上來。兩只大手牢牢一握,這下,簡言真的沒路可逃了。

「放手,沈默然,你信不信……混蛋你干什麼?你還想咬我不成?放手,沈默然,沈默然……」簡言這次才是真正著急了。

「好吵,老婆。嘿嘿,我有辦法」一抱住簡言,沈默然頓時覺得全身一陣舒暢,感覺清清涼涼,真的好舒服喔。哼,剛才還一直不肯讓他抱,讓他抱一下又不會怎麼樣。老婆最討厭了。作為懲罰,哼,不讓她說話書上說了,要用嘴巴蓋上去,還要把舌頭伸進去。這樣她就不會說話了。

嘿嘿,他真是好聰明

想到就做沈默然嘟著嘴巴,眼楮直勾勾瞄準簡言的小嘴巴,「嗚哇」一聲便貼了上去。

沒有想象中的腐敗味道,也沒有所謂的血腥氣味,反而是一股奇怪卻不難聞的,帶著淡淡的幻情花的氣味。

沈默然從來沒有接過吻,所以只知道貼上去,接下來該怎麼做卻不得而知了。他讀過的那些書都是只教導人怎麼泡妞,卻沒有教人怎麼接吻,以及接下來的某些更深入的動作。

不過這本來就是人類的本能,就算他現在已經不是人類,但曾經是人類,並且本身擁有過去身為人類時的記憶總不是假的。更何況,沈默然也曾經看過一些關于愛情方面的電視劇電影。不過他看的都是正經的只有親吻的畫面的那一種。模索著啃啃咬咬還是懂得的。

「唔……」一條舌頭探進嘴里,簡言下意識的瞠大雙目,整個人呆愣當場。兩世沒交出去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魂淡老娘的初吻啊,初吻。就這樣沒了,就這樣沒了

「沈……默唔嗯,然,死定唔……」掙扎是必然的。對于同樣沒有某些方面經驗的簡言來說,她打死也不會想到,自己不掙扎興許還不會激發沈默然某些方面的本能,興許還能安全點保住自己的貞潔。但這一掙扎,好吧。其實喪尸都是有些惡趣味邪惡的。他們喜歡看到自己的獵物掙扎一掙扎血液、肉質便會變得極其美味越掙扎……越是美味啊

真好吃。原來還可以把舌頭伸進去啊。沈默然忍不住一陣好奇興奮。

比血肉更加誘人的味道。好香,好想吃。本能的,沈默然伸出舌頭四處一陣亂攪。甜甜的味道瞬間又出現了。

「唔?」好熱,身上怎麼軟軟的沒有什麼力氣,她好像沒中毒吧?不少字腦袋一陣暈眩,簡言的掙扎頓時便停頓了下來,她忽然的順從,讓沈默然越加興奮起來。雖然從未做過,但有些事還真是一種本能。帶著幾分好奇與探索的意味,他那原本是用來緊錮住簡言動作的兩只手也開始順著她玲瓏的曲線撫模起來,順過手臂,一路模向肩膀,線條優美的脖頸,緊接著便自有意識的下落,很快便攀到她肥美柔軟的禁區,又隔著衣服,撫弄起她胸前的豐盈。

「軟軟的。真奇怪,我怎麼沒有呢?不過真好玩。」沈默然自言自語的嘀咕道。渾然沒有發現簡言那猛然急喘而心顫。

這感覺未免太過奇怪了些吧。簡直就像中毒似的,全身的力道如被戳破的汽球般,猛然被抽空了所有力氣,想反抗都沒力氣。而且身體熱燙熱燙的,就像感冒發燒。但是又不難受。反而像是失力後躺在了一床軟棉花上般,有點,舒服?

相對于簡言內心的各種驚異與不安以及各種奇奇怪怪的思想,沈默然越像得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般,越發起勁了。手掌帶著幾分好奇與興奮,包住那軟綿綿的一團。好……好軟,還好細滑的感覺。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扎破了似的,下意識的沈默然便想收回自己的所有指甲,生怕真會被自己的一不小心就把自己老婆給弄傷了。但是,心里卻似乎有一個聲音,他如一個惡魔般,一聲聲的慫恿著他任意把玩。這個聲音不斷的告訴他。不用有些擔心,女人是水做的,變形了都會瞬間恢復原狀,這樣輕輕的觸踫算什麼。難道你不想試試看它的潛力到什麼樣的程度嗎?相信我吧,你會很愉快的,她也絕對會喜歡的。

若是換作從前,沈默然對于這個不時便會從心底里響起的,總是令他有種自己的身體里住著另一個人般的聲音不予理會,並極端討厭。但今天他總感覺對方的話很具有誘惑性。忍不住便想按照對方說的去做。腦中這麼想著的同時,手已先一步動了。稍稍使勁一捏。哇,真好玩。放開,哇,真的又變回來了。感覺到手掌心中那個可以變幻著形狀,還模起來好好玩的東西彈性良好如裝水汽球一樣的好玩。沈默然終于敢肯定般的放開了膽兒來了。

卻不知道,簡言卻是一陣的心悸哆嗦。身體好像不是自己般的,軟得沒有一絲的力氣,但是卻又像被人把全身的感官放大了幾十倍,幾百幾千倍般。

這是一種極為奇怪陌生的感覺,酥酥麻麻的這種感覺如一把火。既熱辣又溫慢的燒著,瞬間便席全身,帶著一種抑制不住的陌生渴望,使她無意識的哆嗦戰栗,簡言起初還想強行將其壓制回去,但沈默然的下一個動作,卻讓她再也忍不住低聲喘息起來,身子繃得緊緊的,眼神朦朧而迷茫的抬起,眼瞳深處卻已浮起了幾許深切的渴望。她……她既然有些期待沈默然再做上些什麼

「呵……」沈默然忽然帶著幾許邪氣的笑了出來,因為他剛剛又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情。自己的手罩住的那個地方原本還是軟的,但剛剛他卻發現,自己的手幾下撥弄的時候,那豐盈柔軟之處頂端的居然浮起兩個小小突起。有點硬呢,真奇怪,居然還會變硬。簡言的身體在他那極具**性的撫模下一陣顫抖,小嘴微張,禁不住一陣低喘輕呻一吟。

屬于女子嬌媚而誘人的喘氣與輕呤讓得沈默然心里一陣的激動與興奮,隱隱帶著一股自豪之感。簡直比他第一次吃到血肉的心情還要美妙。不過這種緊隨著這種感覺之後的卻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升起另一種極度饑餓的渴求。

好熱,還是熱啊。明明抱著老婆了,明明老婆的身上那股冰涼的舒服感一直源源不斷的傳過來平撫著他身上的那股灼熱感。但是還是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但他卻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感覺解決的法子就在眼前,卻不知怎麼做?沒辦法,他只能努力的抱緊簡言,企圖通過這讓自己更加舒服一些。但衣服的隔絕……衣服?啊對了嘛,把老婆身上的衣服弄掉,再把自己的也弄掉,就沒有隔絕了,到時候肯定也就能夠更加的涼快馬加了,他怎麼剛才沒有發現?

想到這一點,沈默然立即便行動起來。一把抓住簡言的衣領。

「哧啦……」在簡言沒有時間反應之前,那薄弱的衣料瞬間便化成了一片片的爛布。原來爪子撕衣服這麼好用。

「嗯……」簡言忍不住一聲低呼,漿糊般迷重的腦袋忽然清醒了許多。終于自意亂情迷中恢復了過來。但這時候再想掙扎遮擋卻是來不急了。

雪白的,玲瓏美妙的,屬于少女特有的身軀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沈默然的眼楮忽然變得灼熱暗紅,喪尸的特征已經無法隱匿的開始暴露出來。

腦中突然閃過許多的片段。速度很快,影像也有些模糊,但是卻絲毫不阻礙沈默然看出里面那一張張的。男人與女人相擁的,擺出種種姿態的畫面內容。

但是當沈默然忍不住下意識的想要去看清楚其中人物的長相面貌時,那些片段卻瞬間便消失不見。而最終出現在他面前的只有眼前少女那嬌艷而嫵媚羞窘的容貌,以及那平時掩蓋在黑色布料下的白皙美妙。

「好美」忍不住一聲輕嘆,沈默然很快便拋開腦中其它的全部內容,全心全意只看得到眼前的美境。雙手再一次情不自禁的撫上那曾受過自己撫模寵愛的高高隆起。

輕輕托起,放下,那美妙的物體自然的一陣晃動。沈默然的眼楮登時瞠大,然後眼楮下移。這個地方雖然好玩,但他剛才已經玩過了,不知道下面那里又是什麼樣子呢。唔。這張布居然還沒有弄斷。讓他把它也撕掉。

「不、不要」如果說剛才還有些恍惚沒有回過神來。當沈默然的狼爪伸向自己的最終禁域的時候,簡言就再也不得不清醒了。

「你想要的,老婆。」沈默然俯子,輕輕嘲著她的耳朵呵氣道。耳朵一陣騷癢,簡言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神智又是一陣的恍惚。幻情花的香氣飄蕩在鼻間,總是令人意亂情迷,難以自拔。

「沈默然,別,我們不……不一樣的。」盡管身體與神智已經有些不能自控了。但是簡言的內心深處卻仍保留著一許清明,下意識的便做出了拒絕。太快了,就算有幻情花在旁邊作祟,但是它的效用再強大,也終究沒能真正破開簡言內心重重的厚殼。

兩世人,她前一世都沒有交出去的東西。難道就要在現在就這般交出去。簡言做不到,便是此時的她已經有些不能自控,但是根深蒂固的東西。內心深處的她還沒因此就意亂情迷到就會這麼輕易的把自己交給一個不能確定的人。

但是沈默然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如果是之前他的腦子里還沒有閃過那些片段的時候,或許他就傻呆呆的把這麼好的機會就此放過了。但是現在……沈默然內心深處的邪惡小人在竊笑。

笑得那叫一個得意與囂張。此等絕世良機,錯過就不會再有了,你還傻愣著什麼,還不趕緊抽鞭趕馬的上?

開玩笑沈默然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樣的機會不能放過。現在趕緊把老婆變成自己的,以後便是有別人想搶也搶不走了。

至于老婆不太情願?這個容易。自己既然能控制那些手下們,稍稍催眠一下老婆,還有什麼難的。

嘿嘿嘿……

本就只是小小一片的布料輕飄落地。

一切,已成定局

……

兩小時後,「老婆你,你不要不理我啊。」已然從空間取換了衣物的簡言黑赤著整張臉,心里的火氣都能把整個山洞給點著火來。

不要不理你?老娘要不是身上沒什麼力氣,絕對當場就劈了你好啊,了不起啊。這才跟著人類一起生活了多久啊。不僅學會趁虛而入,**還知道什麼叫作強迫了。

「滾開,別讓我看到你那張惡心的臉。看到我就手癢癢」**,還好沒被感染成喪尸,否則就算拼了小命不要,她也非把這家伙劈了

**,最無恥的還是,這家伙做也做了,居然還……還射了。打你媽啊射。他**的不是喪尸嗎?5555……痛死了不說,還……一想到某種可能,簡言真要忍不住動手把他劈成肉泥。

卑鄙、下流、無恥、齷齪、混蛋、王八蛋、臭雞蛋、爛鴨蛋……**。就算真要做,**不會溫柔點嗎?疼死她了,嗚……她留了兩輩子的東西啊。多少的第一次啊,全毀他手里了。

虧得書上、電影神馬的還演得那麼舒服,結果她什麼舒服感覺都沒有享受到,倒是疼得跟被人劈成兩瓣,全身的骨頭更是一陣陣的酸痛不已。

虧死了……5555……

「我……我也不知道會那麼痛嘛。」沈默然有些委屈。明明她後來看起來也很舒服的,那麼舒服的事情,老婆居然卻不肯答應他有下一次了。早知道剛才就不那麼快停了。

「滾我說劈你就絕對會劈你,你要不信盡管試試」簡言是真的火了。

做人不帶這麼無恥的。不過他也不是人

「對不起嘛。可是我真不知道會這麼痛的。要不你再咬回來?」沈默然說著就把自己的肩頭伸過去。他的肩頭處上面現在還有著一排的紅色牙印,正是簡言的牙印沒錯。

自己那般疼痛,他卻那麼舒服。她怎麼可能甘心,要不是因為他的皮肉太厚,簡言當場都想直接給撕下一塊肉出來。

無奈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雖然真的很想,但還真撕不下來。真是太便宜他了。

無恥,無恥

混蛋啊混蛋

「滾別讓我再說第二遍」這一回簡言可不是只嘴上說著了,手中一道寒光閃過,一柄寒光凜然的鋼刀已經握在了手上,稍微有點眼力界的人看到她這把架勢也該知道她這回是真的一言不合便會動真格的了。

沈默然要不是傻的。都這樣了,要還真敢愣頭往前湊,那簡言估計還真會一刀把他劈成兩瓣兒了。

只是……這廝估計還真是傻的。反正他不僅從剛剛便不時忍不住的痴痴盯著她傻笑,這會兒也依舊傻傻的笑著回答道︰「沒事,老婆,你劈吧。只要你劈了後就不會那麼疼了,我沒事的。」這是自找苦吃還是自找苦吃,還是自找苦吃?

或者,這其實是這家伙聰明到懂得使用苦肉計了?簡言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她真的會劈不過看在他這麼誠懇關心的模樣。心里雖恨著,但真揚起刀的時候,手上的力道已收了三分。

再砍下去時,力道又瞬間減了近半。真到了砍在沈默然身上時,已僅余一分的力道。

最後,沈默然雖然流了血,也小小的疼了下。卻僅僅只是普通的皮外傷勢了。

「老婆,我就知道你對我好。你累了吧,要不我背你走吧。這次我們肯定能走出去,就算再迷路了也不要緊。我們最後肯定能夠走出這里的」沈默然笑嘻嘻道。

這討巧賣乖的。簡言有些好氣又好笑。

其實事情也都已經發生了,她再生氣還能再穿越一次重生回去啊。不過畢竟算是被強迫的。她心里那憋屈實在過去。

不過真要說要氣到怎生程度,倒也沒有。就是不願讓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伙太過得意了。看他從剛才就一直在那里得意著笑的。(沈默然︰作者明明說我是傻笑。痴痴的盯著傻笑老婆,天地良心,你這一誤也太遠了吧。簡言︰閉嘴,滾沈默然︰那好吧,我滾了。你看,躺下,真滾了。)

「嗯。」外面天也該亮了吧,也不知道沈楓軒他們怎麼樣了。那個孩子雖然實力不算差,但這一世因為自己一直保護過度,雖然也參加過一些戰斗。但終究不能跟前世比。二階雷系異能者的身份說弱不弱,說強卻實在真不強。可別出事才好。

「老婆,這次我們走哪邊啊。真奇怪,這里又是哪里呢,一點印象都沒有,根本就不是我們之前在的地方嗎?我們什麼時候跑到這里來了?」看著這個充滿紀念性的地方,沈默然卻是覺得全然的陌生,完全沒有一點印象他們是什麼時候跑到這里來的。

你當然沒有印象提起這個簡言便忍不住冒火。醒來時她可是發現了,這里附近有著一株已經花型枯萎的「雜草」。別人或許認不出這株草的原形是什麼,但簡言是誰。別人認不出來,她卻認得,那所謂的雜草便是「幻情花」真夠能追著她跑的,她現在都要忍不住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至于真正的罪魁禍首。要不是這玩意也屬稀少,簡言真恨不能一腳踩得它稀吧爛了。不過考慮到以後可能有用,簡言最終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把它采了丟到了空間里去。某只石頭精靈看到它倒是顯得極外的開心驚喜。

還口口聲聲說要給那玩意做培育,還說以後要專門用來給空間里的那些變異動物們**用。好讓它們快快生些小動物好陪它玩。它最喜歡熱鬧了。

「往東走。」之前躲著他跑的時候,自己西、北、南三個方向都跑過了,轉來轉去都又轉了回來,倒是東面還沒有去過。現在仔細想想,當時那條大蛇帶著自己兩人進來時雖然一直左轉右拐的,但是現在仔細想想,它走的還是有些規律的。至于到底自己想到的走法正不正確,就真要好好的試驗試驗了。

「那面是東啊,老婆。」原諒他真的不知道。你要說前後左右,興許他就懂了。

「那邊……上北下南,左東右西,你不知道嗎?有夠笨的」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懂。

「是這樣嗎?我怎麼感覺是上南下北?」

「就算是上南下北,關東邊什麼干系。閉嘴」難道是她記錯了?是上北下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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